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王兴斌一边笑着说一边招手示意服务员。
“您好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服务员甜甜的职业微笑。
“你们店都有什么红酒,请介绍给这位女士。”
“这位女士……”服务员面对着胡丽静说。
“喂~喂~~你们看清楚了再说行不行?谁是女士?”胡丽静双颊泛红。
“这~~位小姐……”
“停~~~你还是停吧!这个称呼我也不接受!”
“行了,行了,不就个称呼嘛,省略就是!小姑娘,你接着介绍。”王兴斌笑道。
“本店的红酒有国内外的知名品牌十几种,知名的也是最畅销的是法国的拉菲与柏翠年份酒,再有就是经济实惠国产的长城解百纳干红。”
“就这三样,每样两瓶,我说了算。去吧小妹妹。”胡丽静说道。
“是这样的,这位……”服务员为难的看着胡丽静说道:“您点的这几个品牌要哪个年份的,确认了,我才可以下单。”
“1982年的拉菲,2006年的柏翠,北纬37度解百纳。”王兴斌笑着说道。
服务员吁了口气踮脚出去,不一会儿菜和酒都上齐了。
觥筹交错,几轮酒令下去,有几人已显醉态。
这时王兴斌拍手示意大伙静一下,提议每个人出个节目以助酒兴。
胡丽静马上接话说道:“那,你是东道主,你起个头呗。”然后自己先得意的拍手。
座上所有人都跟着鼓掌欢迎。
“好,我就给小狐狸精讲个关于红酒的故事。说,有一个有老婆的人,有一天又娶了一个小老婆。他跟大小老婆约好:以后如果他晚餐喝红酒,就是跟大老婆睡;喝白酒就是跟小老婆睡。在小老婆入门的第一天晚上,他喝了白酒。第二天晚上,他说:嗯,白酒味道真不错!于是他又喝了白酒。第三天,他说:哇!白酒真是越喝越好喝了!于是他又喝了白酒。到了第四天,他又说:白酒的味道真的比红酒好喝!大老婆实在受不了了,就很生气的说:你不喝红酒,是要把红酒留给客人喝啊?!”王兴斌摊开双手说道“我的故事讲完了,下一个,该谁了?”
胡丽静脸色微红,用甜腻腻的声音说道:”你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冷。“
座上的人哄笑。
“狐狸精,狐狸精……出节目!”蒋灵芸和李媛媛异口同声说道。
“你们还是不是我的好姐妹?”胡丽静佯怒。
“是,可是我们今天喝的是白酒。”李媛媛做了个鬼脸。
“好,我唱首歌吧,歌名叫《独角戏》。”
“是谁导演这场戏
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
对手都是回忆
看不出什么结局
自始至终全是你
让我投入太彻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
何苦给我美丽
演出相聚和别离”
王兴斌带头鼓掌,大家也一起拍手叫好,然后共同举杯,祝福友谊长久。
“节目继续进行,我不会唱歌,就给大家朗颂首诗吧。”李媛媛喝得小脸红扑扑的,略带扭捏说道。
“这首诗是舒婷写的《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
足下的土地。”
大家还都沉浸在诗的意境里,蒋灵芸站起来说:“我呢,不会唱歌,也不会朗诵诗歌,那就对这首诗做个简短的点评吧。我认为诗人以橡树为对象表达了爱情的热烈、诚挚和坚贞。通过拟物化的艺术手法,用木棉树的内心独白,热情而坦城地歌唱自己的人格理想以及要求比肩而立、各自独立又深情相对的爱情观。诗歌写的好,媛媛朗读的更好,真的被你的情绪感染了。”
王兴斌说道:“几位女士长的天姿国色,又才华横溢,你们说,老天到底算不算公平?哎,真是没处说理去啦。”
美女们得意的捂嘴格格的笑个不停。
见王兴斌一个劲的使眼色,于海龙无耐的端杯起身说道:“真的不想扫大家的兴,但我跟郑大哥明天还要远行,感谢兄弟姐妹们看得起老于,我先干为敬,节目嘛,请往下继续。”
“那不行,凭什么呀?别玩赖,赶紧出节目。”胡丽静不依不饶。
于海龙一脸难色。
王兴斌示意郑刚出个节目,郑刚连连摆手。
“于大哥,你还是来一个吧,你看大家……”半响未说话的石晓蕾说。
“那好,我就唱个跟离别有关的,马修·连恩的《布列瑟农》,但不一定能唱下来……
“HereIstandinBressanone(我站在布列瑟侬)
withthestarsupinthesky(密布着星光的苍穹下)
AretheyshiningoverBrenner(依稀的光照亮着布莱勒)
andupontheotherside(从天的那一边)
youwouldbeasweetsurrender(你送出甜蜜的笑,驻足凝)
Imustgotheotherway(我将被迫离去)
Andmytrainwillcarrymeonward(离别的列车将带我远去)
thoughmyheartwouldsurdlystay(只有跳跃的心不愿离去)
Womyheartwouldsurelystay(呜,跳跃的心不愿离去)
片刻的宁静……忽然大家都站起来举杯尖叫!
于海龙眼中湿润了,仰首干了杯中酒,假装咳了几声,踉跄着推开包房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