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希望没有发生!”
袁凌轩勾唇冷笑了一声,将热牛奶递给了她:“真是不如你的愿,昨晚,我们发生了……”
叶巧巧蹙眉,二话没说,直接把热牛奶泼向了他。
虽然说牛奶不是很烫,但是还是温的,泼上去,脸都已经红了。
“袁凌轩,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袁凌轩只是伸手擦了擦脸上的牛奶,没有说话。过了良久,站起身子朝着门外走去。
叶巧巧抱着膝盖,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着地上玻璃杯的碎片,伸手捡了一片最尖的,最刺的。感觉自己就是犯~贱!还不如死了好……
想着,闭上了眼睛,将碎片狠狠的刮过手腕,血,如泉涌般涌出,染过洁白的床被,如冬日里的朵朵梅花。
失血过多,叶巧巧乏力的靠在床头,一边的手机突然响起。
如千斤重的手,将手机拿起,接过后。
“叶巧巧,有没有欺负宝贝?”
叶巧巧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却没有力气,说话都只能用全身上上下下仅存的一丝丝力气,“没有,总裁大人,我哪敢……”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的话赶紧让林秘书和王嫂带你去医院。”
“没有……我……我好得很……”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
空荡的房间就只能听到电话里的声音。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清洁的阿姨慌张的叫了起来。
……
五天后,z市最高级的医院。
豪华病房里,叶巧巧躺在病床上,手腕被纱布包得一层又一层,但还是可以看到渗透纱布的血丝。
病房外面,数十个保镖护着,除了医生和护士不让任何人进。
沈萧宇一听闻叶巧巧割脉之后,从国外飞奔而来。
他坐在床头边,却还是在忙着手上的公务,小嘉熙则在一边,握着叶巧巧的手,睡得正香。
睁开眼睛,叶巧巧迷迷糊糊,看了一眼沈萧宇,支吾了一声。
沈萧宇放下是手中的公务,指着她手腕的伤,厉声指责,“叶巧巧,跟我解释一下。”
叶巧巧没有马上解释,她也不敢解释,憔悴的说道,“总裁大人,你怎么回来了。”
“那天晚上,我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听,你都去干嘛了?怎么第二天一早就割脉了?而且,还是在市中心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我……”
叶巧巧的脖子突然被沈萧宇狠狠的掐了起来,满眼都充满了警告:“叶巧巧,我容不得我的女人给我戴绿帽子!”
叶巧巧拍打着他的手臂,感觉想要窒息,“你放开我!”
沈萧宇怒气升起,松开了手,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她的解释,“把话说清楚!”
“我……沈少,对不起,我真的说不清楚,那天晚上我也是迷迷糊糊的……”叶巧巧手舞足蹈,根本就解释不清楚,怕是越解释越抹黑自己。
“迷迷糊糊的?怎么了?你又想玩***吗?还是说,你想要高攀更多的有钱人?”沈萧宇似乎根本就不打算放过她,甚至是想要把她逼到死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