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身处机场出口,身边有很多刚下飞机的旅客向机场外走去。机场出口聚集着很多来接机的人,同时机场门口还有不少停靠着的出租车。不过这里的出租车貌似跟自己以前见到的不大一样。而身旁有一个女孩子亲密地挽着自己的胳膊。“嗯?这个女孩子的名字上次好像挺爸爸说过,好像是叫‘倪蓉’吧,好像是我的表伯母。“
不远处有个熟悉的人影向自己打着招呼,我注意到了他,原来是韩枫,于是向他走去。韩枫见到我们二人,立刻打了个招呼,当喊道我身边的女子表嫂时,她立马涨红了脸。她告诉韩枫,我们两人虽然大学毕业了,但是还没结婚呢,别这么早叫表嫂,她以后不见得嫁给我。韩枫听后哈哈大笑,然后欢迎我们来到日本福岛。
韩枫带我们到一旁的一辆奔驰车旁,打开车门让我们进去,进车后头发后梳留着一条辫子的男性司机用中文问我们是否去加藤先生的宅子。韩枫让他先开去闹市区餐厅,他打算先请我们吃饭,吃完饭后再去他舅舅的宅子。
路上韩枫向我讲述了他来日本后的生活,他由于母亲去世,他的两个舅舅就把他接到日本照顾,他住在二舅加藤次郎的家中。“诶?那么说来我奶奶是日本人咯。“舅舅待他很好,加藤财团也是当地很大的一个财团,生活经济上根本不成问题。唯一的小麻烦是他的日语不是很好,即使在这住了一年,讲的也不是很流利,当地人的有些话也听不大懂。而他的两个舅舅中文也只会一些简单的话,因此,交流上有点小问题。
一年前,他大舅的儿子,也就是他的表哥一年前失踪了家人四处寻找无果。大舅一家整日处于悲伤的氛围中。祸不单行,上个月大舅和大舅妈两人出了车祸,双双抢救无效去世了。韩枫说他现在剩下的亲人就剩下二舅一家跟我们家了。我跟身旁的倪蓉一起安慰着韩枫,不知不觉间车子开到了一家餐厅。韩枫介绍这是一家本地非常有名的寿司餐厅,今天他请我们吃寿司。
同时他请司机也同我们一起用餐。他向我们介绍这个司机名叫金伯利?布莱尔,是他二舅雇佣的保镖,身手非常厉害,貌似还是一个能力者。他二舅由于生意上的事结了些仇家,所以雇佣了几个保镖。这次让他充当司机主要是因为他会说中文,虽然他不是中国人。据说他会六七门语言呢。
“没想到我爸爸认识金伯利叔叔啊,还是老朋友哩。“
我仔细地打量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年纪似乎比韩枫大五六岁的样子,估计二十七八上下吧,长形脸,身材高挑,鼻梁较挺拔,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我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手。
餐厅里我们边吃着寿司边聊着天,既有聊日本的风土人情,也聊到金伯利往昔的经历。金伯利讲道他以前曾在非洲的一个佣兵团里待过,在非洲雇佣兵很常见,谁给的价格高就替谁做事。他所在的佣兵团规模不大,就十人上下,因为他所在的佣兵团比较自由,要脱团团长一般也不大会阻拦,人多的时候十二三人,少的时候七八人。团员来自世界各地,由于跟团员日常相处,所以他会不少种语言。后来自己想要去外面周游一圈,便脱团单独行动。而到了日本,韩枫的二舅出价很高,所以就暂时当韩枫二舅的保镖赚些外快。
吃完饭后,当我们走出餐厅时,韩枫突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街道对面的一个小巷,那里聚着几个小混混。韩枫突然大叫一声表哥,惊得我以及身边的倪蓉一跳。
那几个混混像是没有听到韩枫的喊叫声似得向巷子深处走去。见状,韩枫立马向那条小巷子跑去。我们几个也在身后紧跟他。
巷子深处,我们追上了韩枫,那几个小混混好像遇到了麻烦,对方也是一群混混,但是人数有四五十人,包围了那几个我们之前在巷子口看的家伙。看见我们几个后,他们分出五六个人,走到我们面前,对着我们说着日语,似乎在驱赶我们。
面对四五十人的包围,那几个家伙基本上都面色骇然,只有一个面无惧色,凝重地看着对方。那人身材不算高大,中等个子,面容清秀,皮肤白皙,神情一点也不显得凶恶。虽然穿着跟身边的几个同伴一致,但是从样貌上来看,感觉他跟其他混混根本不该是同一路人。
金伯利看了看身旁的韩枫,韩枫让他想办法赶走眼前那群人数较多的混混,同时他指着那个面色清秀的家伙说想跟他谈谈。
金伯利闻言,面带笑容得上前一步。看到金伯利上前,那几个混混目露凶光,连忙说着几句日语,估计是询问他想干嘛。
金伯利从衣服内侧的口袋中掏出一把左轮手枪,小混混见状后退了数步。金伯利拿着枪对准身前的一个混混,那个混混吓得双脚直打哆嗦。
不过后方人群中出现了一个青年,对着前面的人说了几句话,前面的人立马壮了胆,不再畏惧,估计他们质疑金伯利那把是假枪吧。
金伯利露出的笑容幅度变大,扣动了左轮手枪的扳机,被瞄准的那人额头留下了雨点般大的汗珠子。剩下几人相机突然向金伯利冲过去,想要抢先制服金伯利。
“砰——“一声巨响响彻闹市区。金伯利手握手枪对着天空,手枪枪膛上还冒出一丝丝火药燃烧后的白烟。
面前的那群小混混此时吓得亡魂皆冒,刹那间四散而逃,转眼之间无影无踪。
那几个被围住的家伙,惊呆在原地不知所措。而那个惹人注目的家伙依旧神情自若,看向我们这群人。
韩枫走上前去用日语与他攀谈起来。交谈中他的面露狐疑,一会打量着韩枫,一会看向我跟金伯利,最后又看向身边的同伴。最后韩枫好像想让他们跟我们走,不过他摇了摇头没同意。他点头向金伯利刚才的解围表示感谢,便带着他的同伴离开了。
韩枫走了回来,我跟倪蓉同时向他询问情况究竟如何。韩枫叹了口气,说他猜测那个人极有可能是是自己失散一年多的表哥——加藤切嗣。那人说自己失去了记忆,他的记忆只能追溯到半年前的事。虽然他也想知道有关于自己失忆前的事情,不过当韩枫提出要带他回家见舅舅时,那人立马拒绝了,估计那人不大相信我们一伙吧,特别是金伯利这个家伙还持有枪械。不过那人说他和同伴就在这一带活动,下次要找他可以来这一带。
韩枫说此次收获不小,至少知道表哥人还平安,他打算明天就带着舅舅一起来找表哥,争取说服他回家。
我跟倪蓉也没什么话可以说,就跟着韩枫和金伯利一起回到车上。金伯利发动汽车向韩枫舅舅的宅子驶去。
到了加藤的宅子后,由于加藤次郎还未回来,而韩枫的表妹还在高中上学,舅妈外出去美容院还没回来,家中只剩一个佣人。金伯利将我们送到后就开车走了。“这个家的情况跟我家的情况好像啊,都有个事业忙碌的父亲,在上学的妹妹以及整天往美容院跑的母亲。”
韩枫请我们两人在客厅坐下,然后问起了我最近的状况,我跟倪蓉都才大学毕业没多久,倪蓉是学美术的,她毕业后开了个美术班,教孩子们画画。而我找了几个工作都不是很满意还在物色工作中,闲来无事就一起来福岛看望他这个很久没见的表弟。
最后韩枫问了我最近身体有什么变化以及是否出现超能力。我告诉他身体的确变强壮了许多,但是所谓的超能力我却一直没有展现出来。同时我问韩枫他是不是得到了超能力所以才来询问我。韩枫微微一笑,神神秘秘地说他得到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超能力,然后急急忙忙地还要向我跟倪蓉展示他的超能力。
他找来一个铁罐子,像是装奶粉的那种,放在桌子上。然后他双眼死盯着罐子,同时伸出右手对准罐子,放在距离罐子十公分左右的位置。他慢慢的捏起右手,随着他的右手手指逐渐向掌心靠拢,桌子上的罐子逐渐变形。韩枫的手并没有触碰到罐子,可是桌上的罐子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所压迫,罐子一点点地向内凹陷,最终如同一个被饥渴的运动员所喝完的饮料罐子一样,变成瘪瘪的一坨。
看着韩枫这个精彩的“魔术”,我跟倪蓉在一旁鼓起了热烈的掌声。我笑着说他以后工作不愁了,至少去当个魔术师没什么问题了。
韩枫告诉我练习超能力是有方法的,我或许是潜力还未开发出来的关系。他让我用他的方法试试看。他说这个方法是从金伯利那学来的,他练这个练了好久,不过进展不是很快,至少跟金伯利比起来慢很多。金伯利说他仅用了三个月就掌握了方法,半年就能极为熟练地运用。韩枫略带惭愧地说自己花了一年多的时间也才只能弄瘪一个奶粉罐子。
他又找来一个罐子,让我随着跟他一起“发功”。他叫我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罐子上,初学者可以集中在一点上,然后让我把手伸出来隔空对准罐头,想象自己的手能不断不断延长,延长,幻想自己的手已经触碰到了罐子,最后将全身的力量聚集于右手,而注意力仍旧全部集中在罐子上。这样很有可能激发出自己超能力。
可是令人惊奇地是我跟韩枫两人同时对着罐子“发功”,可是桌上的罐子居然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