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所有的痛苦都被抛诛脑后了,当然还有唯一的顽强,韩先也不知道为什么,忘掉了那么久,为什么你又闪亮登场了。
韩先又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在疯狂叫嚣了。
无法解释他的突然,是战斗结束了吗。
也许还没有,但韩先认为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那还有什么好争的,本就不是我的主场,能取得让自己满意的成绩,足够了。
那王姓之人双脚还未粘地,脸上就红的如猴屁股一样,羞愤难当,虽然没有半点的痛痒,但感觉到自己的脸上被人抽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一样疼痛。
想冲上去给韩先一个透心凉,但在半空中的身体是无力的,虽然离地面就那么一点点的距离,那也不是他可作为的。
而双脚刚一粘地,就急着实现自己的想法,猛的蹬地,跃起。
韩先看着,那跳在空中的身影,知道那是什么招式,‘飞寒星’吗,原来也能这么用啊,空气中枪锋铮铮作响。
一旁的人早以收起了笑声,而嘲笑瞬间就化为讥笑。
那王姓之人,这些都能感觉到,知道那些人的脸上的讥笑这会可不是嘲笑韩先的,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蔑视。
所以手下就更加发狠几分了,目标不是韩先的心脏,而是头颅,真有几分要将韩先穿透与枪下的冲动。
而那些多管闲事的人,也看出同伴的举动,不经意间,说了声:“不可以。”但奇怪的是,说话的人也仅仅是说话了,而没有任何有改变结果的动作。阻挡这一切对他们来说太容易了,而这太容易的事这些不太饿的人确不屑去做。
冷眼的人继续旁观着,而跳在半空中的人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同伴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里,心中暗骂一声:“眼瞎。”长枪没有任何的迟疑,继续坚定它的目标。
韩先抬眼,看着那点向自己的圆点,没有任何的动作,都懒的去躲了,可以感觉到他能将自己洞穿,但确不想有所作为,知道自己摊入泥地可是可以躲避的,但骄傲的灵魂会嘲笑这样的行为,所以没有去做。
看着那靠近自己的物体,眼睛显的异常的清亮。
那跳在半空的人,看着那双望向自己的眼睛,心中更加的羞愤了,骂到:‘更加的瞎眼’都有些后悔为什么会用枪尾刺向那人了,但现在确改变不了什么,但并不是完全没有作为,道力微微凝聚,枪尾这一刻也显的有几分冷厉了。
韩先能察觉到那东西的不同,但不在乎,至少现在是骄傲的。
那些不太饿的人如果还不能发现到异常的话,那就真的眼瞎了,察觉到枪尾的同时,也察觉到自己的同伴使用道力了,心中的鄙夷更加的明显了,这会完全都是冷笑,而且这次完全没有韩先的份了。
那人刚用上道力就有几分后悔,但现在撤掉,将会更加的后悔,所以不做任何的改变,继续点向他的目标。
“嗡。”
一颗老大的东西被挑飞在半空当中,划出凄厉的弧线黯然落地,它并不孤单,伴随着的当中还有妖艳的血红。
眼睛,鲜血丝丝渗出,耳朵已是如此,鼻子更甚,嘴巴如何能幸免。
感觉这个世界要暗淡了,但眼前那个红色的世界不想闭上,骄傲的睁着。
韩先的脑子嗡嗡作响,这个一刻感觉不到外界任何一点声音,因为内在的声音太强烈了,无法感知,那护住头颅的东西,扮演了头颅的命运。
感觉这一刻所以的生机都被瞬间冰冻住一样,不知道自己移动了,不知道自己是否是瘫软在泥土里。
对于自己的杰作,这次是那样的不满意,那清亮的眼睛蒙上血红色让自己分外的不舒服,因为他还是那样望着自己,而自己的目的也没有真正的达到,仅仅是做了一半。
看着韩先撑着一条腿跪在那里,那眼神虽然呆滞,但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从呆滞当中察觉到特殊,那鄙夷的特殊。
自己如何还能忍受,既然一次不能让你跪在我的面前,那就在浪费些力气又何妨,这会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脸面,好像这个地方就自己和韩先俩个人一样,可以随意的炮制。
对自己同伴的做法,很是鄙夷,但这些不太饿的人本就是来看笑话的,所以故事越精彩,那就越有看点,而这次就太心满意足了。
脑子里的嗡嗡声好像夹杂着其他的声音,韩先感知着,是无法闭上眼睛的,但这会确不需要闭上眼睛来感应的。以察觉到那亲切来自何处了。
是风声,韩先单腿跪在地上,感觉每一寸毛孔都在风里愉悦的呼吸,眼睛看着那血红色的人带着熟悉的招式砸向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另外一条腿是否还能站住。其实更多的是没想过,没想过自己能坚持这么久。
看着那笑容,手中的长枪本就不留情,而心中狂骂到:“我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当你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在笑的出来。”
那人面上狰狞的可怕,在他眼里以没有他的同伴了,只有那个应该跪倒在自己面前的目标,如何能感知到周围的异动。
那些在一旁围观的人,早就沉静在脑海的故事当中,心中的冷笑早就屏蔽了一切。而下面是结尾部分了,如何能不全身心的关注。
那人知道自己的目的要达到了,对自己的绝对的自信,一定能将那高傲的骨头折断在自己的面前。
面上泛起狰狞的笑容,是在为自己的杰作提前的庆贺吗,所有人的眼睛都睁的大大的,这细节太需要留意了。
韩先微笑的等待着,因为在他看来自己以是胜利者了,下面的战斗仅仅是气急败坏的发泄,已不用在意。
所有人都知道下一秒将要发生什么,也许都很熟悉,因为不是第一次表演了,虽然这次有点波折,但就因为这点波折,所有才需要分外的留意。
那人的笑容以完全展开,笑着看着意外冲入眼帘擦着鼻尖,这一刻太突兀了,笑容还不急收起,那人就笑着撞了上去,没有一丝的迟疑。
所有人的表情都来不及收起,笑着看着自己的同伴意气风发的撞在坚强的枪杆上,而那枪杆还是那样的调皮。
枪尖坚定的插入泥里,杆身被那人撞出一个夸张的弧度,而顽强的长枪该尽情的释放自己的调皮了,被压弯的枪身猛的弹起,而那亲吻他的存在注定是可悲的,被无情的抛弃,而且被甩的远远的,那人连自己的生死兄弟都离他而去,
“怦,铮。”
多么的响亮,真正的脸先着地。寒枪斜插进土里,是那样的孤独。
那一定不是很痛,那人一个翻身就弹跳着站了起来,猛吐了俩口泥,随即就含糊不清的呼喊着:“是谁?”虽然不是很痛,但脑子明显撞的短路了,站起身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找保命的武器,而是在做毫无用处的呼喊。
更体现短路的是,能做到这么精准的人,岂是他能惹的起的,也许他会天真的认为他那些同伴们会帮他。
不在乎脸上疼痛,眼睛慌乱的向四周寻找着那个可恶的仇人。
而能看到只是无辜与空旷。
“你们玩够了吗?”
顺着声音,知道那个可恶的家伙在哪了,头一抬。瞳孔猛的一缩。如何还敢叫嚣,因为他只有仰望的分,这会连仰望都胆怯了。
而他的同伴们脸上的讥笑早就荡然无存了,都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更像是跟那曾经的同伴划清界限。
那人咽喉无力的吞咽。嘴巴咕咕的,确很难发出半点的声音,那人的目光不敢收回,害怕自己的小举动会让上面的俩人感到一丝丝的不开心。
吴季堂冰冷的看着下面那人,就像是看死人一样。而管汉宁像是没看见他一样,目光落在那个单腿撑着的人,收起了一贯的冰冷,露出了鼓励的笑容。
“离开这里。”
吴季堂无法理解管汉宁的好脾气,如果是自己那一定会用‘滚’的,但现在不用自己强调了。
现在那些不太饿的人也都饿了,也不管自己的同伴,连忙滚上自己的坐骑,小声而又急促的拍动马匹逃离着。
那人也爬上马匹了,但他丢掉了最重要的东西,管汉宁是不允许的:“你就这么走了吗。”
那人坐在马上的躯体以是瑟瑟发抖,吴季堂知道自己大哥什么意思,教训这样的人那只能证明吃饱了没事干。
“拿上你的东西‘滚’”吴季堂还是有机会说出这词的。
那人终于想起什么了,连忙滚下身来,拖着枪牵着马滚滚而走。
管汉宁以落在地上,并制止了急着要去扶韩先的吴季堂,继续平静的看着韩先。
而韩先懂管汉宁的意思,撑着长枪,费力的站起,而站起不是终点,转过身去,没有看他们,杵着枪一步一步的从容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