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骂他而是问道:“你当年朝我扔石头是咋回事?”
他嘿嘿一笑:“就是打你呀,只不过装做不是打你的样子,我看到你就来气,凭什么你我都能看到脏东西偏偏你比我招人喜欢,尤其是你还跟一群小姑娘过家家,大师兄小师妹的,你麻痹就差拜堂成亲了。”
说到这儿我也无奈,你麻痹我也想跟男孩子玩,我他吗的有那身板儿也行啊,打口袋挨一下都能把我打哭了,别说更凶残的活动了,那时候谁像你这么成熟还知道拜堂成亲,我也是无奈之举啊。想起我那几个小师妹当时都是美人坯子,不由得漏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可把谢放气到了,满脸的黑线在跳,满身魔焰蒸腾,我草我一看再拖不了节奏了,开团吧!问题是说好了五人团你们咋多一个人呢。
捉对厮杀,谢放和他太爷爷奔我就来了,显然是要擒贼先擒王啊。我自然是入魔和他们死磕啊,只要撑到援军的到来,分分钟消灭他们。
但是打来才发现,我们怕是撑不到援军的到来了,太他妈凶残了,这一家子每一个善与之辈,就连我姐姐也只是和谢放他爷爷打了个平手。其余人只是苦苦支撑,我就只能用凄惨来形容了,一回合,我侃侃躲开谢放太爷爷僵尸的爪子,却没躲开谢放的指甲,直接从我腹部刺穿。我急中生智来了个后仰躲子弹的招数,拔出插在腹部的手,脚下用力一登,余光看见沙发,在空中转身一拍沙发,做了个跳马动作,他们爷俩倒好动作整齐一致,我刚跳过去,他俩同步来了个射门的动作,将沙发扪到我的后腰上,说是后腰是因为后腰先着力,那沙发多老大啊,我整个后背都拍了个正着,那力道,我脊椎当时就碎了,我惨叫一声滚到拳台旁边,跪伏在地喷了一大口黑血。估计骨头茬子扎破了内脏。
他们缓缓朝我走来以为,我基本上废了,殊不知我身后就有一个没有布置胜似布置的地方,果真是前人栽树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等我卷土重来,大战你们一番。
我大喝一声,运气聚力压下发力引起的剧痛,咽下满口的血,用尽全身力道腾身而起,一只手朝拳台封门的铁刹山经画上就是一掌,直接将它震的粉碎,另一只手一撩龙毯,斜着钻到了全台里面,透过龙毯我钻进来之前留下的缝隙,我看到屡屡金气如芒直刺两人。
我落位直接打坐运起筮人经,将拳台上黄泉阴煞全部吸收到体内,我没管之后的后果,估计好不了,这基本上就是开挂之上在开一挂,这事儿之后我要是不死也得躺半年。
两人没有被金气纠缠多久,掀开龙毯,我睁开眼睛狰狞一笑,请叫我匹克大魔王,
我腾身而起,跃出拳台,一只手在铁索拦江的大铁链上狠狠一抓,一把铁链子应声而断,上面的锁夸啦啦直响。
我左右开弓先将一根铁链在缠在上身上,左右手个缠一个,抽空抓了个机会,冲到大壮他们的战团里一人扔了一根儿,凭着此刻矫健的身手,给了坏蛋一人一铁链子,算是帮哥几个稳定局势,几个人这时候凑在一起,舞着铁链子,让对手很难近身,我这才然后施施然拦住跟过来的谢放两人,两根铁链子舞动如同螺旋桨,阵阵的破风声中,大壮大喊助威:“浩南哥,砍死他。”
我心想我能惯他们那个包?这时候自然要凶了,我大喝一声:”星云锁链!“
劈头盖脸就是一鞭,两个人闪的快,锁链打到地上,直接就把实木地板打折了,木屑横飞,那力道扎到谢放的身上让道行最低的他痛呼了一声,那僵尸倒是没什么事儿。
僵尸频频爆发企图将我拿下,我俩打了个平手,之前装了一手好比的谢放都不敢近身远远的看着,他要敢上来我就敢硬挨它太爷爷一击,将他脑瓜子削细碎!
终于别墅门咣当一声又开了,援军到了,这时候他们老谢家不愧是知识分子家庭,脑瓜子就是聪明,那几个硬吃一锁链竟然直接扑向我,这你吗饶是我势如猛虎也抵不过群狼,眼瞅这我就要被他们制住要挟的时候,空中突然出现无数把利芒,超我和老谢家一家子刺来,将他们直接射穿,又射向了我,我有种直觉这玩意儿就是奔我来的,老谢家是挡了他们的道儿了,我还算反应快做了个拳击的抱头动作。但身体还是被那东西刺穿了,胳膊捱了一下,胳膊上的缠着的铁链子都给打折了。
原本要扑上来救我的众人,竟然被这突然的一下镇到了,站那不动了,老谢家太爷爷回头扫了一眼,喊了声扯,一拳打穿了墙,全跑了,我最后想到的就是这墙招谁惹谁了,一冬天平白无故吃了两回洞了,全是僵尸打的,然后我倒地不省人事了。
醒来的时候我在医院,哥几个都在这呢,浑身都动不了了,他们见我睁眼了,连忙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还行,就是浑身疼没什么事儿。
郭采洁在一旁说:”要不是我和老李就在旁边,你早就去阎王那里报道了,话说我铁刹山的铁链子也是个功臣,要是没有铁链子和姓谢的那帮人帮你挡一下,你直接就咽气了。“
我想起当天晚上那东西忙问:”那是啥玩意啊?“
胖子说:”是流曜的光,拿走你命的人布置的杀招,我现在想来有种这一冬天你都在被这些流曜的力量左右的感觉,没想到最后竟然由暗转明,要置你于死地。还记得村长那事儿之前你在桑拿房差点死了。那时候你姐姐可不在啊,现在想来那是我们最放松的时候啊。“
流曜也是紫微斗数中的星曜,按理说在命格中作用力不是很强,没想到连这都被他用到这种程度,你确定那个比货不是有超能力?至于这些流曜具体都是什么我也不去在意也没看,我斗数不是很精通,这种边边角角我自然不会知道,胖子显然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我问胖子:”这货老拿你那个手艺做文章,你查不出来他是谁?“
胖子摇头道:”会这门手艺的太多了,再说他用这种手段想来就是一个掩盖而已,不想自己被人识出身份。就相当于凶案现场的刀上刻着名字,明显栽赃啊。“
我一想可也是,没有再问这些了,静静的养伤。
多亏我那时候是霸体效果,只要不死就会恢复,加上郭采洁和老李的救治好的很快,倒是没影响上学。但是这事儿虽然过去了,很长时间我都没缓过来,铁刹山和老李这把也是拍胸脯帮我盯着,帮我防备老谢家再搞事儿,但是相比于拿走我命格的那位,老谢家算个毛线啊。人家可以说杀我就是无形,一个个坑都在我人生路上挖好了,就他吗等我来跳。开学前那阵子我的幼小心灵久久不能平复,我感觉我得了抑郁症了,总他吗觉得自己前途一片晦暗。
一惊一乍的寒假结束了,我们迎来了崭新的学期,学期第一个晚自习就要补写社会实践,想想也是搞笑,实践个毛线了都,我能写抓鬼了?我把刚被我被我从机场接回来的胡莉那份社会实践原封不动的抄了一遍算是交差了。然后跑到秘书处开故事会去了。胡莉当着那帮老娘们的面好顿数落我,说我假期根本不给他打电话。我心说我那险象环生的假期哪有功夫答对你呀。
我也不能狡辩啊,听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自己过年的各种趣事,好生羡慕,觉得平平淡淡也是很好的生活,但是我就不要想了,我就是刘老根儿,我是一个闲不住的人。
下晚自习,我被通知去吉姆餐厅,乐队四人再次聚首,不知道为什么走在我旁边的胡莉问起谁的电话,我竟然有种做贼的感觉,虽然电话是刘相松打过来的。
到了吉姆餐厅我看到一长发美女,竟然是刘婷,以前的短发女孩竟然留长了头发,估计是接的,还化了妆,跟以前完全两个样子。我看乐队兄弟还在那好奇宝宝,和刘婷唠着嗑,主题也就是传达一个意思,刘婷你发了什么神经。
我觉得和我有关,这哥们八成想伪装成女的勾引我。我怎么可能就范。
“刘婷,你好漂亮啊。但是我还是喜欢你酷酷的样子。”
刘婷白了我一眼,不和我说话,我就当她是欲擒故纵。
..。。
我都没想到,开学之后竟然消停了一个多月,这眼瞅都要入春了,一直没有事情发生,莫不是那个拿走我命的人在等我缓过劲儿来接着玩我?
这玩意也不经念叨,来活了,是个下基层农村的活儿,他们都看我,我琢磨着逃是逃不掉的,莫不如看看去,这就跟练级似得,我要不练级,那大boss不秒我?
这事儿具体在什么地方我就不说了。
说来这事儿蛮有意思的,这活儿竟然很神秘,是郭采洁介绍的,电话里面只是说了地方,让我们自行处理,钱已经打过来了,五六千,然后给了我们一个电话。
我们拨通电话,这人原来是个老铁刹山弟子,下山结了婚,岁数和郭采洁差不多,
他说最近村里老多信耶稣的了,他老伴差点都被忽悠了,老道士也硬气,拿菜刀说你要敢去,我就敢砍,我学了一辈子道,到老了连个老娘们都舞着不住,对不起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