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安排在集团旗下的四季酒店,婚礼一直热热闹闹的持续到晚上,大家基本上都喝得差不多,作为伴郎的莫秋勉强还支撑着清醒,另外一个班庆杰则是没有幸免,醉的一塌糊涂。
其他人虽然不是伴郎,但是也喝的不少,寒冬,洛春,还有菲利克斯都有些醉意。
未央和易念也被大家开玩笑似的灌了好几杯白的。
看着一个个东倒西歪的男士们,祁爰浅等一众女士可犯了愁。
祁爰浅问顾郗浔:“还能走不?”
顾郗浔耷拉着身子,压在祁爰浅身上,“老婆,我很开心。”
好吧,醉死一个。
女士妥协似的将自家男人都扶起来,然后扶着回到事先准备好的房间。
祁爰浅扶着走路都在打飘的顾郗浔回了顶层专属顾郗浔的套房。
此刻的套房已经被大家装饰成了喜庆的大红色。
本来这间套房是备用方案,为的就是防止顾郗浔在婚宴上喝醉。
看来还是派上用场了。
“顾郗浔,醒醒,我扶你去洗澡好不好?”
“祁祁,我很开心。”
“嗯,我知道了。”
已经说了一路了。
祁爰浅去解顾郗浔的西装外套扣子,顾郗浔也不反抗,也不动手,只是安静的任由祁爰浅摆布。
等祁爰浅将他的西装和衬衣都脱下来,顾郗浔忽然冒了一句:“祁祁,你非礼我。”
祁爰浅顿感石化,这家伙,真的是,有没有很欠扁?!
“自己去洗澡。”
祁爰浅推他。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顾郗浔赖着祁爰浅。
祁爰浅扶额,难不成喝醉了的顾郗浔是个孩子。
祁爰浅还在纠结顾郗浔喝醉了是什么样子的,丝毫没有注意到顾郗浔一脸醉态的表情下,眼神里闪过的一丝精光。
“老婆,我爱你。”顾郗浔继续温柔攻势
“嗯,知道了。”祁爰浅回答他。
“老婆,领我去洗澡吧。”
顾郗浔一把抱起祁爰浅,脚步有些不稳的走向浴室。
祁爰浅被吓了一跳,赶紧搂紧了顾郗浔,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了自己。
“顾郗浔,别闹了。”
“叫老公。”顾郗浔说,顺便搂的更紧了些。
“你放我下来先。”
“叫老公,老婆。”
顾郗浔声音清冷,带着薄薄的热意和酒意,喷洒在祁爰浅的脖颈处,酥酥麻麻的。
“郗浔哥哥,别闹了。”
一声“郗浔哥哥”,虽没有达到顾郗浔想要的,但是此刻的顾郗浔仍觉得很满意。
“祁祁,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祁爰浅看了他一眼,这家伙醉着居然还想着调|戏自己!
顾郗浔趁着祁爰浅还没有发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子就拉开了祁爰浅小礼服的拉链。
昏黄的灯光下,大红色的小礼服趁着祁爰浅的皮肤异常的白皙。
顾郗浔一瞬不瞬的盯着祁爰浅,浴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暧昧了起来。
“祁祁,你好漂亮啊。”
顾郗浔偏头吻上祁爰浅的唇,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带着她。
***
半夜十一点多的时候,祁爰浅口渴醒来,微微一动,就感觉身上压着重量。
顾郗浔搂着她。
“祁祁......”
“我口渴,去喝水。”祁爰浅低声说。
顾郗浔松开她,祁爰浅拿了搭在一旁的睡袍,然后去喝水。
回来的时候,顾郗浔醒着,手腕支撑着脑袋,就那么看着她。
祁爰浅有些脸红,虽然他们相识多年,虽然他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
祁爰浅爬上床,然后平躺回去。
顾郗浔顺势搂了过来。
“祁祁,你还没有叫我老公。”
祁爰浅有些不自然的翻了个身,不说话。
这样的姿势更方便顾郗浔使坏。
“祁祁,祁祁,老婆。”
温热的气息慢慢的洒满祁爰浅的耳边,顾郗浔永远知道她的敏感处。
“郗浔哥哥,你刚刚是不是没有喝醉,你故意的对吧?”
祁爰浅忽然问他。
她刚才一定是被蛊惑了,顾郗浔是谁,怎么可能会在自己结婚当天喝醉?
顾郗浔低低的笑了。
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祁祁,幸好到最后,陪我身边的人依旧是你。”
落地窗外响起“砰砰”的声音,透过纱帘,闪现着五颜六色的光火。
“烟花?”祁爰浅扭头看向顾郗浔。
这个时间点?
“嗯,为顾太太表演的。”
祁爰浅又问:“会扰民吧?”
已经十二点了哎。
顾郗浔屈指轻轻敲了祁爰浅的额头一下,“很会煞风景,嗯?”
最后一个字,顾郗浔说得有些威胁的意味。
“为什么总会想到烟花,灯火之类的?”
“因为你说过,你最喜欢的是那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你说,灯火阑珊,虽然凄美,但是也很动人。”
祁爰浅回想了一会儿,想起那是自己刚知道这句诗的时候吧,好像还真的是她说的。
没想到,他还记的。不过,又有什么意外呢,她的很多话,他都记得。
祁爰浅翻身,亲上顾郗浔的唇:“谢谢你,老公。”
顾郗浔先是一愣,随即又笑了:“祁祁,你知道在一头饿极了的狼的面前摆上诱人的食物会是一种什么后果吗?”
祁爰浅的注意力还在室外的烟火上,丝毫没有听清顾郗浔在说什么。
顾郗浔的动作赶在祁爰浅的思维之前行动。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而又缠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