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什么?太能开玩笑了吧?”许嘉不可置信的说,这老头说要让自己和小雪明天订婚,这可能吗?刚才还是变着法的让自己离开他女儿啊。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决定了明天中午我女儿要订婚,如果你不来我就找别人,你看着办吧?”孟中杰很认真的说完便把许嘉留在了郊外自己开车走了。
许嘉的大脑有些不够用了,他是不是开玩笑,看样子不像,想了好一阵他明白了,一定是有一个恶少要金屋藏娇包下小雪,但是那个恶少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一身传染病,他的势力还很大,大到小雪他们不敢拒绝,所以小雪的爸爸便对那恶少说他的女儿已经从良了,而且明天就要订婚了,让那个恶少绝了那份念想,对就是这样的。
如果这么说,谁在明天和小雪订婚就有可能遭到那个恶少的报复啊,所以小雪的爸爸找了很多人都没有同意的,于是他找上自己了,这是拿自己做挡箭牌啊,可是自己该怎么办?答案是肯定是,这个挡箭牌我做了,即使会遭到报复,即使有生命危险,我也无所畏惧,因为即使死也是为心爱的人而死的,人生也就不会遗憾,如果自己逃避,让小雪嫁给那个恶少,自己会愧疚一辈子的。
孟中杰为什么这么急着让女儿订婚,为什么要让女儿换工作这都是有原因的,之前我们讲过孟中杰近期一直做着同一个噩梦,他知道这是哪只白狐的的报复,而这白狐的报复有可能会连累他的女儿,但是他当时的处理方法是一边做一些好事,消除罪恶,与父母请高人做法驱邪,可是和尚、道士、尼姑、传教士都找了,可是都没有什么效果,所以他无奈之下一个电话打到了国安局向曾经的一位朋友求助,没想到巧的很,那位朋友正巧在来新都的路上。
薛无极、男、四十五岁,国安局局长,异能部队龙心小队领队,受龙国一号首长密令前往新都调查龙脉能量波动的原因,在半路上接到了当年好友孟中杰的电话。
“我是孟中杰。”孟中杰为难的说。
“哎呦喂,梦董事长啊,打电话给我这个草民有什么事啊,”孟中豪还没有回话,薛无极继续说;“不要说了,就算你有事找我也没有用,你想啊,董事长都解决不了的事,我这个小民更没有办法了。”薛无极揶揄说。
“对不起。”孟中杰低声下气的说。
“别这么说,我受不起,如果你想说对不起就去对雪儿说吧。”薛无极黯然道,
“小雪有危险,管不管随你吧?”孟中杰说我便挂了电话,然后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可是却没有杜绝眼泪流下来,然后他便蹲在的地上,双手抱头哭的撕心裂肺,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孩子,而在来新都路上的薛无极也在车上妹妹的流泪,这时二人的思绪一起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一年孟中杰和薛无极意气相投结拜为兄弟,那一年二人同时爱上了一个叫雪儿的女孩,雪儿是一家皮革厂厂长的女儿,孟中杰为了接近雪儿才到皮革厂打工,然后便青云直上,做班长、主任,副厂长、厂长女婿。
可是薛无极却不会为了雪儿去皮革厂打工,他的工作是阴阳先生,也就是做捉鬼驱邪什么的,可是那几年也不知道怎么了,没有鬼祸乱乡里,所以他的收入就很尴尬了,但是他却总是找机会接近雪儿,这让孟中杰非常郁闷,于是有一天他找到了薛无极。
“薛无极,请你离开雪儿。”孟中杰决绝的说。
“为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说话?”薛无极也生气了。
“你不适合她,他爸爸也不能接受你”孟中杰说。
“那又怎么样?我喜欢雪儿,我有追求雪儿的权利。”薛无极理所当然的说。
“可是你这样会让雪儿为难,会让她痛苦,会让她受到众人的嘲笑,会让众人说一只天鹅总是和一只癞蛤蟆在一起。”
“你说我是癞蛤蟆。”薛无极气急败坏。
“我不这么认为,我知道你会法术,会捉鬼,可是众人不会这么认为的,他们只会认为你那些只是魔术,而捉鬼,现在还有鬼吗?而你又不肯改行,又没有钱,这样的你雪儿能嫁给你吗?如果你们真好了,他爸爸能把雪儿生吃了。”
“我不配,那你就配了。”薛无极反驳。
“我当然可以,我现在已经是皮革厂的副厂长了,而雪儿他爸爸没有儿子,他一定会找个可以继承和管理他皮革厂的女婿,而这一点我很适合,在别人的眼中我和雪儿是最般配的。”孟中杰有些自豪的说。
薛无极无语了,他沉思良久说;“我退出,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雪儿的身上被下了讨命印记,我希望你能保护她。”
“什么?”孟中杰大吃一惊。
“不用这么大反应,所谓讨命印记就是仇人像杀一个人,可是自己有杀不了,而自己又快死了,于是他便在仇人的身上留下记号,然后让同族的人来报仇。”
“那我们把那记号擦掉行吗?”孟中杰急切的问。
“擦不掉的,我之所以总找机会接近雪儿也是想擦掉这个记号的,结果都失败了。”薛无极说。
“那知道是谁留下的记号吗?”
“应该不是人,我想是雪儿的爸爸曾经一定杀害过有灵性的动物,那个灵性动物临死前便把讨命印记印在的他们父女身上,等着自己的同族来报仇。”
“那你有办法破解吗?”
“我这里有块护身符,可保雪儿平安,只可惜没有第二块了。”薛无极黯然道,就这样薛无极把护身符交给孟中杰,自己便离开了这个让他幸福又伤心的地方,薛无极走后不久,孟中杰便和雪儿结婚了,然后便顺其自然的怀了孟念雪,可是就在雪儿快要分娩的时候出事了。
那一天孟中杰正在家里守着大肚子的雪儿享受温馨,他把耳朵贴在雪儿肚子上聆听自己血脉的跳动,妈妈肚子里面的孩子还时不时踢他一脚;“小家伙,你敢踢我,等你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孟中杰佯装生气对雪儿的肚子说。
“你敢,就算他出来你也要向伺候长辈一样伺候他,不许欺负他。”雪儿把脸一沉。
“天啊,这小家伙还没有出生,地位就比我高了,我这个小三命苦啊。”孟中杰哭丧着脸说,孟中杰说自己是小三的意思是,现在他们家的地位老婆第一,他是老二,如果再生个长辈出来,他就是小三了,只是这个快要出生的老二有没有小老二?
“噗嗤。”雪儿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小三,你是小三。哈哈”
看到老婆大人被自己逗笑了,孟中杰很有成就感,这一刻他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就在这幸福的时候,一个人慌慌张张的来了,而且带来了一条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的消息。
皮革厂老牟慌慌张张的冲进院子,大喊“厂长不好了,老厂长被杀了。”
“爸爸。”雪儿大叫一声几乎晕厥,眼里如同洪水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