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这一天沐栋和安梦琪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城市。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沐栋将安梦琪送到家后便回家了。到家以后沐栋便忙碌起来,因为他要整理线索,包括制作恩尼格码机。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手中的电话响了,是以前一起工作过的同事,也算是工作当中的铁三角之一彭贺,后来因为沐栋要四处去旅行才辞掉的工作,沐栋与彭贺,邢谷的关系虽不像沐栋与薛茂,安梦琪的关系那么牢靠却也算是过得去。或许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如果沐栋没有在医院经历那么多的事情,那么他也不会碰见吴道勇。
这是个炎热的夏天,前同事邢谷终于因为过于炎热的天气住院了。几天的连续加班赶稿就是体质在好,在这样的夏天怕是也受不住吧。今天是邢谷住院的第三天,由于邢谷是孤儿所以一直都是彭贺在照顾他了。前两天都好好的,但就在沐栋接到电话替彭贺照顾邢谷的这天夜里连续发生了很多离奇的事情。邢谷死了,死在病房对面的卫生间里。没有一点声息但死状及恐怖。明显受过强烈的惊吓。邢谷是写恐怖小说的,究竟是何等惊吓导致他在死前面目狰狞。
忙了一夜,这一夜沐栋按照姥爷留下的设计图将恩尼格码机完完整整的仿制了下来。天亮后沐栋洗完脸嘴巴噻了两块饼干我就走向了医院。到了医院以后沐栋先是去办了一下自己的事情,那就是剪下了一小片金色羽毛做DNA鉴定。在忙完之后沐栋便开始寻找邢谷的病房。邢谷的病房在三楼三零二,住院处的楼道每层都有那么一扇窗,显得不是很明亮。声控的紫光灯忽明忽暗,浓浓的消毒水味特别的刺鼻。不时还会从重病房传来哭泣的声音。
三楼到了,沐栋被对面的人群挤到了墙边,几名护士推着一辆单架走了过去,上面罩着一张白布。那布真的象雪一样白。看上去这些护士的脸都是铁青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沐栋看了眼白布的下面。是一双不太大的脚。右脚上还有块红色的胎记。走廊的灯随着声音的消散而熄了,瞬间四周暗了下来,虽然可以看清四周但那种压抑感还是那么强烈。忽然后面的痰喘声下了我一跳,听上去是个沧老的声音,沐栋看了下门牌是洗手间。刚好他也想方便,看了下身后就是三零二了便先进了洗手间。
一进洗手间中间是两面镜子和洗手池。左手边是女厕右手边是男厕。走进男厕沐栋拉了下门,有人,又换了一扇还是有人。接连他拉了所有的门都是有人。这时沐栋本打算进病房的,却鬼使神差的后退了几步,这镜子里的他不知怎么感觉不象自己,或许质量问题吧。
一日无话就这么过去了,转眼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半,邢谷去洗手间半个小时了怎还没回来。不会是。。。沐栋有些安奈不住了。于是离开病房走进了洗手间,洗手间的门开了,不知道是质量问题还是怎么,他明明感觉自己没有触碰到门。不过这时沐栋没心情考虑这些了,连想白天邢谷和他讲的话都被他抛到了脑后。沐栋连拉开了所有厕所的门都没有找到邢谷。
随后沐栋不解的退了出来,边想边考虑会不是邢谷在和自己搞恶做剧,就在这时沐栋惊呆了,原来邢谷靠在洗手池下,或许进来时他没注意到,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邢谷满脸是血眼睛瞪的很大,眼球布满了血丝而且嘴大张着,身后的玻璃镜也击碎了,上面还有血迹。“好小子敢吓我.别玩了回去睡觉“沐栋见他不应声便推了一下他,邢谷很轻的倒了下去,这时沐栋开使慌了想叫人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时间仿佛开使倒流一般回到今天早上,今天来到医院后邢谷和沐栋说了这样一件事,是彭贺告诉他的。说这个三楼的卫生间邪的很,最后一句是不论什么时候做什么,都不可以看那两面镜。
回到当下,沐栋的思绪中断了,邢谷死了,他真的死了。
原来是个梦,不知什么时候沐栋思考着之前经历的种种线索时靠在墙边睡着了,刚才的梦吓的他一身冷汗。奇怪邢谷去哪了,银恢的月光射近漆黑的病房,邢谷的被子凌乱的放着,他去哪了,刚才的梦好象全被沐栋忘记了。或许他去洗手间了?沐栋看了下手机是午夜十二点了,由于一天一夜没怎么合眼所以此时沐栋困意特别的浓,等了一会沐栋就又睡去了,或许他没有在睡去的话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走出洗手间,沐栋推开了三零二的门,一眼就看到了邢谷,彭贺在喂他吃药,打过招呼后彭贺就出去了。坐在椅子上沐栋和邢谷聊了起来。不道是吓他还是怎么,邢谷给他讲了这样一件事:“听彭贺说这家医院很邪的”。说着邢谷的脸色就变了起来,随后接着说道:“彭贺说他的一个姐在这工作过.听说这三零二对面洗手间经常闹鬼.有时明明里面没人却可以听到痰喘的声音.而且经常每扇门都拉不开,如果你看了那两面镜子你就小心了“。邢谷看沐栋听的入迷不由的笑了起来。
其实沐栋明白邢谷在笑什么,但沐栋并不在呼,因为他没拿邢谷的话当笑谈。接着邢谷又说“你会看到镜中的你对自己笑.那笑满是阴森.慢慢的镜中会反射后面那镜中的你,随后便开使扭曲。对面的那个你似乎要将脸申出来,而你的脸也正被吸向那张脸。接下来。。。。。“这时一名护士走进来打断了邢谷的话,来的是查房的,不一会就出去了。当沐栋送护士出门的时候这病房又来了一位病人,是个老年人,由家人扶着。他们的谈话中沐栋得知是脚扭伤了,然后不知为何在老人脱鞋的时候沐栋看了一眼他的又脚。
不会错的,那红色的胎记,那分明是沐栋刚来到医院时碰见的白布下的那只脚。开始沐栋还以为可能是巧合,但那老人随后问了沐栋一句眼熟麽?顿时沐栋只觉得一种不详的预感随着一身冷汗而来。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沐栋下楼去打饭,在回来的时候他看到两名护士在整理那老人刚躺过的床,不时悄声私语“这老头和他儿子是被怨魂索命了“。“别乱说还可能是谋杀呢“。“不可能.他儿子吓疯了.老人死的很惨很吓人这是今天第一个吧.以为是平安的一天“。“说来也怪老人的家属认领老人尸体时.说老人脚上没有胎记.虽然脸已经看不清了但法医也鉴定过了“。
沐栋:“到中午了.我去打饭你自己躺会”。说完沐栋便走了出去.走时不经意的,他看了老人一眼,或许只是误会吧。在食堂沐栋碰见了以前工作地方的主任,但不怎么的他和主任打招主任贺回应的语无伦次。大概意思也就是看他住院的表弟。回来时又在楼道里撞见了彭贺,彭贺说东西忘这了回来取,说完便下楼了,回到病房邢谷也没提起这事,所以这件事情就这么差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