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梦琪把沐栋让到了自己的房间,沐栋坐下后刚要说些什么,这时安梦琪把手中的相片递给了沐栋,沐栋先是不经意的接过照片,当他看到照片的时候他犹豫了,那是他养父母的合影,是一张老旧的照片,后面的日期是十年前的某一日,那正是他养父母失踪的那一年。
安梦琪没等沐栋开口先说到:“刚才的的手机掉到了柜子后面,我就挪开柜子准备拿手机,谁知道在柜子后面反贴着这张照片”
沐栋:“除了照片还有其它的东西吗”沐栋的语气很迫切。
安梦琪:“没有了,我找遍了整个房间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
沐栋:“走下楼,问问老板”。
宾馆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不过遗憾的是这个老板是五年前接手这个宾馆的,而之前的老板他也失去了联系。所以线索到这就又断了。不过这也至少可以证明沐栋的养父母也曾经到过这里,至于为什么回来这里就不得而知了。
而此时天色也已经渐晚,沐栋和安梦琪随意找了一家小餐馆喝了起来,安梦琪还是没有喝多少,而沐栋却喝的醚酊大醉,不是安梦琪把他灌醉,这也算是沐栋的一种自我释放吧。回到宾馆沐栋倒头便睡了起来,模糊之中他听到很多警车的声音,他睁开眼,这时已经是清晨了。当他看清的时候发现警察就在他面前,就这样沐栋被两个警察架了起来。他的双手粘满了鲜血。我杀人了?第一个念头闪过的同时他被带上了警车,警车开走的一刻沐栋看了一眼自己被架来的方向,那是座欧式古堡,周围围满了人。
蹲在据留所的沐栋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他现在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梦中,只是无法醒来,但这个梦确是从未出现过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即然走不出去,又不道究竟发生过什么。那一切就都由自己去解决。
沐栋试着将梦虚拟在整件事情的开端,他做到了,这是一座很宏伟的的欧式古堡建筑,但他只能将这另一个沐栋虚拟在这里了,之前为何来到这里就无法知晓了。于是一切又要从新上演,轻轻的沐栋推开了古堡的门,因为是夜里,室内又没有点灯所以里面很暗。是什么感觉?什么味道?沐栋借着手机的光亮走到了灯的开关处。什么。。那味道是。。血腥的味道。整个大厅里有七具死尸倒在血泊之中,沐栋见况不好想要往门外跑,结果转身的一瞬,他绊在了一具尸体上,原来我身上的血是这么来的,沐栋想着,不过就在他下意思的看向镜子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只有七八岁大小的样子。
他是早晨被抓的,现在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弄清整件事情的真相。忽然大厅内的灯光忽明忽暗,猛的沐栋一楞,门外站着一个影子。这个人又是谁?他走近刚站起来的沐栋,沐栋并不认识他,在这个空间里他是个怎样的角色?这时那七具尸体都从血泊之中爬了起来,有男有女可是他们的脸都是那么莫生。沐栋吓的不由向后退了一下。猛的一具血淋淋的尸体从后面向他扑了上来。这时灯彻底灭了,他刚要挣扎,灯又马上亮了起来。大厅的情景也完全不同了。血渍没有了一个好大的蛋糕放在大厅中央,那个走进来的人在次走向他,是个中年男人,一身的唐装面带慈祥“小少爷生日快乐“后面的那人也放开了他。
原来这是沐栋自己家,也可以说是他梦境中的家,在这里他是这个家的小少爷。砰砰的礼花喷了起来。这是八个人为他设计的生日宴会。不对。。沐栋猛然回想起来早晨回头的一刻好象没有看到他们。如果自己的身份是这的少主,那么自己被带走的时候。。这夜沐栋喝酒了,对于一个孩童来说喝了一杯啤酒足以让他大醉。
之前我没有换下血衣我记得是一个人提的建议。但那人是谁我不记得了。沐栋这样思考着当他在醒来发现他已经被警察架了起来。大厅里究竟躺着。。。他没有查清究竟几具尸体,但那个总管站在门那。是他报的案,他就是昨夜从门口进来的人。昨夜的宴会沐栋特别留意了所有的人。他说是自己杀了所有的人,他是幸免逃脱。就这样沐栋被代回了看守所。
接连的沐栋试了几次梦境中的跳转但结果却都是一样。我该如何逆转。。究竟是谁杀的人?真的是我?是管家?还是不让我换衣服的人呢,我现在是一个孩童,怎么可能杀得了他们!越想沐栋的思绪越混乱。最后沐栋将虚拟的那个自己抛到了梦境的中间部份。他打开大厅的灯还是满地的死尸,但这次是一个人打开门冲了出去。嘴里直喊闹鬼了。那个背影又是谁?他随后查看了下尸体,每个人都躺在血泊中。而且血迹已有些渐干。那麽跑出去的究竟是谁。他喝醉以后的事情成了整件事的关键。猛的一只手从后面拍了上来,沐栋机警的回身仰头看去。那张脸。。凌乱的头发,但他就是看不清他的脸,只是觉得面熟。随后他伸出了一只手快速的掐住了沐栋的脖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在之前的死循环中没有这一目。沐栋的呼吸开使变的困难感觉眼前一片模糊。还是那样,在醒来又被警察带走了。
沐栋依然蹲在看守所里。思绪慢慢的又回到了那个掐自己脖子弄晕自己的人。他想看清他的脸可怎么也看不清。想着想着沐栋不由的笑了笑,为了一个梦搞得自己有点象精神分裂,或者双从人格,以前反复做同样梦也没这种倾向。
还是回政题,这次沐栋有了新的应对手段,他集中精神在次虚拟出另个梦境中的自己并将他虚拟在那晚自己进门之前,但随后他又虚拟另一个自己。简单的说沐栋采用了思维阶梯跳跃的方法,第一虚拟的自己出现在那晚的时候他立刻用另一个虚拟的自己踏着这个基础跳跃到了整件事情的开端。也就如同一道很宽的深涧,一个人只能跃到三分之二的距离,如果他只跳跃到一半而另一个人踏着他便可以轻松过去了,结果他做到了。但这一切只能算是整个梦境的开端,也或许是残留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