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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龙鸾幽谷

一晃几多寒暑,大雁迁了又徙,三十五年飞度,如弹指一灰间。这三十五年里,中华大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八年抗战,饱受欺凌的中华民族团结一心、众志成城,与世界反法西斯国家结成统一阵营,迫使狂妄自大的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在在1945年宣告向中国投降。然而,中华大地并未就此平静,解放战争的号角继续吹响,直到1949年10月,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战火才算熄灭,中华民族才真正站了起来。

多年战事一朝结束,对于饱受战乱流离之苦的民众来说无疑是振奋人心的消息。一时间,全民鼓舞,用欢歌笑语、龙腾虎跃来迎接难得的安定生活。工人有了“铁饭碗”,农民有了集体耕种的土地,官员自律,人民守份。幸福来之不易,人人懂得珍惜和感恩,纷纷将对祖国的热爱融入到工作和生活之中。但感情一旦到了极端,就容易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生产热情的极度高涨,引发了“******”的开始。“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极左思潮刮成一股旋风,越刮越猛,终于在1959年到1961年形成三年的“******”,中华民族元气又伤。紧接着,在面对执政难题时,高层内部分化,矛盾越演越烈,为打压异己,“******”挑起**********,这一“革命”,又给人民带来水深火热的十年。

对于权利,有些人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牢牢抓紧,却始终起起伏伏,最后或许妻离子散、难得善终。还有些人,早已看淡一切,功成时即身退,携家人隐居山野,自给自足,避开俗世,享受云淡风轻,反倒免去了好多劫难。

浙江东南雁荡山上就有这样一户隐客。

雁荡山素因山奇水秀而闻名,自古以来文人骚客、游侠官尹络绎不绝,更有佛家寺庙择佳处常驻,故此山虽静好,却对外人来说并不陌生。北有灵峰,南有明王,各自成名,天下皆知。乍一看,仿若“我不理俗世,俗世却不舍我而去”,只识雁荡皮毛的人绝对不会选择在这里隐居。只有从小在这里长大并赖此山生存的人才知道,那些飞瀑、深潭、巨岩、幽洞之后,有多少不为外人所知的匿身之处。

这里就是一处罕有人至的山峰。与北雁荡那些早已成名的嶙峋巨岩相比,这个山峰只又是一块垂直屹立的大石,看似平平无奇,算不得景致。但此山峰顶有一深潭,潭水不知源于何处,终年充沛丰盈,即便是十几年前的大干旱也未见其干涸。春夏时节,各种徙鸟纷至沓来,争戏潭水,热闹非凡。因百鸟争鸣景色独特,隐居之人将此潭取名为凤鸣潭。凤鸣潭的一缘就是峭壁,潭水自峭壁奔流而下,成龙形瀑布,瀑声洪亮,如同龙吟,是为龙吟瀑。瀑水终年不断,汇入谷底河溪。因有凤鸣龙吟,此峰名之为龙鸾峰,山底幽谷名曰龙鸾谷。受龙吟瀑水滋润,龙鸾谷内茵茵郁郁。又天地灵气常在,幽谷之中四季如春,花繁叶茂,奇花异草生根繁衍,珍奇灵兽藏隐欢动。

是日,自龙鸾峰顶之上,一根长长的藤绳垂垂放下,一个小小的身影援绳而下。峭壁如墙,与地面几乎垂直,但这身影三步一跃,可上可下,左右而行,穿梭于龙吟瀑与山崖之间,轻盈巧律,竟如履平地一般。尽管有巨瀑之水自身旁倾泻而下,他却没被溅湿分毫,每一跃都轻巧绕开瀑水,饶是猿猴也难有这样的灵活。偶尔见他身形一定,双脚踏住峭壁,只手扶绳,另一只手从壁上采下花草,放在眼前辨识一番,丢进背后已经满了大半的小篓里,再左右跃去。原来是个十一二岁的采药少年。他短衣短裤,露出细长手臂和小腿上黝黑坚实的肌肉,只有腰部扎得紧紧实实,束着一根用两个明晃晃的铃铛打了结的腰带。身后背着的小篓里,都是在这峭壁上采摘的药材。

时值初秋,一行大雁从少年头顶掠过,他抬起头,兴奋地吹起了口哨。大雁也似乎懂了他的意思,在上空盘旋了两圈才鸿鸣着离去。他望着远去的大雁,仰头会心一笑,突然眼前一亮,正见斜上方的凹洞中生着一株异草。少年眨眨眼,从腰间解下腰带,单手飞出。那腰带原是一根纤细锁链,伴着一阵叮叮当当的清脆铃声随手飞出,将那异草绕起摘下。此时少年一跃而上收起锁链,并将异草捉在手上。他端详了半天,略显疑惑地皱了皱眉,但见此草有灵芝的轮廓,却又生了叶子,微风之下隐隐散出一股摄人心魂的幽香。闻到这股幽香,少年微微感到头晕,赶紧甩甩头好让自己清醒过来,再将其用手帕包好,小心地放入衣内。

半个时辰之后,少年的背篓已经装满。他最后采了一把桑葚放入口中,才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地面。

“定一!”少年刚刚站定,就听到一句甜甜的召唤。不远处,一个女人正对着他招手微笑。这女人三十几岁的样子,肤色不算白,但是脸膛红润,精气神十足。剪裁得体的朴素土色长袍遮不住她俏丽的容颜,但却足够遮住她圆圆鼓鼓的肚子。这肚子看起来,已经有七八个月的身孕了。

“娘!”少年解开绕在身上的藤绳,高高举起右手,兴奋地跑了过去。突然,他的脚下一绊,整个人重心一失,向前跌去。“当心!”女人大叫一声,不顾自己身体不便,大步向前,准备冲过去扶住少年。少年却单脚着地,侧身一转,重心一低,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然后咧开嘴吧“嘿嘿嘿”地憨笑。

“娘亲,刚才山上采的树莓和桑葚果,好甜呀,你尝尝看。”少年依旧蹦蹦跳跳,边说边摊开一直紧紧攥着的右手,却只见一团红红紫紫的果酱。原来刚才摔倒时一用力,把浆果都挤了爆。少年一脸尴尬,女人只是慈祥的一笑:摸着这个已经快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少年的脑袋:“你有这份心就够啦。”

少年却似乎对自己很不满意,赶紧拿下背篓,仔细地清点顺带炫耀一下自己的“战果”:“娘,你看,我今天采了好多药材呢,有铁皮石斛、何首乌、这还有瞿麦……”

“不错呀,娘都看到啦,你的身手越来越好了,比起你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一点都不差,呵呵。哎,这株是什么药呀?”女人从篓里择出一株草,笑眯眯的问。

少年又是“嘿嘿”一声憨笑:“这是给娘采的兰花草,以后家里要填妹妹了,女人多了,要多些花花草草才漂亮,嘿嘿。”

“你呀,你怎么知道娘肚子里的是妹妹了?”

“我就是知道,嘿嘿,一定是个好漂亮的妹妹。嘿嘿嘿。”

女人看着这个年纪已经不小却因为不谙世事而依旧顽皮的少年,慈爱的目光洒在少年的身上,少年觉得暖融融的。

“哦,对了,娘亲,我刚才在崖壁上看到了这株草,好像在咱们雁荡派的药典《百草经》上没见过,您看看是什么呀?”少年说着,从怀里掏出那株异草。随着手帕一点点的展开,那股摄人心魂的幽香又散了出来。

女人看了一眼,陡地瞪大了眼睛,面色惨白:“快包起来!”她大惊失色。少年吓得连忙用手帕再包好,边包边问:“怎么了,娘?”

“你刚才采药到现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女人双手不停地在儿子身上抚摸,紧张地检视着,好像生怕儿子身上少了什么或是多了什么。

“嗯,刚才采了它拿在手上是有点晕晕的,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呀,到底怎么了,娘?”少年问。

女人又把儿子打量了好半天,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定一,你活着下来了真是万幸。”她顿了一顿:“这是摄魂草,又叫聚魂草,我只在十几年前见过一次。因为它的样子太奇特了,我才能一眼看出。传说这草有摄人心魄的能力,活人单是闻闻味道便会产生幻象,轻者精神失常,重者丧失心智,虐杀至亲之事都是有的,故名‘摄魂’。”

“这么神奇,那我怎么没事呢?”少年眨着大眼睛,想把手帕打开再看两眼。手还没摸到,就被女人一把挡开。“也许是因为你未经世事,心智单纯,无欲无求,才能不为所动吧。我刚才就奇怪,以你的身手攀壁爬崖都没事,怎么会在平地上差点摔了跟头,看来也是这草的缘故。不管怎么说,这草是个祸害,要早些丢掉为好。”

少年撇撇嘴,对这个回答似乎不太满足,又接着问,“嗯,娘亲,你刚刚不还提到它还叫‘聚魂草’吗?又是怎么回事?”

女人看看儿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书中有提到,此草对死人是有奇效,若临死之前服下这草,能使魂魄不散,聚在一处,故又名‘聚魂’。若三日内肉体不败,便可有起死回生之效。不过聚魂起死回生之事,我是没有亲见过,未必可信。”

“哼,说得好像摄魂的事你就亲见了一样……”少年不满意地小声嘟哝了一句。

“你怎么可以不信母亲,他当年就是……”女人说到这里却突然停住,像是把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她涨红了脸,严厉地下了命令:“定一,丢掉!”

很少见到母亲这么凶巴巴的样子,少年知道自己一定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他无奈地嘟起嘴巴,拉起长音:“遵命,娘亲??!”

虽然是不情愿的答应了,但是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就要去做。父亲说过,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如千金九鼎,说定的就一定做到,所以为他取名“定一”。“我叶定一说话算话!”少年一直这么对自己说,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可十一二岁的孩子最是好奇心重,这么一株奇珍异草,本来就难得一见,又被母亲说得神乎其神,他还真有点舍不得。“能否找到一个两全的方法呢?既丢掉了,还能找得到……有了!”他灵机一动,涉过小溪,向龙吟瀑的方向走去。

外人哪里会知道,从这谷底,龙吟瀑之后,竟然是一个山洞。小的时候父亲为了训练叶定一的胆识,常常叫他去瀑布后面的山洞见面,在里面传授武功。起初,叶定一胆小不敢穿过瀑布,父亲都是跟他说:“这后面就是孙悟空的水帘洞,要想见到孙悟空,就一定要进来看看。”他那时还信以为真了。后来,叶定一渐渐长大,父亲善意的谎言也渐渐站不住脚,不过那时他的胆识也已经练了出来,对龙吟瀑不再惧怕,也就失去了钻过水帘的意义,这个洞穴也就渐渐被他和父亲遗忘。现在要丢掉一样东西,又希望丢掉了之后还能找得到,那么这个地方简直再适合不过。叶定一心里一阵得意,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极了。他站在隆隆的龙吟瀑水帘前,气沉丹田,绷紧了浑身的皮肉,一步跃起,进入洞中。

既然是父亲带自己来过的地方,未免哪天父亲一时兴起,进洞发现,还是藏得深一点比较好。叶定一心里发虚,情不自禁地蹑手蹑脚。他努力向前,却走得很慢。渐渐地,水声越来越小,山洞里也越来越暗。他拿出火折子,借着那点微光,继续向前。洞内渐渐开阔,已经到了早前父亲带着练功的地方,他环顾了一圈,一面嘲笑着自己当年真是胆小,一面又嫌弃这里实在是太熟悉了,不能作为藏“宝贝”的地方。他又向内行了许久,洞形略缩,路径渐窄,终于走到以前不曾来过的地方。这里四周的壁体上有些凹凹凸凸的小洞,刚好可以放下点东西,他瞄准了头顶上的一个暗洞,运气一跃,将异草连同包裹的手帕一同置入其中。

望着头顶凹洞内只隐隐露出一角的手帕,叶定一悻悻地念叨着:“摄魂、聚魂,管你叫什么,你只是一株草呀,你又有什么罪,还不是看用你的人安的是什么心么。娘不喜欢你,我喜欢你,你先乖乖呆这吧,将来我学会了雁荡派的所有医术,再来找你出来。”他耸耸肩膀,颇为无奈。突然想起母亲说书上提到过这个草有聚魂的功效,可是雁荡的草典、药典自己都读过遍了,不记得有这草呀,回去可得问问母亲还有没有自己没读过的书。转身之间,才突然意识到这个山洞里竟然有许多以前不曾到达的地方。好奇心驱使他继续向里,看个究竟。

一个青春少年,对前方的未知充满期待,他探索者向前,并没有意识到前方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

叶定一的身手早已不同儿时,他自信并自如地向前,穿过狭小的洞穴,一心只想找到这洞穴的终点。不知道又走了多远,火折子都已经烧完了一半。索性洞里虽然幽暗,但火折子的火却没有打算熄灭的意思,这就说明他至少不必因为洞内氧气不足而担忧。事实上,叶定一是料定了其中别有洞天,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山洞还有另外一个洞口直通到山体外。这一路过来并没有岔路,他不必担心迷路,渐渐定下心来,提了气,运了轻功,步子越迈越大,走得越发快了起来。突然,他脚下一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他下意识地伸手向墙壁寻个支撑。拇指扣着火折子,其余四指在光滑的墙壁上划过半尺终于摸到一个圆圆的坑洞,他赶紧指尖发力内扣,想把自己拉起。这一发力,却把刚刚指尖触碰到石块推了进去,随后脚下本来只是光滑的石板突然消失了。

“是机关!”叶定一来不及感慨,已经跌了下去。火折子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掉下来,四周幽黑一片。尽管对突发状况有些莫名的恐惧,叶定一还是很快镇定了下来。他五感全开,体会自己的处境。心静之后对很多事情的体验也会更明确。他发现并不是无控制的跌落,而是在缓慢的向下滑行,滑行的速度也非常稳定,渐渐地,越来越慢,好像快要到了底。原来这不是一个陷阱,而是一个通道。

很快,滑行停了下来。叶定一摸摸屁股下面,自己正坐在一块光滑的石板上,可是周围还是黑森森的,伸手不见五指。他四处摸了摸,到处都是冰冷的石壁,好像已经没了向前的路。“这下好了,贪玩贪出鬼了,我该怎么出去呢?难道要再从原路爬上去?”叶定一摸了摸刚才滑下来方向,也都是硬邦邦的石头,既光且滑。他丢出腰间的锁链,一阵叮叮当当,声音越来越轻,静了一下,又越来越响,落回手中。试了几次,皆是如此,锁链没有碰到什么可以缠绕的物事。看来,这条滑道比想象中要长上许多。此时又没有什么能够增加摩擦力的东西,若想要原路返回,而且是向上返回,真的是太难了。慢慢滴,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不知是不是自己所能利用的氧气也越来越少了。看来,之前自己的判断全都错了。这个山洞,并没有另一个出口。

他定了定神,现在放在面前的是两个选择,一个是拼尽体力原路爬上去,另一个就是寻找新的出路。不管怎么说,他总觉得这样一条光滑且坡度适宜的通道,不应该是没有理由而存在。“这条通道的感觉,更像是人工开凿,特意留在那里,方便人来到这里的。如果这里就是尽头了,那通道就失去了意义。所以,这里一定还有后路!”他再次五感全开,用心体会。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入他灵敏的耳朵中。为了避免误听,他双手按住铃铛,免得铃铛发出混淆的声音。侧耳细辨,那悉悉索索的声音正是从看似没有后路的石壁传来!

“机关,这里一定还有别的机关!打开石壁的机关。”想到这里,叶定一一个激灵站了起来,一面用触感地毯式搜索石壁上的可疑凹凸,一面继续侧耳聆听那些声音。听得久了,更觉越发真切。那是两种兵器发出的声音,那“嗡嗡”声应该来自一柄宝剑,而“轰轰”声,好耳熟,好耳熟,好像,是父亲最爱使的精钢棍!

父亲的功夫源自雁荡。雁荡一门虽是小派,所用的兵器却一点都不马虎。父亲的那柄长棍通体由软精钢所铸,韧性和猛性合二为一,说是棒,其实是兼具鞭与棒两种兵器之长,挥动起来的声响也绝非一般武者所用的普通木棍可比。软精钢是一种特殊配方的合金钢,由雁荡派人自己研制铸炼,因为其强度高、韧性优,适合在山地随身携带,并在雁荡人的兵器中运用广泛。叶定一的母亲凤北飞所使的柔情双刃对剑,还有叶定一随身所带的流云链,都是由父亲叶锦鸿用软精钢锻炼法亲自烧铸。

那声音越听越像精钢棍,叶定一心里直痒痒。正在此时,他右手的食指触到一个圆形的凸起,手感跟石壁完全不同,像是有机玻璃制成的按钮。叶定一兴奋不已,立即用力按了下去。

轻轻地,石壁打开了。可声音是那么轻,与厚重的石壁完全不匹配,如果叶定一不是运功大开了五感,他根本无法感觉到。眼前还是黑暗,但似乎比之前明亮了那么一点点。叶定一吃过前面一亏,现在每走一步都小心谨慎。他用脚探了探路,原来前面是石阶。

他拾阶而上,“嗡嗡”和“轰轰”声越发明显而有规律,他心头一紧,这种声音规律额好像是宝剑和长棍正在打斗。谷中向来没有外人,如今母亲怀有身孕,不能激烈斗武,就算父亲想要练习对攻,也不会找母亲作陪,更何况母亲是使双剑的,虽然双剑从未分离,但并不是这种剑音,那这宝剑声缘何而来呢?当他继续向上,距离声音的源头越来越近,前方也透出了很细很细的一丝光亮。他缓步站到光亮的跟前,打斗声却戛然而止。接着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

“畜生!你竟然还敢回雁荡山!我现在就用你的血慰祭师父师母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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