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炙热的阳光照耀着大地,进入初夏的午时已经有些炎热,边树上的鸟儿似乎也不愿在出来歌唱,马车内也显得有些闷热,闫冰看了看外面,正好旁边就有条小河,“日,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也该吃饭。”
“是!”
几人下了马车,清雪看着闫冰额头的汗,她的手虽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还是不想让她沾水,“你在这歇着,我去洗个帕子给你擦擦。”
闫冰知道这个时候反抗无效,轻笑道,“好!如果我以后习惯了你这样每天的伺候,可怎么办?”都说小病是福,一点不错,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伺候过呢。
慕清雪温柔的看着她认真的说:“那就让我这样伺候你一辈子。”
闫冰感动的轻抚他的青丝,“我怎么舍得啊!”
慕清雪轻笑一声转身走向河边,他温润的嗓音传来,“可我愿意!”
明月此时走过来,羡慕的看着她们,“你们真幸福。”
闫冰笑笑看着他,“你也会的。”
明月苦涩的笑笑,只有在心里说,‘我的幸福在你那里,可你却不愿给。’
闫冰看着他苦涩的笑心中一痛,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装傻,否则会让她们三人都痛苦。可她确忘了他们都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观念和她是不一样的,就因为她此刻的执着而导致后来的悔恨。
“啊!”这时突然听到清雪大叫一声,闫冰几人连忙飞身过去。
“怎么了?”闫冰来到他身边担忧的搂着他问道。
慕清雪拽拽闫冰的胳膊,“我没事,你看那边有个人。”
闫冰望过去三步的距离有个人趴在河边,看样子像是女子,“去看看。”
暗月走过去看了看说道:“主子,已经死了。”
“那就处理了吧。”闫冰刚要回头,突然发现不对,那尸体还在流血,“等一下!去把我的药箱拿来。”转身对清雪说道:“你先去那边等我,她可能还没死。”
“可你的手还没好,不如我来吧?”清雪见她要救人担心的说。
“你不太方便,还是我来吧,放心,我没事。”虽然清雪的医术不错,可毕竟是男子,看那女子浑身上下都是伤,自然不能让他去医治。清雪见此也只好点头向马车那边走去。
闫冰来到那人身边检查伤势,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身上大小有二十多刀,可以想象得到当时的战况多么的激烈,最重的是心脏处的剑伤,如果不是她的心脏偏于常人,根本活不到现在。
半个时辰后闫冰处理好那女子的伤势站起身对暗星说道,“把她清理干净,抬马车上。”吩咐完便走向清雪他们。
“是!”
清雪见她忙完了连忙迎上去,看着她满头的汗,眉头一皱:“累了吧?手怎么样?伤着没?”说着就拉她的手看。
闫冰轻笑,“我没事,手早就好了,是你一直不让我动,你看?”
清雪看着她已经长好只是有些疤痕的手说道:“可不好好养着会留疤的。”
“放心吧,我配的药不会留疤,更不会给你嫌弃我的机会,呵呵。”
这时明月也走过来问道,“是什么人?没事了吗?”
“不太清楚,像是江湖中人,伤的很重,不过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你们吃饭了吗?我好饿啊。”
“我们吃过了,你快来吃吧,都热着呢。”清雪说着就连忙给闫冰盛饭,标准贤夫的样子。
看着这样的清雪闫冰满心说不出的感动,她前世求而不得的就这么简单。她相信这一世她一定能守住这份属于她的幸福。
夕阳西下,白日里的炙热也慢慢散去,轻轻的风带来了些许凉意。此时几人也来到了她们此次的目的地峦城的城楼下,因为这里玉矿比较集中盛产玉石,又离京城较近,所以是凤鸣国除了京城的第一大城。而她们要找的火山就在离这里一天的路程,那里荒山野岭的清雪他们跟着也是受累,闫冰就准备在这里安顿下来让他们休息,自己去找火炎果。
几人刚到城门处就见一年轻女子来到马车前,暗星几人警惕的看着此人,“来者何人?”
女子毫不在意的笑笑:“不知车内坐的可是落云山的闫小姐?我家主子有请!”说着就递上一件饰物。
暗星接过递给车内的闫冰,“主子!”
闫冰接过,是一个开心调皮的小女孩木雕,轻声一笑:“你主子到是算的准,知道我今天到。”说着就将东西又递了出去,“星,跟着她走吧。”
此物正是下山时送给二师姐的信物,她亲自雕刻的一个小木雕,雕的是初次见到二师姐时的模样,当时送出的时候二师姐还笑说,“我小时候有这么可爱吗?”这么久没见不知道下山后过得可好?
“是二师姐来了吗?”清雪见到小木雕就认出来了,这样的木雕他也有,闫冰下山时每个人都送了一个留纪念,他一直都带在身边。
“是的,我想着京城离这里近,前几天就给她去了封信,说这几天会到峦城,没想到她比我们来的还早,呵呵。”
“那个小人是你雕的吗?我见清雪也有一个。”沈明月自从刚才看到那个小木雕就眼睛闪亮的看着闫冰,以前就见清雪经常拿着那样的小木雕,只是模样是他小时候的样子,他想可能是他们的定情信物,也就不好讨要,可现在看到别人也有就打起了主意。
闫冰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挑眉戏谑一笑:“是啊,这可是只有我们姐弟几个才有的信物,别人想要也不给。”
明月知道闫冰说的是他,瞪着她赌气道:“谁稀罕!”靠在马车一边不在说话。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啊,以后也别来找我要。”
“哼!”明月看着她戏谑的笑,知道现在要她也不会答应也就不再理她。
清雪看着她们闹笑着说:“好久没有见大师姐,二师姐了,也不知道她们现在过的怎么样?”
“呵呵,一会见了不就知道了,我好想她们。”她知道下山后她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特别是两个师姐她们的身份就注定的今后的不平凡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能像在山上那样无忧无虑喝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