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都陷入了沉思,现在要说那五个人是自然死亡你让我自然死亡我都不信,绝对是女鬼索命,都不用去现场了,我猜和医院的情况一样,魂魄也没有了。
按照胖子的说法魂魄游荡只有两个地方,死亡地点周围和尸体周围,但是无论在哪,招魂的话,在人死不长时间赶在鬼差之前是能叫来的,叫不过来明显就是让人拿去了。
说回来,女鬼被人拿了,被控制杀了那五个工人,然后控制女鬼的人把那五个鬼魂也拿了。问题就是拿走这些鬼魂的人究竟是谁,我们推测极有可能是许钧,不用想是许钧的话他的目的是什么,一定是做坏事,是不是针对我们,或者说是李倩,不一定。
而在假设都对我们不利的情况下这件事情找到了我们,我们知道了这件事,而李老板又是认识徐钧的,那么眼前的老板有没有问题?是不是他也参与这件事了?
虽然感觉李老板不像,而且他如果做局就会避开自己和徐钧兄弟俩的关系不谈,但或许他要的就是我这样想呢?其实他就是做局的人呢?
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李老板,又看了哥几个一眼,我见他们也是满脸的怀疑看着李老板。
王贺笑道:“李老板胆子真大,李嘉诚的盘子都敢接?不会是因为本家的缘故吧。”
李老板不解的问:“怎么了?风水不好?”
王贺说:“不是风水的问题,李嘉诚盘盘都有高人指点,这是纯经济问题,可能他觉得内地楼市要出问题。他都抛了,不跟抛也不能买进啊。”
胖子接茬道:“国运也转了,无论用什么算,都不在兴土木这条道上了,我道行不够,但是风声还是听到了的。李先生何不借着这个由头抛了呢,那么此事也算是了结了。”
李老板看起来不疑有他,以为我们是对楼盘质疑,想了想对我们说:“几位让我抛盘仅仅是因为经济问题还是那个东西不好解决。”
王贺说:“我如果没猜错,楼盘那里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你是说那五个人的死和脏东西没关?那是为什么?畏罪自杀?不可能吧,又不是严打时期,强奸怎么说也判不了死刑啊。“
我听王贺和胖子这话又是要闪人的意思啊,心中不知道怎么的升起愤怒与不甘,想压都压不下去。
“停!你俩不会又想缩了吧。这事上次你们觉得事情和许钧有关不想掺和,怕是局或者搅和他的好事引来不必要的纷争,但这次咱们都不相信是巧合,隐约觉得是个局,你们不想入瓮当王八,哥几个!躲能躲过去么?我看这王八咱们不当也得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跟他干了!谁死谁儿子!”
大壮半天没吱声,一张嘴就和我过不去:”你这肯定当不了官,这战前动员让你说的,哥几个还没怎么地呢就都成了王八。”
我看着他示意你行你比比,他一拍茶几:“****逼养草的!”
胖子和王贺对视一眼,也是一拍茶几喊了一声****!
我们算是统一口径了,到底都是大老爷们让人家这么欺负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李老板在旁边听了半天这时候出言打断我们:“几位小兄弟,我听你们这话的意思我这楼盘的事情和几位小兄弟有些渊源,而许钧也掺和到了其中?角色还不是很光彩,方便说与我听听么?”
王贺嘿嘿一笑:“叔叔,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机会成熟自然告诉叔叔。”李老板听胖子这么说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他吱声了我们自然不能忘了这儿还坐了一个嫌疑人呢,我们得想个法子排除一下他的嫌疑。这决定我们之后揍不揍他。
胖子这时候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我发现我之前发明的那招很是好使,你们都叫他盗梦空间,再来一次?”我们自然是附议了。
我问现在就来?
王贺说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咱们也只是怀疑什么都不能一口咬死,还是稳重点,等天黑先去楼盘那里,先招魂试试。然后无论结果如何咱门都回来看看是不是仙家在这偷东西,最后再施展胖子那一套。至于仙家这一环是主动请来,还是守株待兔他说听我的意见。
我说请来!既然都下定决心要干了就不能畏畏缩缩。
我们研究的时候一直都观察李老板,但是没什么收获,人家多大咱们多大?跟人家玩心眼子还不被人家玩死,人家如果想害你,你是绝对看不出来,要不我们也不会想着用强,到时候看他接不接受我们的法子时或许会露出蛛丝马迹,他要是不让,不论怎么样先受点皮肉之苦再说。
如果最后结果是我们打错了人,我们赔礼道歉。他要真不是跟许钧一伙的,许钧怕是在惦记他的东西,保不齐会是许钧的一石二鸟之计,既要搞死我们,又要搞李老板!
众人闲聊着等天黑,期间我们做了一个决定,让那帮老娘们都回学校,包括李倩,还不知道这是不是狼窝呢,不好留他们呆在这里。
天黑了我们开着车跟着李老板来到工地的案发现场,什么都没有了,连塔吊上的上吊钢丝绳都没有了,估计是警察收走了,这他吗的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我们都没报什么希望,因为没有八字,生前的衣物都让警察拿走了,我们在工友那里要来他们的枕头被褥,勉强算是有了点凭借,又是招魂幡引魂铃,胖子和王贺武武宣宣的半天。我一看不行啊,要不老子试试?
我拿出胖子教我的跳大神那套,唱了起来: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褥子枕头被呼面,请来清风到殿前,要问清风都有谁,昨晚上吊那五位…
工地里头全是看笑话的,我跳大神工地里的都拍手叫好,看来这是有群众基础的,但是我们群魔乱舞之后屁都没来。
我们虽然没报什么希望,但是不免失落,李老板也没说什么,领我们又回了别墅。
这把就是我的活了,我来到别墅客厅站定,屋里李老板的妻女也在一旁兴奋的看着,我刚要张口唱,胖子拍了拍我,说给你个伴奏乐器,说完掏出一副快板。
当时我就问候了胖子祖宗十八代,我虽然没有文王鼓也没有赶神鞭,但是我又一腔赤诚,你拿个快板是准备干什么,这也不配套。我推他的手,他却没有收回,我心想难道这块板有玄妙,胖子说这是专门给你做的,你先对付着用,过两天鼓和鞭子快递就邮到了。
我听他这么也不好推辞了,打着快板,唱了起来:“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弟子没有鼓来没有鞭,只有快板舞连天。此番只请灰大仙,仙家与事主很有缘。仙家本是一龙猫……事主供奉吃与穿。”
唱到这我就看见一个胖胖的少年穿门而入,一只手挠着肚子一只手挠着脑袋,一双眼睛看着我都是好奇,问道:“你是谁,叫我干什么,我刚刚饿了就过来了……”
大壮闻了闻说了句来了,王贺和胖子也有感应,看向门口。我也不废话把唱曲赶紧了结:“弟子编不下去了,收了快板把事讲。”
我无视他们一脑门子的黑线,把快板别在腰间,听到李老板对我笑着打趣:“你奶奶可没你那么费劲。”
我心说叫自家人喊一嗓子就行了,你这叫陌生人接头不得对个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