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系神明,在所有神明系别中是处于最为少见的一种,实在是因为凭借机械之力达成神位实在是一件过于困难之事。所以百分之99的机械性神明都并非后天,而是由某个新诞生的世界连带出现的。而每当天上界出现一位新的机械性神明之时,便是一场狂欢庆祝会,比如至尊太君。
---《天上界杂谈:机械系神明》
普尔利作为一个临海小国,却拥有着许多大国都不曾拥有的千年以上的悠久历史。其国土面积的狭小导致其国力一直不强盛,不过福祸所依,所以在数次大战中这个小国都幸免于难,并利用海陆运送各种物资发着战争财。
在500年前,普尔利的国土面积是现存的3倍有余。当时的雷蒙10世励精图治,废寝忘食,妄想着重现先祖的辉煌将普尔利打造成一个军事大国,并向周边各国出兵以求开疆扩土,成就一代伟业。只是很可惜,一般这种以强压弱称作侵略的行为都少有成功之姿,于是在周边小国以及两个国力远胜于当时普尔利的超级大国的联军的践踏下摧枯拉朽般得击退了当时作为侵略方的普尔利军,并马不停蹄的直奔普尔利的王城。
雷蒙10世作为这场战争的发起者在这种情况下利用国内仅剩的战力打了一场漂亮的伏击战,一举歼灭了联军的主力部队并准备吹起反攻的号角。就在众人都以为这场战事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时,雷蒙10世却在某个雨夜被当时的8位大贵族世家联手逼宫,迫于各方压力最终为了保全王室只能承认自己的失误,在与联军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割地契约之后,自裁于联军之前,并留下戒训警告后代子孙。
这件事对外宣称的自然是皇室承诺不在对周边各国进行侵略行为之类的保证云云,但实际上真正的戒训则是对子孙后代的警醒,王国只有抓在自己手中才是最稳定的,贵族和世家都是皇室的蛀虫,所以自此以后历代王选都竭尽全力的想要重新独揽大权。只不过一个根深蒂固的陈腐体系不是那么好清扫的,连类似湟绯城这样的海港重城也只能放置一位伯爵来进行勉强的压制,更别提其他偏远城镇了。
雷蒙19世,作为现任国王也是从小就受到了他老爹雷蒙18世的熏陶,削减贵族的权力并加强王权的集中。
雷蒙19世自上任以来就改变了他老爹的做法,而是把重点放到了边远的部分城市上以求脱离帝都内几大贵族的影响范围,虽说小有成效,但仍然不能动摇这些公爵侯爵的根本,所以其本人也愁的不行。
但1个月前,远在湟绯城的1其中一个本地贵族势力竟然向自己低头,再三确认过后这个巨大的惊喜着实砸晕了雷蒙19世。在向长老院传达了一系列调动指令之后,四位实力达到8级已经在5天前启程前往湟绯城协助菲力尔伯爵准备重新再湟绯城树立王权的威信。
此时在湟绯城内的王册在希尔薇和艾琳达的带领下重回了位于协会分部5楼艾希菲丝导师的办公室里。
再次见到艾希菲丝导师之后,其态度倒是比上次对王册的冷漠稍稍缓解了不少,这也让王册安心了不少,看来这位老人家并不是这么讨厌自己。
“王册,把这个带上。”艾希菲丝拿出一个小块的棱形宝石戒指递给了王册。
“这回不会再碎了吧,我可赔不起。”王册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直接笑翻了旁边的艾琳达和希尔薇。
“不会了。”艾希菲丝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个不着调的年轻人,“你带着他就行了,它会把你平时冥想以及释放魔法的痕迹反馈到我这里。”
“这样啊,不过我这样的情况真的很少见吗?”王册想了想并没有将戒指带在手上,而是装作从兜里实际上是从乐事肚子里摸出了一条小绳子穿过戒指打个小结,然后挂在了脖子上。
“何止是少见,简直是绝无仅有!”艾琳达接过话茬,“你自己想想,如果把水和火放在一起会怎么样?”
“额,水把火浇灭?”
“也有可能是火把水烧干。”艾希菲丝说道,“如果换成一个法师的主属性是火和水的话,那么百分之99的都会自爆,而剩下的百分之一则是会暂时维持一个微妙的平衡,不过最后也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而你,”艾希菲丝指了指王册,“何止是水和火,光和暗,雷和土这些带有冲突性质的精灵全部都聚集在一起,而且你竟然还没有出事,这不得不说是魔法界的奇迹,如果你要是真的能成长起来,终极不敢说百分百,百分之90是肯定的。前提是在这个过程中你不会自爆而死。“
“额。。。”王册现在也只能感谢天上界和地下界给了自己这么一副肉体,估计自己是死不掉的。
“对了,艾希菲丝导师。”希尔薇突然说道,“三天后我们家族将与凯尔勒斯家族进行樾癀,所以。。。”
“希望我出手对吧,你明白我出手的意义吗?”艾希菲丝盯着希尔薇说道。
“是的,对方也可能会干同样的事,这样协会在外人眼里就完全介入。。。但是,为了保证这次的胜利必须需要导师您的力量。“
闭上眼睛沉思片刻的艾希菲丝看着希尔薇:”那么,你们做好付出什么代价了吗?“
“只要克莱尔家族在湟绯城一天,那么分部协会就拥有湟绯城仅次于克莱尔家族最大的调度权和支配权,这是家父的意思。“
“这件事,一天后我会告知你答案,我需要向两位分会长传达。”艾希菲丝给出了一个准确的时间。”你们先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会。“
“是的,艾希菲丝导师。”希尔薇和艾琳达在道别之后,拉着王册走出了房间。
坐在椅子上的艾希菲丝摸了摸鼻梁上的老花镜,轻轻地一声长叹:“也许,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