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一个劲的眨眼,使眼色。可惜主子刚醒还有几分迷糊,真急死她了。这位梁皇夫真是个厉害的角色。
紫衣晃荡着汤碗:“黎,有点眼熟是不是?再想想”。他和颜悦色里冒出一丝烟雾,是发火的征兆。
我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看了眼红袖,我现在不能服软,我有我的正当理由:“那你们知道了也好,我不愿老生孩子,生,生,都快成母猪”。
紫衣气得:“你是女人,你不生!我找别人生去?我自己生?我生的出来吗?”
星见道:“你若不愿意要么勤快的要孩子,可以明说,犯不着隐着藏着,不过,关于孩子何时要,你生不生就不是你的事了”。
我一听,急了:“那个,你们还尊不尊重**?我是皇帝呵,当初生天枢的情景你们忘了?我痛得死去活来,就知道你们没一个是真心疼我。”
男人们沉默,我小小的扳回一局,谁知楚颉道:“那是头一胎,以后就不那么痛了”。
我一蹦三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楚颉,泼妇状:“你到试试看?站着说话不腰疼”。
于是,会谈陷入僵局,我招呼红袖为我束发,接收她满含歉疚的眼神,我示意无妨。我不生就不生。
我没提防秋水,他一语石破天惊:“其实,黎可以以龙的姿态受孕,只要在最关键时,黎幻化龙形就可,随后以龙卵的形式排出体外,着人照料孵化八十天就可”。
屋子里再没一声生息,我拿着簪饰发呆,秋水说的好似母鸡下蛋一般,“那排卵之前,龙蛋要在我身体里几天?”
秋水仿佛觉得此话题很,很尴尬,脸红的不行:“黎只要龙形十天就可排卵”。
我丢掉簪饰,‘耶’的一声欢呼,早知道这么简单的法子,我何必妄做小人,但见男人们一个个神色苍白,惊慌。我心里那个美,那个痛快,那个报复的快感!我走至梁少身前,亲自指点:“今晚还是你,咱两先练练”。
一时梁少面色青紫,我暗中快笑掉大牙,想那情形就可笑!
除去早上的不愉快,一天的功夫,我心情好的很,政务都放手让男人们忙碌,我不过是顶着圣帝的头衔,乐得轻松。入夜,故意穿的暴露,生产后的躯体更显丰润成熟,手指勾勾,拉巴着梁少倒在床上。伏在他胸口,但见他心脏跳动的飞快,不由呵呵轻笑!
梁星见微微懊恼:“女人,你乐什么劲?’
我手指轻划男人的胸膛“我啊,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其实,并没有那么夸张拉,梁少要和变成庞然大物的我怎样,只是在至关紧要的关头对梁少多施些龙檀香,我再幻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