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事儿跟仙,道两个体系,多个门派都有纠葛,说不清楚的。具体知道这些事的要么坐化了,要么都是仙家的一方巨擘。我们说实话还没资格知道。”王贺说道。
两个人分析完了示意我继续讲。
那天王玲她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辈分儿有点乱,但是就是狐仙无疑。狐仙将两个孩子送回家中,并告诉他们老实在家呆着,今天有土匪来堡子打秋风。曹知世听大仙这么一说自然是担心的问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大仙自然是一拍胸脯,有我呢,这次她就是专门为这事儿来的,原来王清泉和村里的人到镇里倒腾土里那点东西,还有山货什么的,男人走了大半儿,兵力不足。
这一晚上柳子确实是来了,但是离堡子老远看一眼就撤了。第二天王清泉回来的道上正好碰着一土匪,这土匪是王清泉村里出来的,跟昨天晚上来的不是一帮,他所在的那帮土匪跟王清泉属实是有点关系,他收到风声跟在那帮土匪后面,准备通风报信,没想到他多余了。
“王哥,咋回事,你们堡子跟部队还扯得上关系?”
王清泉被问的纳了闷,这话从何说起。“啥部队啊,你说啥呢。”
“唉?王老哥你还跟我藏着掖着,昨天晚上,刘大脑袋那帮子人要进你家堡子,我搁后面跟着,昨晚我离老远就看着你家堡子灯火通明的,上面站着清一色的大头兵。得有三十个,枪口都对着刘大脑袋他们,刘大脑袋撒腿就跑啊。”
“我草,真有这事?那我家还能剩下啥了,全得让那帮当兵的搜刮了,这倒是有话说了,帮咱抵御匪患……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先走了啊,家里出这么大事不能跟你扯了,我也不叫你去了,有空再安排你吃饭。”
“行,你快去吧,真有当兵的就我这………”
王清泉回到堡子一看,堡子还和往常一样,那有什么部队,急忙回家问媳妇,媳妇也是蒙笔了,没有啊,昨天土匪是来了,站岗的村民连枪都没放,村里也纳闷,这情况原本就是交粮不杀的,谁知道土匪咋想的,转一圈又走了,半夜出来遛马?
倒是曹知世给他解惑了。“干爹,昨晚大仙来了。估计是仙家使了什么法术。仙家现在就在家里呢,正和妹妹玩呢。我估计咱家怕是要立堂口。”
王清泉一听震惊了,自大去年冬天那事儿发生之后,大仙再没找过他,他都快把这事儿忘了。这一来就要立堂口谁来当这个出马弟子?立堂口就是指保家仙接受这个人家的香火供奉,出马就是指这家人有人可以和大仙混了,出去平事儿了。
按说这个正常人是看不到仙家的,也就是仙家的正常状态是不被人们所能发现的,能看到的要么是阴阳眼,要么是道行高深的修行之人,一般的修行之人只能感觉得到,或者用一些法术开眼才能看到。但是王家这父女俩就很神奇,他们能看到大仙但是看不到鬼,这就很奇怪,果然王清泉一进屋就看到自家闺女刚起床和自家闺女玩呢。
曹知世看王清泉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看见了,但是他除了那晚上能看到,今天却是看不到,但是可以感觉得到。
王家媳妇见自己姑娘在哪自言自语也是明白了曹知世的话了,敢情儿大仙这是找上自家闺女了。
这时床上的两个长得一样的孩子看到王清泉进了屋都转过头来,一个喊了声爹爹。另一个笑着说:“老王回来了?别站着找地方做。”这个肯定是大仙无疑。
“故事基本是我奶奶给我讲的,我有加工,但基本是属实的,这段故事基本就算完了,剩下的我奶奶没说,咱们也都能明白,我奶奶自那以后就算是仙家的出马弟子了。”我草草的算是结了个尾。
一阵沉默之后,胖子说到:“结合之前的故事,你太姥爷的体质很特殊,根据他那个梦,我想他和应该和萨满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大仙应该不是平白无故的找上你家的。”
我一听萨满?顿时来了性质,是不是小说里那些变熊变豹的精灵啊。
他们被我这种无知深深的打动了,胖子解释道:这个萨满,全世界范围内都很多,萨满的最早起源,可以说到人类的部落时期,萨满的信仰源自于对大自然的敬畏,是一种自然宗教或者说是原始宗教。
有自己独特的世界观价值观,和神话体系,有自己独特的演变过程,从早期对自然的崇拜,逐渐演变成对天的崇拜,然后逐渐有了一些图腾化的东西,各个民族各有不同。
作为几乎每个部落中比王还要厉害的萨满,他们总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神和伙伴,那些风雨雷电山川河流,神兽灵禽,甚至软体动物!
而且有一些萨满民族会一同实行祖先崇拜,大致意义和汉族的宗族祠堂异曲同工,但是他们的祖先会在被供奉的时候被神化和兽化。
目前在东北的萨满已经逐渐的演变甚至消失,就算存在也是目的性十分的强,它换了个名字,被叫做跳大神,同时祭祀部分也是仅仅还存在最为功利的家神,也就是俗称的保家仙。
胖子的一席话真是…太装逼了,但是比装的很学术啊。
大壮皱了下眉说:“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结论只是我太姥爷疑似有古代萨满的天赋。
大壮给了一个然并卵的表情。
胖子把话插了过去,:“给我们讲讲你奶奶看事儿的故事吧。”
我想了想,奶奶给我讲过她第一次看事儿的故事,那是姐姐来我家的第一年,而且对我之后讲的故事在时序上没什么影响。
那年村子里来个一家外来户,好像也是地主,据说是怕挨批一路跑到东北来了,找亲戚没找到,也实在走不动了,就在王清泉的村子落下脚儿了。这家人不怎么差钱,而且有三个孩子都是半大小子了也能干活,选了块地准备盖房子。
“请了村里好些人去盖房子,打地基的时候,没有挖出棺材,没有!是不是很意外,嘿嘿,也没有动物的窝!嘿嘿。是不是很意外。”
我没事自己找乐,三个人给了我个白眼,他们在嘲笑我SB。
胖子说:“你的意思跟风水没关系?那你讲盖房子干什么,托字数啊?”
我说你接着听啊。
房子盖的十分顺利,但是自打一家人住进去就没有消停,最开始是两口子半夜总能听到锅碗瓢盆叮当乱想。持续了能有两周?记不清了,开始两口子没也没太在意,后来声音越来越大睡不好,就去问他三个儿子听到没有,三个儿子都说没有啊,睡的可好了。
三个小子装逼装的很好,前脚说睡的好后脚就睡不好了。这天晚上,两口子半夜就被吵醒了,就听三个小子那屋piapiapia的声音不绝于耳,还有说话声,进屋一看,好家伙三个人正在那里互相撤嘴巴子呢,脸上都扇紫了,却一个个呲牙笑着,三口大白牙上淌着鲜血,瞪着一双双睁的大大的白眼念叨着:“你拍一我拍一,木兰开飞机。……”
两口子连忙上去拉,当爹的刚上去,就挨了一巴掌,直接扇倒在地,嘴里直接就出血了。当妈的直接就哭了,也不能不上去拉着啊,这么扇下去非扇死人不可。
不出意外,当妈的也是一巴掌扇倒,而且脑瓜子直接卡在炕沿上秃噜皮了,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