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就不想了,虱子多了不怕痒。我说道:“走出去喝酒,我这是大喜事,得庆祝庆祝!”
在周日的清晨中,我们驱车而行,迎着日出的方向,看着一点点露出的阳光和坐在身边的胡莉,我的心情好的无以言表,但是坐在路虎前排开车的李倩放的音乐很讨厌,竟然是伪摇汪半壁的存在,我就草了,我刚活过来你就让我思考这么深刻的问题?我该如何存在?
但是想想她把我和胡莉安排在路虎车上,我就不和她计较了。在汪导师的个人专辑循环中,我把魔爪伸向胡莉,她倒是没什么反映,任由我抓着她的小手,伴随着节奏晃,胡莉对我说:“你那天唱的歌好愤世嫉俗啊,不过我喜欢!”
我这种成熟男人怎么会被女孩一夸就找不到北,我自豪的一笑:”那是当然了,……
米尔餐厅里,一帮人玩起了面,包饺子的包饺子,擀面条的擀面条。搞的和韩剧似得,三对疑似情侣的人相互朝脸上摸面粉,万万没想到竟然闹急眼了。李倩被胖子没轻重的搞得满脸满头都是,跟扎面袋子里似的,掐着腰眼珠子瞪的溜圆,大喝一声姐妹们上。三个老娘们,捧着面粉劈头盖脸,挠过来,对就是挠,面粉只是掩饰,我们知道不能还手啊,只能被动防守,米尔大哥满脸的无奈,你们打情骂俏祸害我家面粉干什么。
饭菜做好,众人拼了张大桌围在一起,开喝。这顿饭吃的很开心,没有所谓什么阴谋,命运,都被抛之脑后,青春献给小酒桌,醉生梦死就是喝。
喝完转场,跑到李倩那里唱歌,继续喝,然后凑了一桌牌局打起了长春麻将,打牌的时候我想起王贺的话我坐哪哪里凶,换风对我根本没用,东南西北都是输。
反正我也不在乎,有富人接济我,钱就当放在他们那了。本来不会的胡莉看了几圈也学会了见我输的都开始欠钱了,替我上阵,万万没想到她这手气十分之冲啊,基本上把把下蛋飘,没下蛋那就更狠了,站立飘。这是长春麻将胡的最大的牌。八个人轮番上阵,决战到天黑。
天总会黑,欢声笑语终觉短暂,到了散场的时候了。李倩的意思是大半夜的就别回去了,还得走夜路。但是张丹晓执意不从,张丹晓和我是老乡,她是正经的长春人本地人,但是家里查岗很严,她又不怎么擅长编瞎话,就要回去,大壮也是没说什么这还不是对象呢,就要和人家睡也不好,胡莉自然也是这个口径,这下就只能是胖子留下了。我和大壮得护送美女,王贺得护送我。
一路上王贺在两对疑似情侣的后面尾行,脸色很是不好,但是没办法。我没什么话就是静静的拉着胡莉的手,听她讲。
一路上我对于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眼里只有胡莉一个人,那些好朋友一点都影响不到我们之间的甜蜜气氛。
在女寝楼下,我和胡莉两人相对站定,等着我说分开时的最后一句,算是对这个跌宕起伏的周末做一个结尾。
我有很多话在心中却是说不出口,半天只说出一句晚安,我看出胡莉眼中的失望,但是她依旧对我笑的很美,回了我一句晚安,拉住张丹晓的手快步的进了女寝,消失在校园的夜色之中。
我不争气的对自己说,晚安,愿长夜无梦,在所有夜晚安眠,晚安,望路途遥远,都有人陪伴身边,想说的话都没有说完,晚安。
我是不是应该给她发个短信,可是我没有她电话。
回寝室的路上,倒是我的手机先响了,你到寝室了吗,我已经洗漱完毕了,睡了。
大壮在旁边也收到了短信,看完对我说,你呀都不知道要女孩子电话,还是人家学姐通过丹妹找到我要的你的电话。
我也是不好意思了,但是看着这条短息很是温暖。估计这一夜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知道我想多了,我又一次在噩梦中惊醒。但还是庆幸,梦回归正常了,要是还是周五晚上那个梦,那我绝对不想活了。
周一我们有李倩的课,也是见到才来学校的胖子,我们做到最后一排开始了一次谈话,影响深远,史称……吹牛逼。
“那天的事咱不能就这么算了,好歹欠我一条命,咱们下点功夫找出个解释来,万一以后再来一次,我不麻爪了?”我依然放不下,很执拗的要个解释,也是为谈话定下基调。
王贺撇了撇嘴:“这情况我们见都没见过,打哪分析啊。”
我说:“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小学老师教的作文真是精辟啊。
胖子无奈的一笑说:“时间没什么问题就是平平常常的一天,地点,二教,哪个学校没点问题?人物你,你我就不多说了,起因是学生会纳新,经过是你才艺展示,结果你让鬼上来上去,搞死了一回。”
胖子又不好好唠嗑了,我是大炕啊还是公共汽车还是鸡啊,怎么就谁得谁上了?
王贺接茬到:“咱们学校大体上是有人布置过的,毕竟是三本学校,田董事长自己的买卖,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就算解心疑,咱也得走个遍,我给你讲个遍。但是事情的点儿应该不在风水这一块上。你就当学习了吧。”
说完王贺好像想起来什么问胖子:“倩姐没什么状况?”
胖子也是纳闷的说:“啥也没有,好着呢。我也搞不懂了。”胖子突然虎躯一震,:“你别把曹儿的事往别墅上引啊!”
王贺一笑:“我就问问,你别多想。”
下课的时候胡莉给我打电话,说让我请她吃饭,昨晚她帮我赢钱了。我自然是高兴的答应了,大壮这两天一上课就装好学生去找女班长沟通感情,看的我好羡慕。
吃完饭我们就行动了,王贺风水大讲堂之案例分析——大东北亚皇家信息经济学院,(如果有幸,校友得见,可知本人并非胡说,都是有根有据。)
我们吃完饭直接到学校正门,王贺说从开门立向说起,先整体后局部,学校的大门开在西北,整个学校是一个梯形,不是正方形,但是找到重心还是不难的,重心朝学校正门的位置画一条放射线,然后就好观察了,平移到罗盘上是坐乙向辛,王贺怕被人看,好说不好听的,所以没带罗盘,全凭感觉。
王贺所讲的就是现代风水中的第一步,没有寻龙,水口一般被马路取代,当然个别别墅就不一定了,先谈坐向,然后用局,就知道各个方位的大致情况,然后就是让吉位得吉,凶位得到压制。
简单是要比古代简单很多,但并不是说就是简化到这个煞那个煞,然后安个无线锅盖,搞个阴阳镜那么简单,这种套路一般是简化的不能再简化的八宅派风水的套路,满大街都是速成班,当然这里指的还是有点手艺,不是单纯骗钱的,好歹安对位置,有的连位置放的都不对。
胖子接茬嘲笑道:“风水学的派别目前大致有八宅,辅星,玄空,飞星,三合。其中八宅最简单,好上手,但是诟病极多,有些说法驴唇不对马嘴,在峦头派风水的实际运用中最为形式化,鱼缸,花盆,阴阳镜,玄关,大多是他们的手笔。和我们玄空有的时候只需要挪动一下沙发相比倒是很贵,符合市场需求。”
王贺说道:“好歹说是杨公著的,和三合派脱不了干系。”
胖子说:“你信?杨公会写这么肤浅的东西?八成是某人图好卖强安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