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是一个古老的职业,他们有着悠久的历史。他们的人才辈出,无数的英雄造就了海盗的辉煌。
古老的历史上有个最为强大的海盗王!已经没有人记得他的名字,只知道他自称是龙的传人,所以大家都叫他龙王!他有着黄色的皮肤黑发黑瞳。他说他来自遥远的神州华夏,那是一个古老的国度,是一个没有人去过那儿的神秘地方。
他可以单手举起百斤重的巨炮,他可以一拳打断船的桅杆。他曾经在大海里和巨鲸搏杀,即使是强大的海怪克拉肯也曾被他驯服。
他闯进红龙的巢穴,他笑骂红龙是条伪龙是条蜥蜴。一场大战后他杀死了红龙,他毫不犹豫的没收了红龙的财产。
就连红龙的尸体他也没有放过,龙骨成了他的船架;龙皮成了他的船身;龙尾成了他的桅杆;龙翼成了他的船帆;就连狰狞的龙头也被他当成战力品一般挂在船头。
他的舰队东征西伐,就连东西大陆的联军在他面前依然是一盘散沙。
他是整片大海真正的霸主,就连海神尼普顿也被他的才华吸引。他将自己的女儿人鱼公主娜美嫁给了他。
但历史就如断片了一般,在他新婚之夜晚。他将舰队里所有的人都灌得迷迷糊糊。
第二天,人们发现他和他的人鱼公主以及他的红龙战船,全都无影无踪。
这个历史上最为神秘的海盗王到底何去何从,至今依然是个未解之谜。而他那神秘的古老国度依然没有人能到过那里。
罗伯茨轻轻的合上手中一本破烂的古书,“龙的传人”、“龙裔”、“黑发黑瞳”这个三词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盘旋。
“我已经可以肯定邓云就是龙裔,原大陆的宝藏我是势在必得的。”罗伯茨轻轻的说道
“那你是准备把他当成你的附庸了?”他的面前阿元抿了一小口朗姆酒淡淡的问道。
“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对你也不需要隐瞒。”罗伯茨笑道:“只要你肯帮我抵挡诺伊帝国的海军,事成之后我们平分原大陆的宝藏。”
阿元愣了愣突然问道“那个孩子呢?”
“在船舱陪他的父母。”罗伯茨笑道:“我都没有想到十几年前救过我一命的那个男人居然是龙王的后代。”
“他是你恩人的后代。”阿元脸色略青,他不是很喜欢罗伯茨的做法。
“所以我会把他抚养成人。”罗伯茨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说道。
“虽然我很不喜欢你的做法,但是一切都与我无关。事成之后,我只要我所能得到的。”阿元说完就离开了船长室的大门。
罗伯茨微笑着拿起阿元遗落的那一小瓶朗姆酒笑道:“你似乎是这个世界上最薄情寡义的人,但是又有那个薄情寡义的人会耗费精力去保护着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在战场上不受到丁点的伤害呢?你能瞒得了所有人,但是又怎么能瞒得了我呢?”
阿元来到一个水手室面前这里是安放邓云父母尸体的房间,他悄悄的推开房门。此时邓云正趴在他父母的尸体前睡着了。
阿元慢慢的走进房间,他悄悄将邓云抱起,大量着眼前的孩子。这个孩子虽然已经睡着但是依然咬紧牙关,脸上还有没有干透的泪痕。
阿元看着眼前的孩子心里想到:这是个可怜的孩子,也是个能干的孩子。我不能把他留在这里,罗伯茨的皇家海盗团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精美的鱼缸,只有大海才是他真正的摇篮。
阿元打定主意便带着熟睡的邓云悄悄离开了房间。
“笃笃笃!”有人敲响了船长室的房门。
“进来!”罗伯茨坐在船长的座位上审核着手上的资料头也不抬的说道。
“报告船长,我刚才看到阿元带着邓云坐着小艇离开了舰队。”一个海盗走进房门向他报告,这海盗正是今晚当值的瞭望手。
“哦,我知道了。你回自己的岗位上去吧。”罗伯茨漠不关心的说道,仿佛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了一般。
海盗离开房间之后,罗伯茨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突然笑道:“阿元这个家伙的脾气,我是摸得透透彻彻了。他越是嘴上说对某件事情不关心其实心里却越在乎,他居然还真的带着邓云逃走了。他真的觉得我如果不同意的话,他能走得出这艘船吗?”
“没错,他走不掉的哥哥。不过我真的很想让这个目中无人的自大狂知道谁才是杀手之王。”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道声音仿佛是很远处的呐喊,又仿佛是贴耳旁的私语。
“为什么不去呢?”罗伯茨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而他身边本是禁闭的玻璃窗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打开。
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射进玛瑞诺普城时,帝都的人们早以开始了一天的辛劳。
“西克尔将军!前面是国王的寝宫。你不能进去。”一名禁卫军略带敬畏的拦住了眼前的这名将军。
这名将军大约五十来岁两鬓斑白,身上穿着一件亮白的银甲。这名将军在帝国并没有得到重用,但是他在民间就是守护神的代名词。
“光之守卫”西克尔,这是一个连海盗都对其赞不绝口的家伙。他就像一道光幕保护着诺伊帝国的人民,无论高贵还是平庸,富有还是贫穷,只要是诺伊帝国的人民,他就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他们。
“那就请你通报一下,就说西克尔有重要军情求报。”西克尔敬了个军礼急切的说道。
“西克尔将军,一般国王这个时候不太方便打扰。”禁卫军犹豫的说道。
“那就请恕西克尔无理了!”西克尔深吸一口气突然大声喊道:“国王大人,我是海防上将西克尔。我有重要军情请求通报!”
“将军!将军别喊了!你不要命了?”守门的禁卫军连忙捂住西克尔的嘴,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寝宫内一个肥胖的男子正准备耕耘着身下的侍女,忽然听到西克尔的一声大喝,吓得他兴致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