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盯着那只吃草的灰鹿已经很久了,那膘肥体壮的灰鹿让陈恒很是满意,这种大夏天的有那么一只肥鹿很不容易。
陈恒猎杀这方面可以说是熟练至极了,在洛城的那一年不是白呆的。这些动物对于杀意是很敏感的,你要是一直怀着这种恶意的眼神看着的话,那么保证你绝对不会有什么收获的。
陈恒现在即便是盯着这只猎物,但是他的眼睛中没有任何的杀意,也没有过度的去集中注意力,整个人藏身在一棵大树后方。
灰鹿没有任何的察觉,依旧在那里吃草,不时的换换,找寻一些更为鲜嫩多汁的草叶。
陈恒对此有着足够的耐心,多等一会儿也要比待会儿没抓住瞎追要好得多。
很快,这只没有防备的灰鹿就踏入了陈恒的攻击范围,他就在陈恒藏身的那棵大树处吃着一簇高高的草叶,不时的抽动着鼻子但也没有闻到陈恒的气味。这是陈恒之前的做的防备,现在他的身上涂了草汁。
陈恒终于出手,迅速的从后面窜了出来。灰鹿吓得四肢一软,半屈之后反应过来就要亡命奔逃。
可惜,一支长枪贯穿了它的脖颈,灰鹿哀鸣一声就要向前挣脱。随着挣脱,长枪直接拔出后,带出一股鲜血。
灰鹿向前奔跑了没几步之后倒在了地上,鲜血流出,抽动了几下之后,再没了动静。
陈恒快速跟上,将还在流血的灰鹿直接扛起,转身就向着军营方向跑。
他现在也没有那种可以止血的草药,只能抓紧在血腥味还没散发出去的时候赶紧回去。
灰鹿留下的血迹在后面滴滴答答的流着,陈恒也无暇顾忌了,即便是在战场上可以大杀特杀,但是现在是在对方的地盘上,还是赶紧溜比较好。
所幸这一路没有什么波折,陈恒顺利的将灰鹿带了回去。
对于整个平台驻地来说,区区一只灰鹿根本没什么用,万人平均下来也不过是分些汤水罢了,也许还有些许的肉末。
陈恒又这样跑了三趟,弄回来了两头野猪,一条大蟒。
最后一趟的时候,陈恒已经惊动了呜哑人,拖着大蟒回来的时候,陈恒明显的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但是既然他们没有出来干预,陈恒也没生事,赶紧带着猎物跑回来了。
即便多了一些,但这些东西还是分不了多少。
陈恒想了个主意,训练的最好的可以多吃一些。这个做法激起了一群士兵的热情。
对于山林那边的兽类,这些驻扎士兵那真是馋的不行。
野味都是在那边山里的,这边几乎吃不到,而也只有陈恒敢有这个胆子和武力去打猎,或者说偷猎。他们如果去的话,必定要多带些人马,而这也肯定会暴露,到最后惊动了那些呜哑人那真是去多少死多少。
现在本就不多的野味每人分,每个人都吃不到多少。不过训练最好的话就可以多吃些,哪怕多一块也是好的。
这些士兵开始为了自己的美食奋斗了,动力也比原来足了。
这也辛苦了陈恒,他开始不停地两边跑,一天几乎没有什么闲工夫,完全就是打猎。跑回来放下,然后回去继续打猎,再跑回来。
这样的行为,最后导致了暴露,陈恒和前来围杀他的呜哑人撞了个正着。
看着林中周围的人影,陈恒微微躬身。
刚才追逐的那只被他一击击杀的那只类似于羚羊的动物倒在地上,说是类似,因为这只羊有四只角,两面各两只。
现在就算倒在地上,陈恒也没有办法去理会那猎物了,这些来围杀他的人可不是应该掉以轻心的。
本来这些呜哑人就是生活在深林高山中,平原作战攻击营门不是他们擅长的都能发挥出那么高的战斗力,那么回到的丛林中,这些呜哑人又会发挥出如何威猛的战力。现在再去惦记猎物,陈恒估计自己可能就会留在这里了。
他可不是武者了,现在只能凭借着自己最根本的身体作战了。
听着周围不时的呼叫声,陈恒感觉气氛越来越凝重。
现在的场景如同他们围杀一只可怕的猛兽,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好时机后,发动致命的攻击。
“嗖!”
一杆长矛被抛了出来,直接袭向陈恒的脑后。
陈恒感应到了身后的袭来的危险,侧身躲开。
这一击过后,如同开始攻击的讯号,无数的长矛紧跟着一起抛了过来,原本静谧的森林中被连续不断的“嗖嗖”声充满,显现出无限的杀机。
陈恒躲开第一杆长矛之后就知道后面攻击就会连着过来了,所以在这之后直接向着草木密集之处跑去。
即便那些呜哑人比他更加熟悉密林,他也不能再在开阔地上当活靶子了,再怎么找也不能让他们这么舒服的攻击他。
还没等他躲过去,那些长矛攻击就已经到了,陈恒赶紧回身格挡。他可不能把后背向着攻击的而来的长矛,把后背的安全交给敌人的准头是最愚蠢的事情。
就这样边打边退,陈恒勉强躲进了一处较为密集的树丛中。那些呜哑人一时间无法集中攻击他,开始在密林中移动,寻找再次攻击的位置与机会。
“嘿!”陈恒没有多做停留,继续向着更深处跑去。
出去不行,开阔地里遇见这种抛射的很是麻烦,还不如在林子中来场双方的杀戮战。虽然是以一敌众,地形不占优势,但是陈恒有信心用自己的身手弥补。
陈恒移动,那些呜哑人的包围圈也在随着移动,他们在尽可能的和陈恒保持距离,显然他们认出了这个在半台军营杀戮疯狂的男人,这些家伙希望通过这种办法活生生耗死陈恒。但是可惜,希望是好的,现实却并不是如此。
陈恒很快就追上了几名奔跑中的呜哑人,跑了过去。
那几名呜哑人在陈恒跑过去之后,流着血倒在了地上——他们的喉咙都被割开了。
陈恒现在手中拿着的不再是用来狩猎的那杆长枪,而是戒指中的短枪。
他只拿出了一杆,持在左手。刚刚杀死了几名呜哑人的短枪刃上没有沾染一丝鲜血,寒光四射。
“咱们就看看,谁更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