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伤了我的灵儿······················”一声悲痛欲绝的声音响起。
”宝宝的糖呢···········宝宝要糖吃················“
御灵儿天真的看着那老者,她的疯言疯语深深的刺痛着那老者的心,轻轻的将御灵儿打昏,转身、愤怒的看着空中的洛天。
”这怎么可能!``````````````````“
当看到洛天的容颜时,那老者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太熟悉了,一千年前冥河旁边的那个悲痛欲绝的少年,曾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脑海中,难道他就是李霸天说的那个人!
此人就是御青燃,天下中唯一逃过神灵陨落的第一人。
”御——伯——伯——对——不——起——“
洛天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的状态,只是落神弓的魔音越来越强烈,好像要撕裂洛天的头颅一样,一旁的御青燃仰天长叹:“李霸天这就是你说的代价吗?作孽啊···············”
他说完瞬间出现在洛天的身后,双手抵住洛天的天灵之处,突然御青燃脸色大变。
”你真的是那个人··········“
只见御青燃双手起火,势若滔天,周围的空间仿佛都扭曲了,划动间结出一个大印瞬间打入洛天的灵魂之处。
猩红的血气在洛天的头上旋转一圈,顺着洛天的经脉慢慢的退回落神弓中,而洛天也晕了过去。
”千年一梦万年棋,岁月无情似苍天,轮回无首南宫狂,我以邪魂嗜青天···················“
一声遥远的叹息陡然从那落神弓内散发出来,只见御青燃呆呆的站在那,刚才的声音是谁的,难道是南宫狂,不可能,他早就陨落了,难道李霸天说的是真的·················”
突然。一股滔天地魔气,如翻滚地骇浪一般,将西面整片天空都染黑了,远空一个神圣与邪恶气息同时浩荡地器物,荡着滔天的黑光快冲来
狂风怒号,阴风激荡,一块充满岁月气息高大十丈的墓碑快冲来,这快墓碑上淌有娟娟血水,顺着透有沧桑气息的纹路狂流而下,仔细看,上面惊心怵目的刻着四个大字。
【——神——葬——王——碑——】
此时的御靑燃脸色非常的不好看,此块墓碑他见过是神葬陵园的镇压之物,千年前神葬陵园初生,极不稳定,一日间吞噬帝域界十万生灵,处处凄惨,正在他想办法时,突然从神域界降下一道神光,将不安的神葬陵园镇压住,而这镇压品就是神葬王碑。
就在御靑燃思索间,那神葬王碑刷的一下,进入了洛天的身体中,只见洛天轻皱眉头,痛呓一声,身体旋转间,半紅半黑,一会黑色占据身体的三分之二,一会红色占据身体的三分之二,突然天空异变,一道身影出现在御靑燃的面前。
”落神弓,神葬王碑····················“那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昏迷的洛天。
御靑燃脸色再变,他丝毫感觉不到身前之人的存在,仿佛这个人就是空气,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相信,在帝域界还有比他修为高的。
那人身穿白衣,身前身后绣有星辰星座之图案,头发漆黑,只是眼中无珠,像是被人生生的扣了下去,他面朝洛天定定的看了一会,再次开口道:“此人我带走,那个女娃灵魂虚无,要想痊愈需已冥河血精唤醒之”
“什么,灵儿还有救,可是前辈冥河早已消失,又去那寻找冥河血精?”御靑燃颤抖着身体激动的说道。
”一年之后,此人会来找你,到时自会有冥河血精“说完此人连带着躺在地上的洛天一起消失于万古城的街道中。
而御靑燃则惊讶的站了一会,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呢喃道:”星辰宿主“
过了一会御靑燃小心翼翼的抱起御灵儿飞向万古学院的后山,而街道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到处充满了化不开的血腥之气和一堆森冷无比的白骨,在之后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也逐渐的淡忘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但在他们心中却永远的记住了洛天的容颜。
帝域界中有许多出名的险地,其中以星辰雷峰为最。
传说星辰雷峰是最接近神域界的地方,峰顶常年伴随浓厚的云雾和惊天的雷声,千年前星辰雷峰还是久负盛名的历练险地,但随着那场乱世大变,神域界的封印,神葬陵园的诞生,星辰雷锋也变成了一个大凶之地。
“啊·····不要·················”洛天满头虚汗的做起身体,双眼无神充满了悲伤,只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他走进万古城然后就出现在这,但一定忘记了什么。
“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过了一会,洛天平复了一下心情,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没有奢华无比的装饰,没有淡然平凡的朴素,给人的感觉好像与天地融为一体,这就是天这就是地。
吱呀
洛天推开房门,本以为应该是白天,可当他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洛天惊呆了,这是一个满天星空的峰顶,天上点点星光,璀璨异常,没有月亮也没有人烟,只有星光和如幕一样的黑。
这时一道缥缈的声音响起。
”你醒了······“
洛天看向四周没有人啊,这里除了洛天所在的房间就是一片平台,一眼就能看遍。
”不要看了,我在你的头上·············“
头上!洛天抬头看向屋顶,果然有一个人斜着身体侧躺在瓦片上,洛天心里惊奇,起身轻轻的落在那个人的身边。
那个人看着星空说道。“你倒是不怕我”
洛天应道。“我为什么要怕你,要是你想害我,我有怎么能安然的醒来”
“哈哈,果然有你父亲当年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