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宗东边的一个山谷外,柳耀天脸色平静的望着四周,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按他从藏书阁马师叔那里所知,这座山谷中的药园其实并不属于宗门管辖,而是那位所谓的陈老头所有,也正因为这样才划分为特殊任务的。
沉默片刻后,柳耀天大步一提,缓缓的走进山谷之中,十几分钟后,视眼中出现一片白茫茫的霞光。
“这就是药园的结界禁制!”感受到那些霞光中蕴含的强大压力,柳耀天一脸好奇的说道。据说曾筑基期的高手试图盗取药园中的灵药,但结果却还没进入山谷就被困死在禁制之中。
打量了片刻之后,柳耀天直接施展出古灵所传的神念传音之术,只见他低声喃喃几句,接着单手一掐,一道金红色的光芒随即放入山谷之中。做完这一切之后,随即找了一块山石,盘膝而坐静静的等待起来。
十几分钟转眼就过去了。
“进来吧!”正当他以为还要在等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山谷之中传出,接着只见白茫茫的霞光纷纷消失不见,一条由青石铺成的道路出现在眼前。
一见此景,柳耀天毫不犹豫快步走了进去,而待他走进之后,白色霞光再次将道路封锁。
顺着青石道路走了几分钟后,柳耀天来到一个占地数十米大小的小院门前,只见门前高挂着用墨绿色字迹写成的‘万灵园’的牌匾。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进来!”正当他暗暗称奇之时,小院中,传出一阵不耐烦的声音。
摇了摇头,柳耀天面色无奈的走了进去,只见小院之中,一个满头白发大约七八十岁的老者正双目紧闭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当他走进之后,老者眼睛猛地一睁,双目之中闪过一丝红光,目光一转,直接盯着柳耀天,看的他心中一阵法毛。
半响之后,老者极为不满的说道:“哼!才炼气四层,修为如此低,马老头不是在忽悠我吧!”
“陈师伯,弟子柳耀天。”柳耀天丝毫不在意老者的言语,躬身说道。
“想必马老头都告诉过你到了我这如果完不成任务上交不了灵药,嘿嘿,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老者双目紧盯着柳耀天,老气横生的道。
“弟子确实知道一些,只是上交灵药和照看灵药的话,弟子在世俗之时也经常做过,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柳耀天面色平静的说道。
“哦,是吗,不过世俗中的药材怎能和我的灵药相比,这样吧,先实习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后你上交不了灵药,嘿嘿,那就滚!”老者冷笑一声,接着冷冷的说道。
“弟子明白!”柳耀天当即应道。
老者见此也不多说,接着取出一块淡绿色的令牌递给柳耀天,同时说道:“这是药园的禁制令牌,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要四处走动,这里的禁制就算是结丹期的高人闯入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柳耀天闻言脸色一变,双手接过令牌,面色凝重的将其收入乾坤袋中。
“这里的小院你可以随便选一间居住,在里面还要一个书房,那里有一些关于药园灵药的记载,你自己去看吧,至于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老者面无表情的说道,接着又交代了一些其他需要特别注意的事之后,这才化为一道红光破空离去。
看着离去的老者,柳耀天面色无奈的摇摇头,接着走进一间房屋之中,将一切都收拾好之后,不禁长叹一口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恐怕要在这里住上好几年。”
“这里的环境不错,而且也不必担心发现你的秘密,你叹什么气。”脑海中古灵幽幽道。
“老师,你应该告诉我这每个月的任务该怎么完成了吧!我对这些可并无多大了解。”柳耀天苦笑道。
“慌什么,这里的灵药大都是低级灵药,对我而言太简单了!”古灵自傲的说道。
“希望如此吧!”柳耀天面带怀疑的说道。
“哼,你也别闲着,你还要学培植和采摘之术,还要其他的一些法术,否则以后遇到灵药你都不知道如何处理。”古灵没好气的说道:“好了,今天先休息,从明天开始,修炼‘玄火炼体术’的第四层。”
柳耀天闻言点点头····
清晨,在一间封闭的房屋之中,柳耀天****着上身盘坐着,一傍古灵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好了,一会我会将你收入鼎中缓缓提升温度,同时引入灵气。”古灵指着身前火红色的巨鼎,缓缓说道。
柳耀天望着巨鼎,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好,一会你只管全力运转‘玄火炼体术’,其他的交给我,至于什么时候从鼎中出来,我说了算。”古灵面色淡然的说道。接着单手一挥,一股巨力顿时作用在柳耀天身上,将其缓缓的收入大鼎中,待他进入之后,单手往虚空一抓,四周顿时出现一道道五颜六色的气流缓缓流动着。
左手一张,一团金色的火焰出现在他的手中,接着口中大喝一声:“去!”
只见五颜六色的气流缓缓流入鼎中,而左手上的火焰一个闪动就出现在大鼎下方,顿时熊熊烈火瞬间燃烧起来,四周的温度也随之开始缓缓升高。
作为这一切后,古灵缓缓的收回双手,面色平静望着大鼎,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此时的鼎中,柳耀天面色凝重的盘坐着,当五颜六色的气流流进之时,当即化为阵阵精纯的灵力,柳耀天脸色一变,毫不犹豫的运转功法直接用肉身吸取着灵力。同时,鼎中的温度也开始缓缓的升高,不一会,温度几乎达到外界的好几倍,要不是因为之前他修炼过‘玄火炼体术’的前三层,恐怕早就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咬紧牙关,柳耀天不停的运转功法来适应这股高温,半响之后,只见他体表不时发出一阵淡淡的灵光,同时血肉之间很均匀的跳动着,仿佛一股巨力就要从身体中破体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