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炼的元灵心法从未告诉任何人,你是如何得知的?”李凤姐不解地问道。
“夫人这话说起来可就话长了,你真要知道?”慕容霸天反问道。
两人的对话令众人摸不着头脑,但是云逸却心惊胆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李凤姐没有回答,“哼”了声道:“你既然知道我修炼元灵心法,也应该知道我的本事,究竟是什么凭仗让你肆无忌惮地如此行事?”
“夫人,何处此言呀?”慕容霸天扫视了一眼众弟子们,暗道:可惜了呀!
“哼!我念在最后一点情分上,就当你没说过此话。”李凤姐起身甩袖就要走人。
“夫人,且慢。还是将元灵心法留下吧。万一你在路上出个意外遗失了此书可就麻烦了。”慕容霸天接口道。
李凤姐直视着慕容霸天,一字一句地说:“以我对你的了解,看样子你你真不顾这几十年的夫妻情分了。既如此亮出你的底牌吧,否则我也客气了。”
桌上的两排弟子噤若寒蝉一动不动,慕容彩依急忙起身拉着自己娘亲的胳膊急切道:“娘亲你别生气,爹爹一时糊涂了。”
李凤姐撸去挽住胳膊的小手,柔声道:“彩依,这事你管不了的。听娘亲的话,快回去坐好。”
慕容霸天也道:“还是夫人了解我,我确实有些底气,还望夫人成全我,将元灵心法留下来。”
“如果我不留呢?”李凤姐面若冷霜道。
“我想,夫人不会出此下策。”慕容霸天手中突然多出一物,众人还没看清,就被他捏粉抖手撒出。整个大厅中弥漫着一股奇香,众人急忙闭住呼吸,可是仍未来及。
众人突然觉得浑身乏力,手脚都动弹不得,瘫软在椅子上,就连刚起身的李凤姐也瘫倒在椅子里。
李凤姐心中大惊,面容失色道:“这是什么毒?”要知道以她如今筑基大成期修为,俗世间已经没有多少毒能对她有效了,而起她本身又擅长炼丹解毒,想让她不知不觉地中毒是一件非常难的事。
慕容霸天看着李凤姐吃力的从怀中掏一只出玉瓶,服下了一丸丹药却并不阻止。“夫人,别在费力了,你中的并不是毒。”
“哼!慕容霸天你究竟对我下了什么毒?”李凤姐沉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敌意,甚至直呼其名了。
“夫人,我怎会对你下毒。只不过你事先喝了一杯混了阴阳蛇血的酒而已。这种蛇天生惧怕龙类,恰巧我又捏碎了一块龙延香,激发你体内的蛇血禁制。这禁制即使如你现在修为也抵挡不了,你会如那妖蛇一般恐惧而已,直到这龙延香香味散完为止。”慕容霸天解释道。
“爹爹那你为何无事?”慕容彩依问道。
“彩依,说起来爹爹还要谢谢你才对。我只是服了你从蛇谷带回的药物而已。”慕容霸天道的目光看了自己女儿一眼又转向李凤姐。“夫人,还是将元灵心法交出来吧。我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只要得到元灵心法绝对会送你安全离去。”
“哼!慕容霸天休要在痴心妄想了。这本元灵心法在我心中的地位比你还高,有本事你仅管来拿。”李凤姐咬牙切齿地说。
“我知道元灵心法在你手中的戒子里,可惜我确实取不出来,还请夫人帮我一把。否则…”慕容霸天正说着话突然吃力地扶着桌沿站立不稳,嘴角有一丝鲜血流出。他神色慌张地看着众人怒道:“究竟是谁干的?”
众人都很莫名其妙,慕容霸天此话何意呀?究竟干了什么?
慕容霸天缓缓地坐在椅上,擦拭了嘴角的血迹,默默地运功抵抗体内的毒素侵袭。
众人就这样沉默着,慕容霸天在运功疗毒;李凤姐期待着龙延香尽快消散,她体内的灵气受蛇血禁制的限制无法运转,一身修为毫无作用;慕容彩依满面愁容地想着如何劝解自己的父母才能使他们和好如初;云逸对自己又一次躺着中枪感到可悲,也为慕容霸天的行为感到心寒,这事恐怕很难善了;众弟子也有着各自的想法。
一盏茶后,一直不起眼的刘志明在众人的注视下站了起来。
“五师兄,你怎么会没事?”慕容彩依问道。
慕容霸天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刘志明,叹了口气。“哎!原来是你。我自认待你不薄,究竟因何而为?”
“师傅待弟子确实不‘薄’,为了查清我的身份,从我八岁入谷那年就一直让大师兄监视我,只怕我那老家也被你查个底掉吧。”刘志明并无喜色道:“此外师傅还赐予徒儿一身武艺,只是这武艺缺憾太大,处处被你所制,只怕交起手来不过三招就要毙命吧。我想其余几个师兄弟也是如此吧,对了浩哥,别以为你真学会了师傅的霸天十八式,那些不过是加了料的功法,当不得真。”
听了刘志明一番言语,王浩并不相信待自己如亲子般的师傅会做出这样的事,他急切的想证实刘志明是错误的。“师傅,请你亲口告诉弟子,刘师弟说的都是假话,从今以后我跟他一刀两断。”
慕容霸天看着像孩子一样赌气的王浩并不开口言语,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王浩看着点头承认的慕容霸天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这究竟怎么了?那还是宛如慈父的师傅吗?为什么会这样?他是实在想不透,自己的师傅为什么此时会判若两人。
“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吧。”慕容霸天冷静道。
“我知道的还真不少,你确信都想知道?”刘志明不理慕容霸天的冷哼声继续说道;“我们师兄弟几个入谷时就中了师傅下的牵机毒,每年师傅赐下的精进内力的丹药就是解毒的,想必唐师兄也是知道此事的。浩哥你回忆一下,每年我们得到丹药都必须当着师傅面服下,就明白了。”
“我还知道谷中这几年莫名其妙少的人都是唐师兄奉师傅之命做的。八年前那个刘大嘴就是酒后胡言,说师傅在三十年前找他要过奇淫合欢散。当然就是唐师兄亲手割了他的脑袋埋在谷中无人之地的。”
“够了!”慕容霸天厉声喝道。
瘫坐在椅上的李凤姐听了此话,双目一瞪接口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