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又一次被赤裸裸的无视,但是这次黑鸦也走神了,管汉宁的目光在霍心的身上,而黑鸦的目光确落在了韩先的身上。
不同的是管汉宁的是爱,而黑鸦对韩先当然只有恨了。
一丝冷笑在面上泛起,小子可不能在让你坏了我的好事了,手微微抬起,手心当中一片鸟羽浮现,黑鸦对着韩先虚虚一按。
空中顿时出现一只巨大的鸟爪,并急速向韩先掠来。
管汉宁的面上怒容顿起,而就在提刀预斩之时,耳边黑鸦阴测测的声音已经响起:“哼哼,要不了他的性命,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呵呵~~。”
而有了黑鸦语句的拖延,那巨大的鸟爪已经倾压在韩先的身上。
骨头已然是咯咯作响,双腿更是在打颤,全身的道力都在抗衡,但是韩先与黑鸦的差距是无法以道理来计算的。
就算骨头想顽强到碎裂,可这样的机会黑鸦并没有给,短短的一瞬间,韩先那高傲的头颅也只能在泥土当中坚强了。
而能做的只是用不屈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黑鸦。
但可恶的是黑鸦并没有在意韩先,而此时也不容他走神了,阴冷的笑容挂在面上,冷声笑道:“真看不出啊,原来你还藏了一手。”
管汉宁轻声一笑,说道:“要你鸟命的。”
对管汉宁的话黑鸦并不是很在意,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东西并不是你能得的,交出来吧,也省的受些皮肉之苦。”
“哈哈,鼠辈小人有本事自己来拿吧”管汉宁纵笑一声,薄情刃一挥,脚下轻点率先向黑鸦发动攻势。
能战斗的只有管汉宁一人,而黑鸦才是真正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空中盘踞的鸟对着管汉宁齐声怪叫一声:“哇。”
一圈圈音波豁然出现,直接朝管汉宁碾压而来。
心中堆积之十足的恶气,这群怪鸟当是十分痛恨,而也清楚不把这群鸟斩个七零八落黑鸦也不会痛的。
你有鬼叫,不要忘了我确有龙呤,管汉宁嘴巴微张,宛若苍茫龙吼,圣洁随着声浪直接将雀鸦的怪叫碾成碎片,而这一群小鬼又如何能听得龙吼。
顿时间扑扑簌簌就如同黑雨一般,从空中纷纷扬扬的砸了下来,这次那些侥幸幸免的雀鸦也没有胃口将同类吞噬进腹中,因为它们还在浑浑噩噩当中。
“这样的小把戏还有吗?”管汉宁看着黑鸦那张昏黑的面冷声说道。
怒火已经满腔,口中冷哼一声,说道:“就让你见识下没什么才是真正的道。”手又一次抬起,手心当中的那片鸟羽也随之浮现,更是轻轻一扬,顿时迎风见长,顿时成了一只巨大的怪鸟,如兽嘴一样的巨口,一口森白的牙齿定啃食了不少同类。
“依旧是小把戏而已”管汉宁轻哼一声,就提刀飞身冲了上去。
管汉宁的勇以深入心中,这会黑鸦可不敢站在旁边安心观战,手掌中幽光一闪,一双手当真就如同鸟爪一样生出锋利的指爪,身形一动,与巨鸟并肩斗管汉宁。
帝刀在手的管汉宁如何会惧,心中冷然道:“跳梁小丑而已。”
巨鸟翅膀轻动,就飞到了管汉宁的头顶,而一双利爪已经向头颅摘来,管汉宁身形微动,心中低喝一声:“帝决。”
此时的管汉宁以不需要顾忌了,天下那一双双贪婪的目光早就汇聚在的身上了,如果能杀一警百当然更好,但无疑这是在做梦。
因为杀一个黑鸦还吓不住天下人,而能吓住天下的人,手握帝刀的管汉宁也杀不死,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是活今天而已。
管汉宁的身上已经缭绕帝道霸气,而手中刀更是凌厉,黑鸦眼睛一跳,因为眼前的管汉宁消失了,空中的巨鸟羽翼一震,一双鬼眼向四周扫去。
黑夜心中稍安,冷声说道:“这样的把戏也敢拿出来献丑。”
管汉宁应该清楚,自己的帝决影法还太过粗浅,居然被那双鸟眼轻松发觉,可心中战意又攀升一节,就让你试试帝诀斗法的厉害吧。
空中一窜虚影更是一片刀光,直往黑鸦身前杀去。
惧怕吗?
黑鸭的面上浮出一丝鄙夷的笑容,道法虽然神奇,但是用的人十足的蠢笨,黑鸦身子并没有动,而是管汉宁头顶的巨鸟轻搧翅膀,利爪也以向管汉宁的头颅落去。
管汉宁心中一片苦恶,着头顶的鸟不除,将处处被人遏制,一双虎目微微一抬,迎着巨鸟的指爪就轻身而上。
大用自送鸟爪的意思。
管汉宁的厚意黑鸦当然却之不恭,鸟爪一探一抓,管汉宁的身子就被扣住,但是黑鸦的笑容还没有浮现,愤怒就上了眼眶。
当真是异想天开,管汉宁怎会傻傻的送入鸟爪之中了,而在千钧一发之时,力变帝决影法,巨鸟以扑了一空。
躲并不是管汉宁的目的,目光之中幽光闪过,心中低呼:“斗法之斩。”薄情如秋水之冷,巨鸟惊声炸呼,一双翅膀更是做飞天之状,猛力狂搧,但是它引以为傲的脚爪也已被管汉宁永久的留下了。
黑鸦此刻心头仿佛就在滴血,管汉宁那一刀一定是斩在自己的身上,气急败坏这一次一定不会来晚。
心中低喝一声:“纷影爪杀。”
一双手做千分状,对管汉宁的面、胸膛、小腹狂闪不止,顿时铿锵声不绝于耳,管汉宁冷笑一声:“你就这么点手段吗?”
手中薄情刃一转,将黑鸦的双手牵制在刀上,而一腿就向黑鸦的脚上踢去。
“砰~~”
黑鸦面上一痛,目光之中的愤恨更盛,飞身脱离之际,自身宛如真鸟一般,一片羽毛凭空出现,而悠荡着就朝管汉宁飘来。
刀光幽冷的管汉宁一定想乘胜追击,但是眼前的一片羽毛让他感觉到一丝忌惮。
目光骤然一裂,薄情连忙向前挥去,刀未至,而那片轻羽确自动炸开,汹涌的道力顿时将管汉宁淹没其中。
“哈哈,粗野的武夫也敢在我面前逞凶”黑鸦兴奋的笑道。
可他不觉得他笑的太早了吗,因为汹涌的道力依旧遮盖住他的目光,可能是这样的手段百试不爽,而敌人多数也是命毙当场。
但是黑鸦不要忘了,现在管汉宁拥有的是生命力最强的‘帝印主魂。’
风轻吹而过,一道幽光闪现,空中一片刀影,而此时的管汉宁的身子已经欺进黑鸦的身前。
面目之中惊恐顿起,但是惊吓到他的确是管汉宁的手中的薄情刃,因为他的目标是自己的脖子,着一惊如何受得。
“羽影。”
果然是一只鸟,众多羽毛纷纷浮现在黑鸦的周围,而管汉宁的薄情刃不可避免的碰到这些羽毛。
顿时空中道力汹涌,不过这次黑鸦确不能安然与事外,只能陪着管汉宁一同接受狂乱道力的洗礼。
独善其身自有妙法。
狂乱道海之中,一层淡色的道力紧紧的护住全身,管汉宁飞身而出,而这一次的进攻无疑是失败的,手中薄情并为奏功。
黑鸦的神情已在模糊之中一分分的浮现,一定想不到吧,在管汉宁的面前居然连连吃瘪,而自己更是弄的灰头土脸,那张脸阴沉的如要结冰一般,冷冷的说道:“很好、很好。”
也不等管汉宁答复,他的眉心之中清晰的出现一片暗色黑羽,气息顿时变的十分阴冷,而一双黑色的羽翼在背后慢慢浮现,此时这哪还是一个人啊,更应该称之为一只鸟。
管汉宁的面上流露起一丝凝重之色,就算你真的成为一只鸟,我也要将你的羽毛拔光来泄心头之恨。
薄情在手中一转,又一次轻身而上,身子又一次迷离,空中管汉宁的声音顿起:“让你尝尝帝决斗法龙息吧。”刀锋上宛若清水流过,而空气顿冷几分。
而黑鸦眉心中的那片黑羽也让他手中的指爪更加锋利,目光以呈现一丝清明,扫在管汉宁的刀上,点点冷笑在嘴角浮现,此时的这双眼如那巨鸟的眼睛一样锐利,而管汉宁的身影如何逃的过这双眼睛。
人在哪里知道、刀在哪里同样明白。
身后羽翼一震,身形如电就迎着管汉宁的长刀掠来,对于速度黑鸦是绝对的自信,而更自信的是自己的指爪锋芒,而管汉宁的速度在他看来都是可笑的,现在的自己,躲这样的刀太简单了,自己想抓碎他的咽喉又太简单了。
真的如此吗?
管汉宁薄情龙息一闪,面上惊容顿起,惊的不是这一刀走空,而是咽喉已经冰冷,明显也察觉到黑牙的指爪意在咽喉。
要我命,我也要你命。
战场的凶狠,就是以命博之,那些惜命者必定畏惧,右手薄情锋刃一转,不管咽喉的冷,只顾手中刀能否结束这场战斗。
其实黑牙真的可以赌,而且还大有胜算,生死虽然他也时常游历,但是战场中的不顾生只为死的凶横又何时见过,更有可能是觉得自己用不上赌,因为胜利已经握在手中了。
指爪放弃了管汉宁的咽喉,抽爪回防,成功的挡住了管汉宁的薄情刃。
穷寇当猛打,笑容在管汉宁的面上浮现,左手握拳就轰在了黑鸦的面上,五味杂陈,那张本就不俊美的面顿时就开了花,但好在他也借此成功脱离管汉宁的身边。
可是他虽退,但是管汉宁的刀确以如影随形,这条性命管汉宁收定了,薄情锋冷直扑咽喉,这一次看你怎么躲。
黑鸦要躲吗?
那双凌厉的目光冷冷的直视管汉宁的薄情刃,双手更是老神在在的摆在身后,面上更是一脸鄙夷与冷笑。
这难道是已经放弃挣扎,等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