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我们又一次的约会,对于你的音容笑貌,还没来及描述更多,只因想起多年前的这首:
《妞》
序
那些时光的重演,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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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做完的梦,你也是
很甜
也是霁色初露便涂上彩虹一弯
恰想起你睫毛挑起了窃笑的梦醒
猜猜吧
阳光因何而和煦
是否是暮春前风的味道
水汪汪脸上晕开的酒窝儿
那是溽暑期雨在淘气吗
其实
我想说的都是你的笑
怎一个美字
择选一幕秋色十足的夕阳西下
还有千丝万缕的血色混搭着
时而
翻开这几叠旧了点的回忆
时而
重演那些时光
梦回我们藏起的秘密里
好难懂,对吗?没关系,直到有一天,你读到了林阿姨写给她儿子的《你是人间的四月天》时,记得露出小酒窝,记得喜上眉梢,记得想起为你而诗的《妞》。
你也不讨厌我微醺的话语,当然我也没有像成人一样,寒暄着好久不见的故事(比如给你写过成长日记,曾经我们也单独约会过好几次)。像是一个很忠实的妞粉,听你哼着我完全找不到调的歌曲,我全当是你心情好时的自我陶醉。
我一直牵着你的小手,直到我们坐在四周通透的餐桌旁,你埋下头,低声说:“叔叔,我告诉你个秘密呦。”“什么秘密呀?”我好奇的问着,并且环视着四周,试图用和你一样精致眼睛发现被你插上翅膀的秘密。“嗯,妈妈说可乐和汉堡包里,都有虫子,不可以吃,会肚子痛的,我不吃汉堡,你也别喝可乐,好吗?”就在那一刻,我虔诚的祷告过:“上帝可不可以让我听秘密的耳朵足够小,另一只耳朵变得足够大,大到全世界都可以看到!”用我听你说秘密的耳朵,保护你的小城堡,让你有足够多的安全感;用另一只耳朵让全世界都听到纯真的爱。我的幸福感,并没有太多的笑声,只是简单的吻了下你的额头。
我们享用完了你定的晚餐后,“叔叔,带我去买玩具,好吗?”你用一种让谁都无法拒绝的眼神看着我。就这样,被你拉进了快要打烊的超市。和几年前一样,我们挑选了一堆堆你喜欢的零食。我庆幸的是,你的选择恐惧症还是早期,只让我抉择买哪种颜色的。
到了收银台那里,你几乎要成为整个超市的焦点啦,不全是你天生丽质的原因。“怎么办,妞妞?叔叔没有带钱呢,你在这等我吧,我取了钱,来接你,好吧?”周围的陌生人都看着你,你竟还是面带着酒窝问我:“你是骗我的吧,叔叔?”我故做紧张,“真的,你看钱包都没了。”我分明看到你眼圈里的泪光开始着急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我听过你的撕心裂肺,所以不敢再继续假装,只好让你欣然地说:“就知道你是骗我的!”
路边的霓虹灯睁着半醒的眼,透过玻璃看着我们呢,外面的世界应该不会太冷,否则霓虹灯怎么会偷懒?然而,你现在并不能适应这样的天气,我脱下外套给你穿好,算是保护,自己穿着还算帅气的衬衣,算是耍酷,我们要去等你想搭乘的出租车了。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