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赫连离殇还在看着季寒衣的时候,就冷不防的听到了这一句话,就低下头来看着在自己怀中的贺卿,而贺卿也终于历尽千辛万苦,终于从赫连离殇的怀中给挣脱出来了,本想要好好的朝着赫连离殇“说理”一番,可是,谁知道,一抬头就看见了赫连离殇的脸。
四目相对,无言。
贺卿一看赫连离殇正在看着自己,原本还想要和他好好的说说,可是,就是这么一眼,就什么脾气也没了。看着这么一个大美男,要是再发脾气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对于贺卿这样的花痴就是看着美男就会忘记了正事,而且脾气也会什么都没有了。在贺卿的观念里,对着美男发脾气,就是一种罪过。
赫连离殇看着贺卿的眼中满是沉重的思考着,而贺卿看着赫连离殇的眼中满是痴迷。
季寒衣看着赫连离殇在思考着,在脑中闪过了一个想法,在看着赫连离殇,那一个想法也觉得有些确定了。
“你,你不会是还没有给这小狐狸取名字吧!”季寒衣在问出这话时,虽然有些不太确定,但是,就在刚刚看见赫连离殇眼中的那一抹思考时,就更加的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了。
一听见这话的赫连离殇,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副“我就是没有取名,你能耐我和”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欠扁,不过,哪一个人敢去惹东辰国的战神三王爷,除非是不想活了,季寒衣敢发誓,若是惹了三王爷的人,从来都没有好好的。
不过,当季寒衣看见以后赫连离殇在毫无下限的宠着贺卿,而且,就算是贺卿闯了多大的祸,还都很宠溺,丝毫都不生气的样子,季寒衣就只是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赫连离殇看着贺卿那小小的,白白的身子,在脑海中就忽然的出现了一个小白白的馒头的形状,看着贺卿,在脑中想着馒头的形状。
忽然,赫连离殇觉得在自己怀中的好似并不是狐狸,而是一个软软的馒头,白白的,小小的。忽然,赫连离殇的眸子中有着一闪而过的暗光,很快就被他给很好的掩盖住了,就连季寒衣都没有发现。
季寒衣见自己问了这么久,就是没有得到赫连离殇回答,就有些沉不住气了,就有些着急的问:“怎么,难道你没有给她取名字吗?就算没有取,现在想也来的急,想了这么长的时间也给想好了,只不过是取个名儿而已,有那么难吗?”季寒衣的语气中带着疑惑不解,还稍稍的带了一些奚落的意思。
结果,这话一说完,就在意料之中的得到了赫连离殇的“刀眼”,不过,季寒衣的脸皮厚,对于这一点小小的威胁,还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季寒衣的脸皮“刀枪不入”,练就了一张比城墙还要厚的脸皮,练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若是,季寒衣要是敢称第二的话,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谁说没有取名字,不过,为什要和你说呢?”赫连离殇的声音在季寒衣快要抓狂的时候响了起来,就好比是,在沙漠里一个快要渴死的人得到了水一般。
季寒衣一听这话就顿时不高兴了,差一点跳起来,只不过,因为自己的良好的修养而给活生生的给压了下去,对着赫连离殇说:“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嗯?”那语气,就是恨不得给赫连离殇给生吞活剥了一般,语气很冲,这无不在昭示着主人的不悦。
季寒衣是一副生气的样子,而贺卿则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仿佛置身于事外,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她只是听到了几个字而已“取名字”这三个字而已。
贺卿的目光在赫连离殇的身上和季寒衣的身上在不断的,来回的流连着,他们两个都有名字了,不用取名字,而,自己叫什么他们都还不知道,不会是要给自己取名字吧!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贺卿整个狐都被狠狠地给震惊了一番。
贺卿的关注点是永远和别人的关注点不一样,一听到“取名字”这三个字,贺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自己取的名字好不好听,不好听的可不用。
就在贺卿正在思考着名字好不好听,名字是什么的时候,季寒衣早已被赫连离殇打压的给早已经丧失了生的希望。
望着赫连离殇,目光幽怨的盯着他,好似是在责怪他的语言一样。一直到最后,季寒衣先败下阵来,耷拉着脑袋,语气闷闷的说着:“你说,你到底怎么才能告诉我呀!”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你要给我做三个月的医生,如何!”赫连离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就如同那还未开封的陈年老酒,未喝人已醉。
“什,什么,你再说一边,三个月?我不同意。”季寒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抗拒,那脸上就是一副“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样子。
“两个月,行吗?”过了一会儿,季寒衣就开口,可怜兮兮的。
“三个月。”
“两个半月。”
“三个月。”……这样的一段的没营养的对话不知道是重复了多少次。
“好吧!我被你打败了。三个月就三个月,那你现在总可以说了吧!”季寒衣的声音有些无奈,到最终还是妥协了,不是他没有毅力,而是,赫连离殇一点也不松口,一口咬定三个月就是三个月,绝不讨价还价。就算把季寒衣的这一张嘴给说烂了也不会改变什么。
“馒头。”赫连离殇的薄唇中忽然的吐出了这两个字,毫无征兆的,毫无预感的,让坐在对面的正在喝茶的季寒衣给呛住了。
“咳咳,你咳,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季寒衣瞪大了眼睛,还用手掏了掏耳朵,还有些不相信,看着赫连离殇的眼神中,都是满满的震惊。
这么冷酷的赫连离殇的身边,他的宠物这么萌,这么可爱,就算了,就连名字也这么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