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婆呆愣的看着她们,“美,真美!”
闫冰不再看她,走到那男子面前递出一锭银子,“先把你父亲葬了吧。”
男子感激的伸出手谢道,“谢谢恩人,不知恩人贵姓?住哪?等红霞葬了父亲就去找您?”深怕她反悔一样紧紧抓着闫冰的衣袖。
闫冰又看了那肥婆一眼,怕是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会派人帮你的。”
这时肥婆也反应了过来,大怒道:“他是我的!”
闫冰站起身淡淡的说道:“我已经买了。”
“哼!那又怎样,今天你们一个也走不了。”没想到今天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又碰到两个绝世大美人,可惜一个是女的,“把他们都抓起来!”绑回去再说。
未等闫冰动,暗处的暗日已出手,片刻便把那几个恶奴给收拾了。
此时肥婆才惊觉自己热了不好惹的人,“你们是谁?敢打伤我的人,有种别走,等着瞧!”边说边跑,变回头恐怕暗日追上来。
“不用理她们,暗日,你帮红霞把父亲葬了,再给些银两让他投奔亲戚去吧!”吩咐后闫冰就拉着清雪就走。
红霞看她要走,连忙跑过来跪在闫冰身前,悲切地说道:“恩人留步,红霞已没有亲人,请恩人收留,不然那恶人是不会放过我的,恩人救我!”嘭!嘭!嘭!的磕着头,不一会鲜血已顺着面颊流下,一张我见犹怜的小脸更显凄惨。
清雪不忍,连忙要将他扶起,“你快起来,我们帮你就是。”可是不论他怎么拉,红霞都不起身,一直目光绝望的看着闫冰。
无奈又转向闫冰,目光恳求,“带他回去吧?”
红霞泣声道:“恳请恩人收留,红霞愿为奴伺候主子。”
闫冰颇为不耐烦,摆摆手道:“好了,起来吧,以后就跟着雪主子吧!暗日,把他父亲安置好。”
“是!”
红霞擦着泪又磕了三个头,“谢主子,谢雪主子!”
清雪扶起他,用手帕擦拭着他额头上的伤口,“回去我给你包扎一下。”
红霞急忙怯怯的说:“不用,不用,这点小伤不碍事。”
“怎会不碍事,会留疤的,走吧。”
有了这事也没心思再逛下去,几人就回了府,清雪带着红霞回了院子给他包扎。
闫冰进了书房眯着厉眼,吩咐跟来的暗日,“派人盯着红霞。”
暗日疑惑道:“主子,可是有可疑?”
“一个贫苦人家怎能有那样的姿色,特别是那双手,太嫩了点!哼!”冷笑一声,“让秋风,冬雪注意点,别让他接近雪主子。”
暗日蹙眉,“那雪主子不是很危险?”
“不会,他的目标是我,但还是要小心。”不能再发生上次的事。
“是!主子可是有计划?”既然有可疑还留在身边,定是已有了计策。
闫冰点头道:“嗯!将计就计!”她需要三年的时间来规划,就必须消失在人前,让敌人掉以轻心,才好实施计划。
安排好了一切,闫冰才回房找清雪一起用饭。
而乌尔曼也在夜晚回到了皇宫,“主子,你回来了?可见到了小主子?”亚塞尔见主子回来连忙迎上。
提起闫冰乌尔曼宛然一笑,洗去了多年的孤寂,让亚塞尔仿若又看到了十六年前的主子。
“见到了,她很好,你知道吗?她认我了……”乌尔曼诉说着和闫冰相认的点点滴滴,开心的像个孩子。
屋门口正要进来的欧阳舞,此刻已沉浸在他笑容中,不可自拔,多久没有见到他这样的笑了。
乌尔曼一回头见到她,冷下脸,“你来干什么?”
“乌葛兰参见皇上!”
“奴参见皇上!”
乌葛兰,亚塞尔行礼后退到一边。
欧阳舞轻叹,“曼儿,一定要这样对我吗?”一知道他回来了,放下奏折立刻就赶了过来,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和她说句话?
乌尔曼冷声嘲讽:“你不知道吗?”
欧阳舞不想和他再争执下去,“我只是想知道翎儿的情况。”
“她的情况还用得着我向你禀报?”哼!不知有多少眼线盯着呢。
借口被揭穿,欧阳舞尴尬的一笑,“呃!呵呵,我想知道翎儿的想法。”唉!在他面前完全没了帝王的气势。
乌尔曼转过身,“我无话和你说,我累了,你走吧!”
欧阳舞怒道:“曼儿!”她一个帝王何曾如此低声下气过?“她也是我的女儿!这是无法改变的。”说完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出去。
乌葛兰轻叹一声,“曼儿,她有她的难处,有些事不要太执着,前面的路还很长,你们要一心才能事半功倍,万万不可让人钻了空子。”
乌尔曼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满目悲凉,“兰姨,你说的我都懂,可一看到她就让我想到,是因为她才害我们父女分离,我控制不住心里的怨气。”
“曼儿,还记得当年你母亲的话吗?”乌葛兰回忆着感叹道:“你母亲说过,你是山中的百灵鸟,那个冰冷的金丝笼不适合你,你说有她你不怕,那个时候你就应该得想到你要面临的一切。”
“是,就是我太信她,我以为她会爱我,护我,能支持我,可没想到,再我处处受人暗害的时候,她只装作不知,明知谁害我们父女却不替我们讨回公道。”乌尔曼泪流满面,激动的大喊,“我为了她背叛了族人,再也回不了家,她就这样对我?”
屋外还未走的欧阳舞听到此处,也不由的红了眼。
“她是一个国家的帝王,要顾全大局,若不是她,我们早就尸骨无存了,这深宫里冤死的人还少吗?”乌葛兰轻拍着他,“为了翎儿,退一步吧!”
一句为了翎儿,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知道了。”
欧阳舞漫步回了御书房,没了批奏折的心思,这些年愧对他了,当年说要对他好,护他周全的承诺没有实现,还害得他到现在都不能和孩子相认,她真是一个失败的妻主和母亲,翎儿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