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近视,想必承受不了一万次地书写。
你眼睛里的海誓山盟,熟悉的笔迹,我留下的。
可怜,被眼泪一次次冲刷,长年累月。
诘问与某种情愫如刀锋,雨落般,追杀着些许的无辜。
本以为,风雨几番,不必再撑起伞。
矢温的脸颊上绽放起的几米阳光,总需要一曲歌喉传唱。
提及伞,有个人一直撑着,撑着它为你。
它遮挡过雨滴与流言,接住过眼泪与心上,也收纳过月光和思念。
不知何时,那个人开始忘记,如何撑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