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听了后,脸一阵白一阵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连忙接口:是啊,李大娘其实也有可能是官府没搞清楚情况,衙役都是你们镇里的人也不是坏人吧,主要应该是这个知县的问题。我在来这里的路上听说,你们这里换了个知县好像很快就要上任了。你看新的知县不就是新的希望吗,知州也是肯定知道了这里的事,所以才撤换知县的,新派的知县肯定能力很强,要不怎么来收拾这里的一些。
李大娘点了点头“希望吧,我们都希望来个好官带领我们,这镇上的人都是好人看着他们被人欺负心里不安啊。”
“那行就这样吧李大娘,我们也要去找个客栈,不好意思打搅你了”
李大娘直说客气了客气了送着我们离开。
我们一行人离开了李大娘的家,来到一个酒楼要了一间包间坐了下来。随便点了点菜,等菜都上了,吩咐小二不要打搅我们。
我招呼着大家边吃边说,二弟和福六好像没什么吃的有滋有味的。王兄和关成脸色都不好,我说道:这里的事的确很严重,就因为严重所以需要处理,饭都不吃,哪来的力气去处理这么多事呢。关成拿起来了碗筷默默的开始吃了。
“我实在吃不在,听着李大娘的话,真感觉这官不做又如何“王兄脸涨的通红。
“王兄,在我家乡有一个故事,有一家人有10个兄弟,其中9个兄弟都是好吃懒做,你说第10个应该做什么呢“大公子望着我若有沉思。
“第10个人需要更加努力,要不他全家不就饿死了吗”
大公子好像懂了点什么,站了起来向我作了个揖。端起了饭碗快速的吃了起来。
午饭吃完,我们说起了当下的局面。
关成一拍桌子愤怒的说道:王公子出兵,杀光这些山贼,那些衙役也该杀。
王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们也并非十恶不赦的坏人,都是逃来这里的流民也是苦难之人,衙役也有可能是上任知县不明事理指挥不当,不好下决定啊,难啊。
“不知王兄有听过,穷山恶水出刁民吗,为什么呢“我问道。
“没听过,按字面意思是指贫瘠的山,汹涌的河,附近的人比较凶悍是这意思吗“
“意思理解的可以,但是问题不在这里,现在的问题是整治这些山贼、衙役是必须的是必然的,但是,还有个更重大的问题,让当地的百姓,从新燃起对官府的信心继续生产发展。山贼导致这镇也成了穷山恶水,如果镇里出现了不理智的人群也开始靠抢夺来度日这才是最麻烦的。要先遏制住事态的发展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我又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先到县府,了解下官府的情况才是当务之急。
王公子点着:走那我们马上上去县衙。付完餐费后,我们上了马车,来到了县衙门口。
排上镇的县衙坐落于小镇的,东南边在这小镇之中,这片属于比较好的地段吧,路上看到了一些行人和一些大宅,看来这个小镇贫富差距巨大啊。
我们下了马车,关成去敲门了,没一会出来个一个衙役,一开门就打了一个饱嗝一股酒气飘了过来,看了看我们说道:你们什么人啊,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打扰大爷喝酒。
王兄气的脸都白了向前走了两步:呵呵好啊这里的衙役,都是这样的?全换了吧,什么样子当值时间在官府内喝酒,好啊。
衙役一听这话好像有点不对了,他也听说过新的知县大人最近要到,但是具体日子不知道,不会赶巧了让我碰上了吧,有些狐疑有些害怕“请问你是不是新来的知县大人?“
王兄板着脸瞪着他“没错我就是新来的知县,带我进去。“
衙役一听脚一软差点摔倒,额头不停的冒汗,这是冬天啊,站在那里不动了。
“走啊,听不懂吗“王兄一声怒喝。
我在后面暗暗的看着,真看不出王兄的官威十足嘛,平时文绉绉的,一下这么霸气啊,是个当官的料啊。
我们一行人走进了县府,刚进门那衙役快速向里面奔去,估计是去通报了。我们自己慢慢的向里走,进门就是一边操场,一个人都没,两边的小树光秃秃的。走近了大堂,大堂两边的柱子上红漆脱落的厉害,大堂里还算整洁,我们站在大堂里等着。
没过一会,走出来了一个穿着清代官服的人,这人身材瘦小,估计只有一米6都不到,背还有点弯,更显的小了。后面跟着一群衙役大概有20多人。
这人向我们走来一个作揖“请问哪位是新来的知县大人?“我一听这声音,好低沉啊。这声音这身材如果会唱歌可以去参加中国达人秀了反差好大。
王兄向前一步道:我就是新来的知县,王进程。说着从包袱取出了官凭、官印递给了他。
看了一会,马上就把官印和官凭还给了王兄,一个下跪道:下官,排上镇县丞刘有德,向王大人请安,不知王大人今天到来有失远迎。后面的衙役也跪了一地。
“都起来吧”
这刘有德马上迎了过来,说:知县大人,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先请去休息下。
王兄点了点头。我们几个跟着王兄走了下去。
刘有德走在了前面带路,官府后面的住宅也挺多的我们分到了2个相邻的院子,我和二弟一个。王兄和关成一个,关成是需要贴身保护的嘛。
在分开进院之时,王兄轻轻的拍了下我的手,眼睛向他的院子瞟了一下。我会意的点了下头。进院后,刚放下包袱就对二弟说:你平时找资源小心点,别让人看出什么来,我们现在住在官府里,人多手杂的一定要小心。
二弟显的很悠哉“没事我懂的,百步内有没有人我都知道了。现在院门就有人在盯着我们”
我一愣,房间距离院门还有段距离听不到我们说话。“等他走了告诉我一声”
整理了一会包袱,按了按床也挺硬的不舒服。二弟就说了“走了”
我又等了一会,走向了我们王知县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