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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管你成绩好与否,九年义务教育,第个小学生都可以读初中。

在江俊贤的补习下,胡桃丽居然能考到重点班与江俊贤中班。

拿成绩单时,胡桃丽开心地抱起江俊贤呼万岁。

当胡桃丽知道杨家文三科才一百分时,觉得平雪耻辱了,那是他应有的报应,以后在他面前可以昂首挺胸了,真大快人心。

上初中离家路程远了,胡桃丽不再走路上学,每天骑脚踏车搭江俊贤上学放学。初中学的科目多,难度加深,胡桃丽不再为长跑快骄傲,她明白考不上高中就上不了大学,因为她觉得和江俊贤一起上学做功课的日子是最快乐的。她在学习上很努力,还有江俊贤这个资优生的帮助下,她比小学时进步很大。

~~~~~~~~~

时光飞逝,学生的生活也多姿多彩的。每个阶段最紧张最辛苦的是毕业班。

胡桃丽为避免牛奶过敏,这三年来早晚的牛奶营养餐都让江俊贤帮忙了,她父母在学校特为她午饭加菜,她以怕长胖的藉口,全进江俊贤的肚子里了。

在胡桃丽的鸡婆的照顾,初三时江俊贤已经长得一米六五,比她高出五公分,不再是瘦瘦弱弱的,高大俊朗,人如其名。

杨家文在差生班里成了学校的问题学生,到训导室如进家频繁。常打架滋事,校外关系复杂。功课一塌糊涂。他常说,有钱能使鬼推开磨,只要有钱想上高中大学都没问题。酷爱篮球的他更高大了,狂野不羁,散发出自傲无比的吸引力。

青春成长中的女生对爱情有朦胧的好奇,高大傲然的杨家文和英挺俊朗、成绩优异的江俊贤成为学校女生的倾慕敬仰。形成学校两派的偶像。

好学的女生常以请教功课的理由,接触和相约江俊贤。胡桃丽自然成为他的护草使者,常以种种的原因将那些“花痴”驱走。后来很多女生都知道想接近江俊贤,就要先讨好胡桃丽。而她倔强好胜是不容易讨好,很多花痴女生因此望而止步。

最有荣幸常接触江俊贤的是胡桃丽的好友苏意晴和骆童心。骆童心和江俊贤同是学生会主席,常因工作一起。苏意晴是胡桃丽和江俊贤的死党。他们四人常一起打球、吃快餐。

正在青春成长的骆童心长得美丽的丰满圆润,对温文俊朗的江俊贤产生爱慕,常带些小食或营养品给他。

懵懂俊贤习惯了胡桃丽的关怀照顾,以为骆童心也是姐姐一样的关心,也乐意照单全收。骆童心有时想单独与江俊贤一起,常借讨论学生会工作,拉着他在学生会会议室、或校园相议工作,在学校里几乎是形影不离。胡桃丽只觉骆童心也像她关心小弟一样对江俊贤,没有计较太多。

过早成熟的杨家文在校已轰轰烈烈的谈恋爱,而且是有名的“花心大少”。他慷慨大方,有不少的花痴的小女生主动投怀送抱。杨家文对每个分手的女生都会送一份名贵物给她们作为补偿,他的名句是大家没有相欠。

杨家文喜欢丰满润的骆童心,这天他买两张刘德华的演唱会门票送给骆童心,到时和他一起看演唱会。

骆童心很开心,当天她告诉江俊贤说是她买的,请他看演唱会。江俊贤不知内情。信以为是。当晚他们一起去看了精彩的演唱会。

杨家文在校等不到骆童心,以为她会去找他,在学校等了到很晚,才到演唱会处找骆童心,到演唱会结束也找不到她。他气恕几乎爆炸,她居然放飞机,明天让她好看的。

早上回到学校就听到江俊贤和胡桃丽讲刘德华演唱会的精彩情境。他少有鸡婆的走过去问,“你们两个昨晚也去看演唱会?”

“只有你可以去,人家不可以去?”胡桃丽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人家俊贤,昨晚有骆童心大美女请他看,而且是贵宾票。”她故意气杨家文。

坐在左边的骆童心想阻止胡桃丽的话语也来不及了。骆童心只有心惊胆战的埋头看书。

杨家文走到骆童心身边,“骆大小姐,你有种哦,把我请你看的贵宾票请人看。”

“哇啊!有好戏看啦!”胡桃丽幸灾乐祸的叫起来。

江俊贤拉她的衣服,暗示她不要为上加油。

“又不是你错,你都不知情,那叫报应。”

骆童心冷汗直流,“杨…。杨…。家文,我昨天放学,找…找不到你,又…。又不想浪费那门票,才找江俊贤去看的。对不起!”她颤抖的翻着书。

“找不到我?是故意避开我吧!”杨家文冷哼着。

“知道还要问,要人家明说你另人讨厌吗?”胡桃丽再加些油。

“你这么多事干啥?我踩你尾巴。”杨家文狠狠地瞪着胡桃丽。

胡桃丽对瞪着他,“不知道是谁尾巴长,被人踩断了。”

“桃丽,不要再说了。”江俊贤知道自己也是事为者,不想杨家文对骆童心做出伤害的事,但在这样的情境下也不知道怎样平息事端。

“杨…。家文哥,你不要生气,要不我培你门票钱。”骆童心当然知道杨家文是不可以被人欺骗,但当时没想后果,现在要后悔也来不及了,只有心里求佛。

“你培得起?我上个星期天排了半天才买到。”他敲着书桌。

这时,救命的上课铃响。

“噢!没戏看了!”胡桃丽开心走回自己的位置。

“你们走着瞧。”杨家文直视了江俊贤一眼。

~~~~~~~~~

事情结果是骆童心乖乖的做了杨家文的现任女友。胡桃丽觉得杨家文是赚。

今天江俊贤做完校务工作。回到教室找胡桃丽一起回家。他们只有一台脚踏车。江俊贤不再是瘦弱小子,理所当然不再是“坐客”,而是“驾驶司机”了。

他们骑着回家。夜幕笼罩着大地,马路的灯光闪着昏暗的亮度。他们路过那段两旁大树影荫的清静路,入夜后路上更清静冷落。

后面几束强光照亮了道路,强光快速抢在他们的前面挡住去路。他俩被强光刺得闭着双眼,当适应光线时,看到杨家文和几个不认识的人已经围住他们。

杨家文指着江俊贤说:“小子,敢与我杨家文争女朋友,你真不知死字怎写?”

胡桃丽从不向恶势力低头,“杨家文,你不要含血喷人,谁争你女朋友?”

江俊贤也觉奇怪,“杨家文同学,你误会了吧!我只想读好书,不曾想交什么女朋友。”

“你们不要扮无知,骆童心自己也承认了她喜欢你,早想做你女朋友了。”

“那是她自己阁下的事,人家江俊贤又没有说喜欢她,也是她自作多情。”胡桃丽大声说。

“杨家文同学,你真的误会了,我和她是一般同学关系,平时在一起只是谈论学习上的问题,并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关系,请你不要误会。”江俊贤极力解释。

“是啊!骆童心是我的好友,才与我弟弟接触,如果是因为这样,我们以后尽量避开她。”胡桃丽看到杨家文的女朋友在拨高衣袖,露出手臂上的纹身,凶神恶煞的样子,她也不想惹上麻烦,整条路上没有一个路人。但求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还嘴硬,让他们受点皮肉之苦。”杨家文一开中,几个小混混就对江俊贤拳打脚踢。胡桃丽想上去帮忙,却被杨家文双手钳制住,动弹不了,只好大声叫“不要打他,放开我。”

胡桃丽看到江俊贤被打到头肿面红,自己又没法帮忙,焦急万分,她看到有个小混混拿着啤酒瓶想敲打江俊贤,胡桃丽立刻用尽全力用脚一踢杨家文,双手挣脱了杨家文的钳制,跑上去用身体一挡,啤酒瓶在瞬间敲落在胡桃丽额头上。

“当”的一声,胡桃丽的额头顿时血如涌流,杨家文看到此境,立即呼叫扬长而去。

江俊贤全身被打得疼痛,看到胡桃丽额头流血,即时掏出手帕按住伤口,止住血流。

“桃丽,你怎么这么傻,帮我挡,我们快点去医院。”

“我没事,你痛不痛?他们这那么多人打你一个,我又帮不了忙。”胡桃丽用手按位手帕。

江俊贤扶起被扔在一旁的脚踏车和书包,“快点上车。”

在医院里,医生帮胡桃丽消毒伤口,“伤口不算太深,不用缝线,但伤口痊瘐后会留下疤痕。”

~~~~~~~~~

回到江俊贤家,江奶奶准备好晚饭。自从胡启荣夫妇到外地工作,胡桃丽嫌王姨做的菜不好吃,常在江家“蹭饭”。胡启荣付高额的餐费给江奶奶,让他们可以互相帮助。

“桃丽额头怎么有伤?是不是俊贤惹麻烦?”

江奶奶疼爱的问,她早把胡桃丽当作孙女一样,也知道胡桃常为帮俊贤打架。

“奶奶,不关俊贤事,是我不小心坐俊贤车摔倒的,一点小伤,过两天就没事。”胡桃丽拉了江俊贤手暗示他不要说实事。免得奶奶担心。“奶奶,下次晚了不要等我们吃饭。”

“桃丽,怎么吃那多少?菜不对胃口吗?吃多些才健康成长。”

江奶奶看着桃丽只吃了几口饭。

“奶奶,今天有个同学生日,请我们吃过蛋糕,奶奶你更要多吃,你不但要健康长寿,还要越来越年轻。”胡桃丽看到有点微弯的江奶奶,她对俊贤付出太多爱,劳累大半生。

“江奶奶不年轻了,但还很健康,只要看到你们俩个健康成长,学有所成,奶奶就会很开心了。”江奶奶笑呵呵地看着懂事的两个正在成长的孩子。

晚饭后,他们在江俊贤房间做功课。

江俊贤心疼地轻抚着胡桃丽的伤口,“桃丽,对不起,害你受伤,还很痛吧?”

“俊贤,没事啊!一道小伤一点也不痛,你以后,不要再和童心在一起了,杨家文这个人不也惹,刚才他们几个人打你时,我很担心你,害怕他们打死你,以后我们不要多管别人的闲事,好好保护自己。”她想起刚才的情景,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觉得以前自己逞英雄的行为很无知。

“桃丽,你不应帮我挡,他们打在我身体上,我可以受得起,我是男生,身上任何地方留有疤痕也没所谓,他们真可恶,害你脸上有疤痕。”爱美是女生的天性,这是对她的一种莫大的伤害,“你以后不要那么傻,我已经长大了,不怕受苦。”江俊贤闪着感动的泪水。

“俊贤,你不要想报仇之类的事,经过这次事件,我再也不会去多事了,只要你取得好成绩对我是最大的回报。”她看着两眼红红的他,想习惯地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肩头。但才发现他比自己高大,才觉得自己的肩头变得那么渺小,她顺着高度挨在他产肩膀上,江俊贤用手把胡桃丽拥在怀里,她才感觉到他的怀抱很坚实,很温暖舒服。他真的长大了,不再是瘦弱的小男孩。

“额头多一条小疤痕是小事,我本来就不好看,也就不必介意破不破相,如果我以后没有人要,我就学德兰修女那样,到处帮助人。”她安抚他,其实她心里很介意额上留疤痕,但可以替他避险,她不后悔。

“以后别人嫌弃你没人要,我就娶你。”江俊贤毫无考虑。

“耶!傻瓜,哪有姐弟结婚呀!”胡桃丽心里喝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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