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懒懒躺在床上的苏芊芊,此时翘着脚想着;小鱼能把皇上叫来吗?估计差不多,可又想到之前皇上气得那样,又觉得够呛能来。
躺不住,她“嗖”的一下坐了起来,翻身跳到了床下,跑到了镜子前,看了看自己那乱蓬蓬的头发,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不行,还没那么憔悴,不能引起别人的同情。
“小鱼,把点心给我端过来?”哎呀,小鱼不在,看我这猪脑子。想到现在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小月也在上次随着老太医回到他那儿,这样可以方便近距离地为她治病。
她又忙着跑到了厨房把那些点心端出来,其实她早都吃饱了。但又把那几块点心好好的捋了捋,这样可以显示出她之前没有吃。一会儿等皇上看到,居然都没有吃饭,估计他能心软吧!
她想的倒是挺美,翻身又躺到了床上,反正这两天没洗脸,脸上也不用这么倒腾了,耐心的等待吧!
谁知小鱼那么久也没有回来,她已经睡了两三个回笼觉,可人还是没回来?她再次翻身下床,走到了窗户前看了看;这是打算在那吃了晚饭回来吗?忘了吧,一点儿影子都没有,翻身又返回了床上,继续躺了起来。
这躺着也蛮累的,腰都酸死了,小鱼那边也不知道成功没成功,按理说应该能成功成才对,我对她很有信心。
小鱼战战兢兢的跟着皇上一行人,来到了“侠客居”,她不知道小姐准备的怎么样了,她心里紧张,既害怕又兴奋,万一小姐被解禁了呢,自己也替他高兴,可是万一又增加禁足时间?她不敢想象。
“小姐,小姐我们回来了。”刚走到门口,她就大声的吆喝着,其实不为别的,就是给她发送一个信号;告诉她,我们来了,你可千万别穿帮。
翘着脚,刚刚又偷吃一块点心,又以光的速度把嘴边的糕点渣擦了擦,躺在床上后忙又把被盖上,眯着眼睛。
景浩然一看;哼!这点小把戏,真的当朕看不出来?他不屑地撇了撇嘴,但是,也没有说话,看她搞什么新花样?
景成然可不知道他们这些心理活动,他傻呵呵的跟着他们。其实他不想来,这个不管怎么说也是他嫂子的寝居,这要是传出去,也不太好听,可不知为何?皇上非得要他来,他也没办法。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好点了吗?”小鱼一进屋就扑到了床前,跪在了床边,双手握着苏芊芊的手,眼含热泪。
她悄悄的睁开一下眼睛,心里给了一个大大的赞,小鱼明年的奥斯卡奖非你莫属,演的真棒。
“皇、皇兄,皇嫂她怎么了?”景成然一看到苏芊芊那惨状,惊得话都说不出,“我说,就这样还不知赶快叫太医,还居然躺在这里?”
“她没事儿。”景浩然轻描淡写。“行,行,朕来了,你有什么话要说,赶快说,等一下朕走了你可就什么都说不好了。”景浩然冷冷的语气。
还是那副死样子。苏芊芊心疼自己,怎么和他成亲呢!他怎么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我都这么惨了他还这么样?还不敢一直演下去,万一皇上真的走了,那岂不是白装了?
“小、小姐,你怎么到现在还什么没吃呢?这是前天的糕点,你怎么还没有吃?”小鱼惊呼一声。
厉害,小鱼你演的越来越像了,下次给你多涨点工钱,苏芊芊心里美极了,真是,跟着聪明的老板,就连员工也变得聪明起来。
“什么?皇嫂已经两三天没有吃饭了,这还得了,皇兄,你们怎么了?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你也不能让皇嫂不吃饭呢,看她饿的,如果饿坏了怎么办?”景成然更是惊呼,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去和女人过意不去?
景浩然没有理他:“醒醒,快醒,你要现在不说话的话,朕马上就离开。”说完站起来就走要,苏芊芊适时的睁开了眼睛。
“皇上,您来了。”她声音微弱,听着很是让人心疼。
“嗯!朕来了一会儿了,有什么话说。”他一点儿感情的都没有!
“臣妾没有什么大的要求,臣妾,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您想必您也早已经知道了。”苏芊芊没有直说,低声的道,她眼睛微微的睁开了一点,也看见了旁边站的男人,“皇上他是谁?难道是太医吗?臣妾没有病,臣妾,有的是只是心病。”她急着道,生怕露馅。
“你想多了,那不是太医,那是朕的三弟。”
景成然看提到了自己,忙走到苏芊芊面前:“皇嫂,给皇嫂请安。”他道,没想到第一次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见的面。
“嗯,来的都是客,没想到我们居然能在这个时候见面。现在,我的身体也不算太好,没法接待你,您自便吧,小鱼去去给他倒杯水去。”苏芊芊嘱咐道。
“是小姐。”小鱼赶紧离开,这种气氛实在太紧张,自己的心已经到嗓子眼儿,汗也滴的下来了,还是远离紧张气氛一会儿吧!
“你能不能直说,别跟我绕弯儿,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景浩然看着她那假惺惺的劲儿,有种又好气又好笑的感觉。
“你可以是皇上啊,怎么能不懂呢?”此时的苏芊芊已经坐了起来,声音也比之前大,她甚至已经忘了自己还在装病。这阵势,景成然看得一愣一愣的,刚才已经是奄奄一息的状态,这时却是声音震天响,这是怎么一个意思,他搞不明白。
“这说不明白就是不明白,你要说有事就说,不说,朕马上和三弟走了。”他看了景成然一眼。
景成然还以为他要提之前他们商量的事:“皇兄,那咱们去出去狩猎的事还是暂放一边吧,皇嫂她身体要紧,你还是多照顾照顾她,省得你去了还在担心着皇嫂。”
“什么?你们要去狩猎?我也去。”她“扑通”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声如洪钟,病态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