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乐最近是忙的不可开胶,又要学习养殖的技巧,又要学习各种管理,还要监督这建设的进度,这愁的都胖了好几斤。
但是为了不辜负大哥对他的信任和期待,他只能顶住浪头,毕竟从前可从没想到过他会有当厂长的那一天,不争馒头争口气,说什么也得弄个红红火火的。
所以这几天秦乐乐直接扎到了厂子里,心无旁骛的把自己埋在工作里,好在的是,家里有小青的照顾,想想我挣钱她顾家,这不就是另类的小夫妻么,真是有点小激动啊。
“小乐,什么事让你笑的这么开心,满脸就剩下嘴了”,推开门,徐长安见傻乎乎坐在那发愣的秦乐乐,走到他身后,拍了拍肩膀说道。
“喝,吓死我了”,反应过激的秦乐乐转头一看,原来是徐长安,拍着胸脯说道:“大哥,你回来啦”。
徐长安笑道:“不是我还是你啊”。
秦乐乐急忙挥手说道:“不是大哥,我这不是,不是”。
徐长安道:“直说”。
秦乐乐红着脸说道:“在思春”。
徐长安嘲弄道:“关系处得不错啊,处床上了”。
秦乐乐摸着头傻傻道:“哎嘿,还差点,只让我摸”。
徐长安问道:“手感怎么样”。
秦乐乐答道:“最近胖了,不错”。
徐长安话锋一转,严肃起来:“好啊,上班时间,不误正业,竟然满脑子龌蹉,扣工资”。
秦乐乐急忙配合,拉住了徐长安的裤脚哀求道:“不要啊,大哥,我还想给小青买条新裙子”。
徐长安道:“那苗苗,狗蛋呢”。
秦乐乐急忙道:“小青给他们买”。
听见这么说,徐长安点了点头,别的不说,反正他是对苗苗和狗蛋很有好感,别问我为什么。
“说正事,进度到哪了”。
“大哥,后面荒山建设了一半,其它都布置完了,设备按照你的意思摆放的,山猪崽,和山羊也准备好了,只要后山一完工就能运过来”。
就在这时一工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秦总,后面山上挖出个大洞,你快去看看吧”。
“哦,小乐走,看看去”,显然徐长安对此很感兴趣。
一处山坡上,一台挖掘机停在一旁,挖掘机的大铲子里还有些许的泥土没有倒下,旅带旁边一块磨盘大小刻有铭文的石盘被带了出来。
就在刚才这块石盘还在兢兢业业的堵在它的岗位上,谁知飞来横祸,一个不讲情理的大铲子对着它就是当头一铲,直接把它铲飞了出去,致使它多年护卫的洞口露了出来。
阵阵阴风从洞口里吹出,并不时的会从里面传来惊恐的嘶叫声,这让胆子比较大,原本想下去探个究竟的工人彻底打消了念头。
“哇哦,真是恐怖,被这冷风一吹,皮肤都一飒飒”。
“大哥,真的要进去么,好黑啊”。
“人生嘛,就要大胆尝试,不过你就别跟着下来了,省的还要照顾你”。
“大哥,别冲动,外一下面有那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下去了”。
“大哥,你倒是等我说完啊”,看着徐长安直接跳了下去,秦乐乐狠狠拍了一下大腿道:“妈蛋,我秦乐乐今天拼了,大哥等等我”。
“喂秦总,秦总,你们还站着干什么,都下去啊”。
见有人打头,原本几个胆子大的工人,纷纷的动了起来,拿起铁棍,探照灯,顺着绳索滑了下去。
洞不深,有十多米,但是里面可真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就连手电的光线好像都受到了阻挡一般,只能将将的照亮不远的地方。
只有一条通道,两米高,两米多宽,整体好像是一块石头里刨出来的,墙面不算很粗糙,应该是经过打磨,还有些湿辘辘。
徐长安在通道暗红的墙面上抹了一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有些刺鼻的气味,像是血液的腥味,但又有些不一样。
“如果这里面变成鬼屋,那可真是良心鬼屋,我一定会大赚”,徐长安突然冒出了这个不合实际的想法。
“哎哟,我的屁股”。
看着跟着下来,屁股着地的秦乐乐,徐长安走上前去把他扶了起来:“小乐,你下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跟上面等着么”。
秦乐乐后悔道:“我脑子一热就下来了,我现在能回去么”。
“好像不能”,说这徐长安把腿软的秦乐乐拉到了一边,下一刻,又有人顺着绳子滑了下来。
“好家伙,里面可真够瘆人的,啧啧,这墙面煞红地,跟染了血一样”,人下来多了,光源也越来越强,不大的地方,被照了个通亮,四周看的一清二楚的。?
正上方像是一倒扣的大碗,而他们下来的那个洞口正是倒扣大碗的中央。
“你跟他们一起,别让他们跟来”,跟秦乐乐说了声,随后徐长安大步的像通道内走去。
“大哥,你别呀”,秦乐乐本想拉住徐长安,谁知腿被吓的稀软,没了人的搀扶,立刻瘫软在了地上。
沿着通道像里面走去,越往里走,墙壁上的腥味就越大,并且顺着墙面裂痕的缝隙不断有鲜红的水液滴落了下来,用手接住一滴,感受了一下,就跟刚刚流出来的血液一样,还是热的。
接着往里走去,平坦的通道变成了一个大下坡,静静地感受了一下,徐长安滑了下去,途中和观察的一样并没有什么机关暗器。
这里是一处很大的空洞,寂静的黑暗中可以听到不断有液体滴落在地面水洼发出的声音,手里的手电往上打去,却是黑乎乎什么也看不见,可见天顶还是有一定的高度。
不过没关系,手电不行,还有探照大灯,就是太费电了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一刹那,光明充满了整个世界,头上天顶上画有一个人生平事迹的古画。
他本是抵御北面蛮人的的大将,当时战功赫赫,立下汗马功劳,本该受赏,可是年幼皇上听奸臣谗言,却被调度到当时贫困的山海郡当督守,抵御海外敌人的入侵,还打散了原本的军队,使他只带了十个心腹来到这里。
心已冷,将士们心寒,在十个心腹的簇拥下,大多数被打散的士兵,不远千里,偷偷的跑了过来,而他也凭借着雄厚的兵力,和当时天高皇帝远,把山海郡打造成了自己的囊中物,好在他没有谋反之心。
于是在一众将士精心的打理下,本来贫穷的山海郡富饶起来,又有特殊的地理优势,到处是天然港口,海上贸易逐渐盛行起来。
经过了几次大型的战役,海上的贼寇,海盗被打的覆灭,外来的敌人见识到原本北方狼群的凶猛,也只能不情愿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掌,转而撅起了自己屁股。
二十年后,将军因旧伤复发,病逝,葬于此。
“这么说,这就是海狼大将军,单天信的棺材了”,沿着洞顶的壁画徐长安走到尽头,一处地上插满了兵器的地方,一座乌木大棺坐落在最前方,仿佛死后也在守候着这一方水土。
“但是海浪大将军墓地不是已经出土了么,难道大草原上的那个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