含羞的道:“可是娘亲,我已经为梁郎孕育骨血,您若对儿媳不满,儿媳也无话可说,只叹这孩子未出生,便没了爹,受人欺凌”。
老太太伸手指向黎韵芷,满含热泪的看向儿子,“见儿,是真的吗?来人,传大夫来”。
梁星见浓眉一挑,眼皮子忍不住翻腾,女人这出戏闹腾的太大,一发不可收拾,大喝:“好了,不要传大夫,我自己造的孽自己心里清楚,(怪只怪遭遇这只母大虫)一不小心害自己不能享齐人之福,娘,韵芷会和我住在京中,皇上等着喝韵芷敬的茶呢”!
梁母及其余众人惊愕,此女竟认识当今圣上?那么,她的地位自不能与人共夫,梁母无奈的作罢,罗轻烟绝望的低垂头颅,双肩颤抖无声哭泣。
黎韵芷看似抹眼泪,实恨的磨牙,男人挺会装的,慢步走近梁星见,伸出手拉住男人手,宽大的衣袖遮掩下,狠掐男人的手,让他装!
梁星见不自在的抿嘴微笑,搂着女人依靠过来的身子,暗自低语:“女人,适可而止呵,不然,,,,呀,,,,”梁星见终忍不住的叫唤呼痛。
一众又一愣,渐渐的明白其中缘由,可叹,当朝名声赫赫的梁王,竟然娶了一妒妇!梁母无奈的回屋歇息,其余看客见没意思,纷纷散场。
罗轻烟也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去,大厅里只留下黎韵芷和梁星见二人。二人相视,怒火焦灼,黎韵芷先发难:“你装的好哈,我还以为你真要享齐人之福,哼”!
梁星见不示弱:“女人,你肚里的孩子在哪呢?我这做爹怎不知?万一,我由得大夫来查验,你脸往哪搁?”
女人哈哈大笑,透着决绝:“我若真被拆穿,咱们的缘分也到头了,你变得太多”。
梁星见不解,不喜女人如此,“什么叫我变的太多?你说的我不懂,你快向我细说明白!不要故弄玄虚,耍弄我!你究竟是谁,对我是否情真?若有一句不对,,,”
“怎样?你可不是我对手,”女人高傲的高昂着头,“表妹是吗?很好,你今生无非是报复我,梁星见你好的很”。
梁星见气怒,恼恨和女人沟通困难,她说的话,他不明白,他与女人分明只是初识,何来他变化之说?
二人不欢而散,至夜,梁星见睡不着,心绪不宁,总觉得有重大的事发生,听见细微脚步声,梁星见急忙躲入花丛。
黎韵芷满含失意苦楚,恨不能顷刻化龙归去,何须恋栈?嘴里轻声哼着鸳鸯锦,越发心中酸涩,花丛后的梁星见不由得痴了。
女人挥袖,眨眼幻化成龙,遥遥的便欲翱翔天际,梁星见虽惊愕,本能的不愿女人消失,闪身扑向龙,拽住了龙尾,龙感觉了束缚,不由怒目瞪向梁星见。
梁星见凛然不惧,心中意念:千万不能让龙腾空而去,脑海里,如画幅般急速绽现他不懂的画面。刹那间,心智通灵:“黎,我错了,你先下来,不要吓着旁人,都是我的错”。
龙反而迷惑,这么让男人拽着龙尾,确实不能腾空,又幻化成女身,与男人双双跌入花丛,女人恼恨低声叱责:“你干什么”?
男人不答,浑身颤抖,紧紧的紧抱女人,他刚才差点就失去女人,好险!
黎韵芷二丈摸不着,男人怎么了?
“黎,对不起,原谅我的迟钝,我都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啊?女人继续迷糊中,突然怪叫一声:“喂,你就为这,拽住我龙尾?我刚才只是想出去散散心,你!”
男人发狠:“不许,不许,再不许象刚才那般吓我,我好不容易才守的,你只属于我一人!黎,我好想你”。
女人想再分辨几句,被男人堵住唇,激狂热吻中,她真的有好多话要说,比如:皇帝要喝她敬的茶,皇帝恐怕没这福分。又比如:即便,现在月黑风高,即便,漆黑不见旁人,欲行那男女之事,好像有点不妥!
一位强横霸道,一位半推半就,都不记得刚刚还有人悲恸的轻哼鸳鸯锦来着,天老爷都要怨怪世间痴男女,月老半掩月色,为这对野鸳鸯遮遮羞。
第五梦燕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