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光就够了么？”里尔伯格坐在校长办公室的那张沙发上。
“够不够也就这样了。”旁边莱默尔靠着门框，“和以前不一样了，梦魇已经是我的极限，从来没想过，我竟然会到这种地步。”
“我们的路，我们的结局。”里尔伯格眯起了眼睛显得有点疲惫。
“为什么你能说的这么轻松，哥哥。”莱默尔的嘴角被绝望牵动勉强做出了一个类似笑的表情。
“马上就都结束了。”里尔伯格闭上了眼睛，月光宛如天使炙热的目光，像利剑般刺出，不再柔和。
“今天练剑。”陈子昂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首先，没有什么剑术，我也不会什么中国武术，你们要练的只有劈、砍、刺三种基本功。”
“从今天起，这两把武器要变成你们身体的一部分。”他指了指两个人手边的剑。“然后我们会开始练枪，现在挥刀3000下开始。”
两个人尽管已经想到了会有类似的训练但还是长叹一口气。
“呼。。。呼。。。呼。。。呼。。。呼。。。”三千下挥完的时候两个人的手臂像灌了铅一样锤了下来。
“现在跑30圈，老规矩。”陈子昂下命令道。但两个人显然不打算听，或者是两只手根本无法坚持自己起来。
“你们想在一起么？”他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
“当然。”两个人说道。
“那你们给我听好。”他声音的温度渐渐冷了下来，“迄今为止，你们遇到的所有人对你们的关系都相当宽容，但如果你们圣座机关或者瑞士卫队，你们的关系是不会被那帮老家伙容忍的，而且十三科出任务的最新死亡率到达了20%，因此最适合你们的地方不是这里。”
两个人勉强站了起来，认真听着。
“而是雷米尔家的王座。”他说着，“你们要用自己的能力证明给雷米尔家的长老们，相比以斯帖你们是更适合占有这把剑的人，你们要让他们放弃以斯帖而选择你们，这就是你们最安全的道路，也是你们父亲最想看到的。”他的声音最后有些颤抖。
“我给你们这一个月的特训，会让你们的体术达到进入十三科的最低标准，远超过你们的师兄师姐，但如果你们想要作为普通人风雨飘摇一生，那我现在就可以让去你们上课。”
“知道了。。。”两个人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似乎对未来也有些担心。
“那现在就去跑步。”他看着两个人，又恢复成了平时的模样。
于是静默无言，脚步声在训练馆里响了起来。
“很好。”陈子昂看着再次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笑得有些欣慰。“现在下楼。”
他示意两人走下一边的楼梯。
“哇。”恋惊讶道，似乎疲惫都有一些消退。
他们顺着楼梯到达了一个完全白色的巨大空间。
“这就是训练场，不过一直没什么人用。”
“为什么？”森罗问。
“因为这是给我准备的。”陈子昂有些自嘲的笑着。“这里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炼金阵，需要我的遗产激活。”
他在墙上摸索着，按下了某个按钮，一个白色的巨大架子从地面缓缓升起，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枪支弹药。
“梵蒂冈第七科多马科的杰作，他们主管科研和装备制造与改造。”他甩出两把枪扔给恋和森罗。“赫克勒-科赫SOCOMMark，德国货，就是老了点。”
两个人摸了摸枪柄，发现暗刻着一些花纹，像是某个微型炼金法阵。
“这怎么用？”森罗问。
“拉保险，按扳机。”说着他又扔给两个人两个弹夹，“一般我们学生社会实践活动的时候带三个弹夹，一个麻醉弹、一个实弹，还有一个哲学之石的。”
“我们要是知道什么是保险，就不用问你了。”恋叹了口气。
在三个人进行了十几分钟教学之后，两个人终于准备好了开始训练。
靛色的光芒再次在陈子昂周身环绕，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周围渐渐变成开阔的火山地貌。
“开阔地形，第一次先来简单的。”
忽然地面上出现飞快掠过的影子，燃烧的天空中数只鹰身女性面孔的怪物。
“鹰身女妖，不过世界上其实没这东西，我自己造的。”陈子昂的声音从不知何处传来。
“砰。”一声巨晌不见地面上阴影减少，倒是森罗飞了出去。
“我还没说完呢。”陈子昂的声音颇有些无奈。
“那你为什么不快点说。”森罗勉强从地上站起来扶额。
“经过遗产洗礼的人身体素质的极限会得到大幅强化，因此我们改造的时候增加了威力，这样普通的实弹也会在刚来人间的恶魔身上留下点痕迹。”陈子昂解释着，“双脚前后站，重心放低。”
最终交错不断地枪声在训练室里响起，两个人第一次枪支训练还算取得了不错的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