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营帐一旁藏了多时的副将踏步而出,双手抱拳。
“项摄?你怎么?”看向来人,疑惑着。
“将军,听说朝廷来人,我过来看一下。”项摄抱拳道。
“刚才,你都听见了!”肯定的说道。
“是!”低头答道。
“这件事,你怎么看?”看着一直低头的人。
“我不理解,我不理解他们怎么好意思,在这么危险的时刻就想到了将军,我们在这饥苦边境煎熬整整两余年,其中他们谁又管过一分。让我们冲锋陷阵,歼敌灭军,而他们只管享受。”慷慨激昂的不忿道。
“咱们既选择这条路,就没有什么可怨的。”看了项摄一眼“朝廷养兵一日,堪需用兵一时,咱们不能做那背信弃义之人。”苦口婆心道。
看着平时寡言少语的将军今日说的这些,深思良久,直身而跪,低着的头始终不肯抬起“将军,我明白了!”知道自己再怎么说也是无力回天了。
“唉,项摄,咱们共赴沙场,同生共死,你我二人早已情同手足,你不愿让我去送死是为我好,我都知道的”知道一时还拧不过来这亲如兄弟的人,慢慢抚慰道。
“你家中还有孤母,我可以向上禀报,准你回家,这样就不用陪我颠沛流离,冒着杀头的危险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那种临阵脱逃的人嘛?如果你是这样想我的,那你就从来没有了解过我。”嗤笑道,起身转身离开,不留余地。
在演武场上,项摄,赤手直击稻草人的要害,凛利生风,杂草飞扬,打散的草枝随着练武招式而起伏,迟迟不落,练武之人猛然停住,眼神放空。
还记得当初被陷敌军,当时,无人理睬,是将军单身一人一个深入敌军营救,当时我就知道,将军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可恨好多人都被那严肃神态镇住,没人懂他,其实,将军是个孤独的人,只是,他一直把孤独当做了习惯,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