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一直在探索寻找生存在宇宙中其他星球上的生物,却在一些从未见识过的生物出现在地球上,开始居住在地球上时,产生了防卫和恐惧的心理,即便那些生物并没有像人类在电影中拍摄的那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大部分都在北极圈内安家居住,过着和平相处,与世无争的生活,要说让人类脑子想破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是那些物种竟然在北冰洋地区建造了一片新大陆,按他们所说以及人类的观察研究,他们是从海底下将这片土地给拉升到海平面上的,也是在那时,这片土地有了一个名字叫做新亚特兰蒂斯。自那以后已经过了两年的光景了,时间真是经不起折腾和消耗的一种东西,任何人都能握有一定分量的金钱,却没有一个人能握有哪怕一丁点时间。
Q城,海边的码头停满了帆船,小艇,摩托艇之类的航海交通工具。正是春季好时光,海风轻拂着它所能及的所有生灵,不分贵贱,不管美丑。轻微的雾霾倒显得海边的景色有一层朦胧的美景,不同与往日,一层平流雾遮挡住沿海的楼层却露出了它们的顶部,让人们看的新奇,可是在城市里的人身在雾中,像是被蒙蔽了双眼一般,整天忙忙碌碌,到头来一无所获,往往还追悔莫及。
“晓宇哥,这里就是被你称为第二故乡的地方吗?虽然空气不怎么新鲜,但是风景还是挺不错的。”一个扎着单马尾,笑起来酒窝浮现在脸上,脸型微胖,容貌清秀,五官端正,年龄在十六七岁的少女站在因为没有阳光照射而显得暗黄的沙滩上,弯下腰用手划着微咸的海水,出其不意的捧了一手海水洒向身旁的另一个人。
“三界众生,水来土掩。”那少年在水泼向自己时于两人之间建起了一道土墙,轻易地挡住了少女的偷袭,土墙随后倒下,回到沙滩之中,丝毫看不出被翻动的痕迹。
“晓宇哥,你怎么欺负人呢,我不过是想跟你打个水仗,你怎么还用上三界众生式了。”
“我不想搞得自己湿漉漉的啊。”说话的少年是钟晓宇,两年不见,他已经脱掉了校服,穿着一身运动衣,上衣的帽子戴在头上,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运动裤肥肥大大的,脚踩一双篮球鞋,整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邋里邋遢,不修边幅。
少女才不管弄不弄湿衣服,脱下鞋子放在沙滩上,挽起裤脚在海水里走着,趟着,又蹦又跳的,特意朝钟晓宇那边溅着水花,还一边兴高采烈的大笑着,那笑声并不刺耳,正如人们经常描述的那样银铃一般,清脆悦耳。
“三界众生,水龙弹。”钟晓宇被弄的一身斑斑点点的海水,略使小技,左手朝海中一抓,引力吸引般拉起一条水柱,反转手腕向少女推去,那水柱化为一米多长的一条小龙,完全的打在了少女的脸上,弄了少女一脸海水,咸咸的,腥腥的。
“轻松****。”钟晓宇做出一个投篮动作,挑衅的看了一眼水中呆若木鸡,一脸不相信和怒气的少女,接着转身朝离开海边的方向走去。
“钟晓宇,你就是个小屁孩,永远都是个小屁孩,长不大的小屁孩。”少女气的浑身瑟瑟发抖,见到对钟晓宇一点影响也起不到,反而是越走越远,赶紧拧了拧自己湿透的衣服,提着鞋子快跑两步追了上去。少女心理想到,哼,就他这样玩不起的男孩永远成不了男子汉,男人,大丈夫,永远也不会有女孩喜欢他的,怎么可能会有女孩喜欢他呢。
Q城,最繁华的市中心距海边不足千米,高楼大厦林立,道路交通堵塞。这里的马路规划的杂乱无章,少见正南正北的大道,那些大道也不是很宽阔,常见一些狭窄扭曲的小路,两边再停上一些违法没人管的车辆,那路也就能容下一辆车经过,时不时听见有司机在争论,吵骂,路怒症这种东西也是多见,谁还没个脾气,尤其是上班路上,约会途中,被这么一堵,被别的车那么一别,肯定是相当不爽的。还有的把车停在路边不合法的停车区,交警不管也就罢了,可气的是有些带着黄袖章的闲散人员在这里没事闲晃荡,乱收个停车费,口口声声的坚持说停车区是合理合法的,是属于他们单位建设的,司机更是止不住骂娘了,连个指示标线都没有,却要收费,于是又是一阵闹闹嚷嚷的,更有甚者动手打人,免不了肝火旺盛一番。一个城市的发展总是要向文明和谐而去,口号不能白喊,光喊喊也没有用。
一座二百多米的高档写字楼顶层,四周都是透明的大玻璃墙,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从里面却能将外面的风景一览无余。在这种高度欣赏风景,颇有一种一览众山小,俯视渺小众生相的豪迈、磅礴、自由之感。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坐在一把真皮转椅上,面向玻璃墙,看着墙外,若有所思,眼神空虚,手指上一只精致昂贵的钢笔转动的出神入化。
门外响起三下敲门声,规律而有乐感,青年说了一声“进”,声音沉稳而富磁性。
“经理,你先前要求我们关注和预警的那个少年出现了,他刚刚回到Q城,十几分钟前还在海边码头处待过一段时间,你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进来的人戴着一副墨镜,在这种天气里显得格格不入,十分奇怪。
“跟着他,看着他,保持警惕,不要打草惊蛇。”青年转过来转椅,将身体完全倚靠在椅背上,握着的笔有节奏的在又长又宽的办公桌上轻轻敲打着,他的眼神焕发了神采,好像有什么解决难题的方法从脑子里蹦了出来,一切都将要迎刃而解。
墨镜男领命退下,青年还在那里敲打着桌面,似乎在奏着一首曲子,一首只有他能听懂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