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御封正忘情的抚摸着和亲吻着的,突然感觉到她放弃了反抗,一感受到这,心里也不由得高兴了一下,刚想进一步扩大自己的战场,就听到了她嘴里发出地“呜呜”声,脸上还感觉有液体滑落的感觉,她好像是哭了...
突然一瞬间他想到了什么,迅速的睁开双眼,就看到她满脸委屈的紧闭着眼睛,泪水也已落了下来,滴在了病床上,白色床布上印上了一朵花。
手上的动作僵住了,快速把双手松开,舌头也收了回来,并离开了她的粉唇,身子也赶忙起开,坐在了病床的左边,低声沉默不语。刚一做完这些动作,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立刻又用右手轻捂住她那想要张开的嘴。
看着梨花带雨,并用委屈与仇恨眼光看着自己的她,徐御封立刻轻声道歉道:“那个,你别哭了,刚才真是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第一次,没控制住自己真是抱歉。你原谅我好不好?如果你原谅我,而且还不大喊的话,我就松开手。怎么样?如果你答应就眨下眼睛。”
听到他的话,罗怡鸣有点不敢相信,但看着他那充满认真的脸庞,让她觉得他不会骗自己,这让她对他本来变为负数的好感度上升了一点,但还是负数。
毕竟自己的初吻和胸部都被他摸了,这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所以她眨了眨眼睛算是假意答应,但心里却做好了叫喊的准备。
看到她眨眼了,徐御封心里也很高兴,但他还是留了一个心眼,以防万一嘛。慢慢地松开了自己的右手,还不待右手离开她脸庞的10厘米,就见她猛地张大了嘴巴...
看到她的动作,徐御封眼疾手快的又将右手捂上,没让她发出声。看着她那惊恐的俏脸,徐御封有点坏坏地说道:“既然你不守信用,那就要受到惩罚。”说完他的左手再一次攀上了她的右峰,用力的揉了揉,还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小樱桃。
他一这样做,罗怡鸣就有了感觉,浑身猛地颤抖,她现在心里有点后悔了,后悔刚才为什么想喊,不然现在也不会在受到他的玩弄,想到这里她再次的闭眼流下了泪水。
徐御封本来是想吓吓她,只是揉一下,捏一下而已,没想到她又哭了,立刻将左手松开说:“哎,你别哭啊,我不乱摸就是了。”感受到他真的不摸了,罗怡鸣也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他,呜呜了一下,然后眨了一下眼睛。
看她这样,徐御封明白她的意思,想了想说道:“你可要信守承诺,我松手后你可不要大声叫喊,不然这次的惩罚可是用嘴哦。”说完他还邪恶地舔了下嘴唇,随后就松开了手,不过还是放在她的头旁边,以防万一嘛。
闻言,又看到他的动作,罗怡鸣被吓住了,老实了起来,怕再受到他的惩罚。等他的手拿开后,看着坐在自己身边他,整理了下思绪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怕被发现?”
徐御封玩味道:“在知道别人的身份前,不先自报家门吗?”
闻言罗怡鸣有点吃惊的脱口道:“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嘘,小点声。那个当然了,我是外来人员嘛,再说你很有名吗?每个人都要认识你?”
“我当然不是很有名了,我也没说让所有人都认识我啊,但是要是在陇海省的人,都知道我,你竟然不知道?现在我告诉你,我叫罗怡鸣,是罗露斯奇号舰长的侄女。”
这话让徐御封有点不解了,什么罗露斯奇号?心中刚有疑问,系统就把怀特星的一些大体资料罗列了出来。大概看过后,他才恍然大悟,随后说道:“哦你好,我叫徐御封。话说这艘船是开往哪里的?”
对此罗怡鸣没有回答,而是看着他疑惑道:“你知道我的身份怎么还这样?难道你不怕我叔叔吗?他可是罗露斯奇号基地的最高长官。”
“我哪样了?又没碰到你,还有我为什么要怕你叔叔?“
“你先从我的床上下去,我不习惯人离我那么近,特别是陌生人。你刚才那样,那样对我,我叔叔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你。“罗怡鸣有点脸红的回道。
对于她的要求,有点愧疚徐御封很爽快的答应了,随即就下了她的床,坐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道:“我不怕你叔叔,对于刚才的事,我只要把你追到手就行了,解决很简单嘛。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我们现在去哪里?”
罗怡鸣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些,看了他一眼道:“哼,想追我没那么容易。这艘船当然是开往德赛海上的罗露斯奇号的啊,现在估计马上就到了。话说你为什么没穿衣服?还有你不怕我跑了吗?”
一听这话,徐御封也反应了过来,看了自己一眼,嘀咕道:“额,我说呢为什么刚才感觉有点不对劲,凉飕飕的,原来是没穿衣服啊...啊,不对啊,我的衣服呢?谁拿了?对了,还有我的项链。”
说完他先仔细的看看脖子,发现零落火式的原型项链还在,又用手摸了摸,松了口气才看向罗怡鸣,示意她回答自己衣服的去向。
听到他的话,罗怡鸣感到有点好笑,微笑地说:“我想起来了,你刚才做了一个全身检查,而你的衣服好像被收走了送去检查了。嗯你脖子上的白色项链好好看啊,是你的亲人给你的吗?”
听到“亲人”这两个词,脑中瞬间闪过一张几年前拍的全家福照片,只是父亲的身影快速裂开破碎,只有年少的自己,和一片头像模糊的母亲。自己的家,亲人...
想着想着,徐御封的双手不由得紧握,身体有些颤抖,有种想要落泪的趋势。看到他这样的表现,罗怡鸣赶忙转开话题道:“那个抱歉啊,提到了不该提的。对了,再问一遍,你为什么不怕我逃走呢?”
“嗯,我没事。给我这个项链的人,我也不清楚是什么人。不过他到目前为止,是除了她以外,对我最好的人吧。”徐御封边用胳膊擦着眼睛边回道。
他说的“她”并不是指自己的母亲,而是指高欣婷。因为在十二岁那年,他失忆了,失去的是有记忆以来所有纯粹的记忆,除了自己掌握的知识,一些基本的生活常识和对自己父亲的莫名恐惧外,都忘掉了,自己的母亲也是。
再加上他以后常被欺负,只交到了高欣婷这一个朋友,所以才这样说。
说完后,他放下手臂有点不好意思道:“我不怕是因为我刚才就看到你再慢慢挪动身体,而且好像还很吃力,所以我怀疑你下不了床,你的双腿动不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她脸上的笑容散去,明显激动地大声道:“你刚才竟然偷窥我,还有你是不是因为知道我的双腿永远都不能动了,就看不起身为残疾人的我,对不对?”
对此徐御封刚才就用系统分析了下她的双腿,无所谓道:“那不算偷窥吧,还有谁说你的双腿不能动了?那不是瞎说的嘛,明明可以治好的。而且我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也并不歧视残疾人。”
本来还很生气的罗怡鸣闻言愣了一下,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随后高兴的问道:“你说什么?我的双腿能治好?你有什么办法吗?快点告诉我。”
看着她脸上激动的表情,还有充满希望的明亮眼睛,徐御封微笑道:“当然能治好,而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先让我摸摸你的双腿。”
他这样说是因为系统说她脚不能动的时间有点长了,几乎可以说是先天残疾,以现在的权限无法隔空查看治疗,需近距离接触看看,所以才说先摸摸她的双腿。
一听到这话,罗怡鸣的俏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刚想说什么,房门突然被打开了,谈话的二人立刻将视线移到门口。只见门口站立着一个比徐御封稍矮一点,但身材明显比他强壮的穿一身黑色战斗服,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
青年一看到几乎没穿衣服的徐御封,二话不说就向其伸出右拳攻击而去。看到这一幕,罗怡鸣开口道:“林立住手啊,你们别...”她还没说完就卡壳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