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冒头了,从水中冒头了。
头颅从水中探了出来,身躯赶忙就从水里跳了起来,急忙在化成一连串的乱影,向远方疾走而去。
“噗、噗、噗~~!”
就在那个脑袋冒头的地方是有好多脑袋钻了出来。
同样的动作追寻同样的方向。
是有好大一群虾兵蟹将疾疾的向远方追了过去。
它们走了,被它们带起的水滴已经重新落入了水中,乱影破碎的水面以渐渐的重新恢复了常在平静,更还有一叶扁舟载渔夫悠荡于镜子一样的湖面上垂钓闲情。
一切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切都是这样的平静。
渔夫垂钓镜面湖,好宁静的景,好和谐的意。
可是注定好景不长,原本那些追逐乱影急急窜出去的虾兵蟹将个个又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扛着兵器慢腾腾的走了回来。
无疑又着这样神色的它们就代表着无功而返。
浪费了气力什么都没有抓着。
如果仅仅是浪费了些气力那也就罢了,还有更可恶的呢。
“哎~!”
蟹将对虾兵一声叹息,道:“老弟啊,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为什么每一次我们当值,那混蛋就跳出来捣乱一番啊?”
愁眉苦脸对愁眉苦脸。
相同的心事一样的叹息。
“哎~!”
相视一眼,在叹一声,虾兵说道:“谁说不是啊,在这么下去,我们这个月的薪水可就要被扣完了呀~!”
苦啊?
劳苦大众苦呀,生活好艰难,处处有扣薪。
“呵呵~!”
闻声蟹将惨笑一声,神色好惨淡,切齿道:“谁说不是啊,在这么下去不仅仅是这个月的薪水没了,就连今年的奖金也要泡汤了,哼~!”冷哼气喘不平,咬牙低吼:“臭小子你不要让我逮到你,不然有你好受的。”
这是废话。
逮到那个贼才有用,不然任何的咬牙切齿都是白搭。
可是吼俩句畅快啊,所以在吼俩句。
“喂,老头怎么又是你~!”
虾兵吼,蟹将瞪,看着那一叶扁舟上的垂钓老者,顿时它们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嗖的一声就个个神气活现的站在小船边的水面上。
操枪,锋寒。
持刀,意冷。
蟹将的刀好似要砍在老者的身上,乱走游离不停,惊的老者朽木样的身体飘摇不止,虾兵的枪好似想要在老者的身上刺出几个窟窿来,忽左忽右闪烁不止,吓的老者面目雪泼一样的白。
好可怕。
凶神恶煞好可怕。
好可怕。
瑟瑟发抖,这些都是欺善怕恶的坏人,哦,是坏虾坏蟹。
老者是怕、
可是虾蟹们好像很享受,一肚子怒火无处倾泻的虾兵一定很享受这样欺凌的过程,它手中长枪一点,直接就将小船的底捅穿了,吓的是那垂钓老者一阵心痛,可是不敢怒也不敢言,口中尽是哆哆嗦嗦的告饶:“老总、老总啊,生活不易,这个月的保护费已经交了,在不出来钓鱼就要饿死了,还请老总高台过手吧~!”
“哼~!”
闻声,瞪眼浑圆,蟹将炸吼一声:“谁收你的保护费啦,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是河流循环治理费,你天天在这里钓鱼,天天来钓,一钓就是一天,一天就是带一船的鱼回家,收你点管理费用不应该啊,在说了,我们不下鱼苗你钓个什么东西啊,哼,老头别不识趣,乱说话,小心我将你这给破船拆了,在还有,你以为这河真的就太平啊,要不是我们罩着你,你早就被山精、河怪拖去当下酒菜了,还敢抱怨...哼~~!”
河流循环治理费?
听着好像很有道力哦。
这里是妖界,有妖怪,自然更有道理。
是不是就是因为很有道理,所以老者的脊梁才会弯垂的如此低矮,是不是就是因为恨有道理,老者的头颅才会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啊?
很有道理。
说话很有道理的虾兵蟹将已经嘚瑟好威风,收起了刀,挂好了枪准备离了。
下河。
慢慢的沉下。
腿在水中,下沉。
下半身在水中,下沉。
脑袋落在外面,凶神恶煞好吓人,眼睛瞪着老者,好似鬼,这是水中的吸血鬼,吃人不吐骨头那种。
“呼~!”
水走涟漪,全下去了。
“呼~~!”
长吐息,舒展老腰,苍白的面上光辉起,好似年轻的十岁,口中不禁就小声的嘀咕道:“终于走了,终于走了~~!”
“老头你说什么呢,是不是在骂我?”
“额~!”
哪里来的声碎,哪里来的鬼?
水面之下一张面,虾兵一张阴测测鬼一样的面颊,凸目睁圆,如蛇一样阴险的盯着老者。
吓,白。
吓,傻。
吓,呆。
老者被这一声断喝吓的面色苍白,吓的神情呆傻,吓的整条身都麻木了,要不是河风吹过更加的寒冷他几乎要傻一天了。
连忙告饶道:“老总,老总,怎么是说您呀,我是在夸奖你们呢,刚才听你们一解析,想来十分的有道理,正是在祈求苍天保佑您呢,哪能是说您呀。”
不得了。
这老者好像有点怪哦,口齿居然如此的伶俐,应变好机智啊。
威严冰冷的面好似冰冷的面,虾兵低问道:“真的?”
顿时老者的头颅又一次点的更倒栽葱一样,连声道:“真的,真的。”
“哼~!”
虾兵冷哼一声,道:“谅你也不敢骂我们,老头我问你,你在这里钓鱼可有见到陌生的面孔从水里钻出来啊?”
“这个~!”
有沉呤做回思。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的说道:“回老总,没有,今天我出来的晚,没看见有神仙从水里出来。”
以为你聪明伶俐呢。
以为你机灵呢。
以为你什么都懂呢。
可是啊,老人家你说错话了,难道你没有看出才水底下那张面庞阴沉的可怕吗,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是那张虾米的脸很不开心吗?
说过了。
可能现在发现了。
可是已经晚了。
“呵呵~~!”
笑了,水中的鬼笑的和颜悦色,笑了,水中的鬼笑的和蔼可亲,笑了,它好像点了点头就完全隐没于水中了。
船漏了。
老者的船破了。
我的船在一阵长枪寒锋的乱闪之中已经破了,一个洞,一个洞,好多洞,而这些洞最后成功的将这条船分解成了破木板。
泡水中。
就这么泡在水里,如果是一把老骨头这样泡在水里,就算是水性在好也难免会落得个骨质增生关节痛的。
抱着破木板,手划水,使劲摇啊。
从湖心狗刨到岸边,这份艰辛是可想而知的。
怒火在水中爬一路的衍生之下,已经壮大到难以想象的高度了。
“哼~!”
泥人都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呢,那么必定是更加的怒火,可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愤怒有什么用,是老人恐怕只能气着自己吧。
“呵呵~!”
老人?
听这一声笑,这老人好像挺年轻的哦。
听这一声笑,这老人原本弯曲的脊梁骨挺的笔直。
听这一声笑,老人容光焕发瞬间就完成了返老还童。
是谁?
还能是谁啊,韩先啊。
“呵呵~!”
笑着,确是摇了摇头,低声叹息道:“还是不行,还是不行啊,怎么就被发现了呢,我明明很小心的啊!”
小心有什么用,小心还不是被发现了,小心还不是被撵的到处跑,最后变成老者渔夫蒙混过关吗。
“挺难的哦~!”
“哎呀呀,我原本还以为手到拿来呢,现在看来还是挺难的哦。”
摇头叹息里,就地坐在了河边,面仰起承接空中明晃晃的太阳光芒,好暖和,好惬意,舒适中,眼睛都微微眯起了。
“夜影~!”
“滑不粘衣~!”
低低声,闭眼惬意想曾经。
当时我也是睡着了,不过当时我好像做梦了。
梦见神奇入梦,梦见了一道影子持短刃在自顾自舞,惟妙惟肖,活灵活现,他的举手投足之间别有神韵。
他跳动。
看着他跳动。
可是在后来,我不甘心做一个观众了,我不禁就跟上了他的步伐,一起跳动起来了,他好像有意相带,慢慢的。
从慢慢开始。
渐渐的快,
愈来愈快。
最后不知道是应该理解为上瘾,还是疯魔了,居然停不下来了,一直在舞动,在其中不知道那个陪伴引路的舞伴是否还在。
看不见他了。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快,他已经被自己甩掉了,还是因为他的路已经走完了,离开了,只有自己,只感觉到自己存在。
“夜影~!”
“滑不粘衣。”
梦中惊语。
这一语如雷,闻之瞬间惊醒,炸跳而起。
夜。
看见的是星空下宁静黑夜,这里同刚刚相比除了更加的昏暗以外,就在无其它的多余变化了。
虫鸣还是虫鸣。
夜鸟眨眼还是瞪着眼睛看自己很好奇。
“呼~!”
这片世界是没有多大的改变,可是自己的脑海当中可谓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啊,那影子挥之不去,那鬼魅般的身影就如同魔鬼一样在自己的心头缭绕不休。
“呵呵~!”
笑着,是不知道这是一个梦啊,还真的仅仅是一个梦啊。
笑着摇头。
“额~!”
可是在这时眼角的余光确是扫到一抹原本不存在的东西,一抹锋,短小的刃,斜插于地上,忍不住好奇,手就向它抓了下去。
入手。
听音
“舞,夜影,刀名,滑不沾衣,帮我入水族拿‘幽叶。’”
好吧,就知道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好吧,就知道他不会放过使唤自己的机会,所以我要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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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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