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嘿，这药居然这么奇怪……”
“奇怪什么？她到底是怎么了？”就连岚陵岸也插话问了一句。
“小姐这症状——是中毒。”
“中毒？！”我们几个的惊讶声，可以震下屋外树梢上的小麻雀。
我一边捂着秀秀递来的帕子堵鼻血，一边讽刺阴长老：“老家伙，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吃了你那么多的丹药，就连那个一举得男丹都吃了。你现在居然告诉我，我本该强壮如牛、百毒不侵的身子，居然中了毒？”
我的言下之意，很想给他难堪问他：你是不是庸了？
阴长老摇摇头，说：“阴某的药绝对没有问题——这突发的问题就在小姐身上。是小姐服了什么东西，那东西的药性撞上了阴某调制的丹药，还幸亏阴某的药给小姐挡了这一劫，不然小姐这辈子怕是不能生育了——”
屋里，只有阴长老最后那句话的回音……
不能生育？
这几个字，比一刀捅死我更伤害活着的我！
“那是什么药！”
“一种绝育的药……小姐这一日喝了什么、吃了什么，小姐最清楚。”
“姐姐，是刚刚七殿下送来的——”秀秀恍悟！
“那我以后还能不能有孩子？”
“那她以后还能不能生育？”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的质问，重叠在了一起。
一句是我问的，一句是岚陵岸问的。
阴长老笑道：“小姐放心，那药已经被化去了，小姐一时身子虚，是因为百毒不侵丹正在帮小姐化去那毒药，小姐身子无妨的。”
“如果……我没有吃百毒不侵丹，我会怎么样？”
阴长老不笑了，他很镇静地告诉我：“那药本无毒，小姐喝下去，会在无声无息间坏了小姐的身子。对方一定想不到，小姐早年服了阴某的药，在这千钧一发间救了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