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我的妻子?”南宫景禹疑惑的问道。
“很快就不是了”郝时光并没有关上门,而是走到了旁边的小沙发上坐,“还有你,擦好药之后离开这里。”
她知道自己很不争气,但是绝情两字不是说到就能做到的,她就当自己是看在一双宝贝儿女的面子上留他下来,不过也只是留下来擦药,擦完了就给她赶紧滚!
“我们怎么结婚的?”南宫景禹好奇的问着。
这回轮到郝时光狐疑了,“你不会是失忆了吧!”这个想法刚刚出来,郝时光的眼睛都亮了。
看着郝时光那明亮而鲜活的眼眸,南宫景禹那未出口的没有生生咽了回去,他囫囵的嗯了一声,算是默认,然后继续问道。
“我们当初真的很相爱吗?”
相爱吗?
这个答案是毫无疑问的,可是现在面对一个忘记了他们过往,准备迎娶新妻的爱人。
“你还会娶她吗?”郝时光咬牙问道。
“自然,他是我一生唯一的挚爱!”南宫景禹情话出口成章。
郝时光眼皮瞬间就垂了下来,掩去了失落,多了一丝嘲讽。
一生唯一的挚爱,曾经他也对自己这样说过,可是现在他当着自己却说另外一个女人是他的挚爱。
郝时光懒得在和南宫景禹说话,他在,她自然不可能在做那件事,顿时拿了一本书看,等待服务员送药膏。
南宫景禹见郝时光不理自己,顿时便知道她生气了,顿时从从床上下来走到郝时光身边将她的书抢了过来,然后得意的看着郝时光,希望她来抢,同时脑海中似乎有相似的画面。
可是让他诧异的是郝时光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明明平淡无奇,可是他竟然在里面看到了嘲讽。
南宫景禹来不及细想脑海中刚刚那一闪而逝的画面,顿时就将书往一旁丢,然后凑到郝时光身前说道。
“你怎么又生气了,女人生气可是容易老。”
郝时光抬起头淡淡的看了南宫景禹一眼,“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去找你未婚妻,对了,我可忘了今天是你们大婚之日,将新妻丢下跑来我这,你不怕她被人用异样的阳光看待吗?”
“婚礼不是被你破坏了吗?而你自称我的妻子,那我自然和你在一起”南宫景禹顺畅的说着。
郝时光摇了摇头,“是妻子没错,不过是一个正在和你离婚的妻子,还有我这个地方小,容不下南宫少爷这样的大佛。”
“你都容得下,怎么就容不下我”说着,南宫景禹甚至孩子气的去和郝时光挤单人沙发。
可是形如枯槁,心如死灰!
郝时光也懒得和南宫景禹争,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冷冰冰的看着南宫景禹。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说!”
接触郝时光这样冰冷的眼神,南宫景禹有些不舒服,但是让他最不舒服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了这。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沉默了。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本应发生一些风花雪月之事,可是室内的空气却莫名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