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暗道
哪里知道这赌桌之下有机关,我们直接跌入暗道,一连串台阶滚下来,摔得我浑身青紫。好在这几年在山上锻炼,身体特别结实,并无大碍。
朱雀也受了些皮外伤,我们两个此刻还抱在一起,她身上传来屡屡幽香,身子也特别的柔软,我倒是忘掉了浑身的跌打外伤。朱雀羞得满脸通红,站起身来责备我:“你这秃驴,突然冲过来做什么?”
“从账房出来一群发暗器的白衣人,我是为了救你才。”我一脸无辜的向她解释。随即身上跌打伤又疼起来,皱起眉头痛哼起来。
“你,你没事吧?”知道我是为了她的安危才摔成这样,她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她脸红的样子真是可爱,我说假装自己腿疼摔断了起不来。于是无奈之下,她便过来扶着我,我闻着她的幽幽体香,又开始心醉神迷。
“这里必定就是鬼虎所说的通往金库的暗道,我们到里面看看。”朱雀打开火折子,点起墙上的油灯。
我们相互搀扶,走了不过百米,便看见一件斗室,里面堆满了木箱子,箱子里隐隐有金光射出。我们刚要进去,突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哼哼,我当是谁,原来是镇远镖局的少镖头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啊?”斗室中一个白衣中年人,留着一撮山羊胡,身形高大,看上去约莫五六十岁年纪。
“哈哈,此地就你我二人,你又何必明知故问。这里的木箱子里装的就是你从我镇远镖局盗走的金子,物证再次,你还想抵赖?”白衣人对面站着一个黄衣书生,看上去器宇轩昂,仪表不俗,腰间一个红色锦囊扇面用金丝绣着一个“镇”字。
“哼,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和你爹都是老头子的儿子,老头子留下的东西,自然兄弟二人一人一半。如今你爹做了镇远镖局的总镖头,接了老头子的位子,还想独吞老头子的财产,真是做了白日梦。镖局的财产理应是我的。”
“哈哈哈,当年爷爷去世,留下遗嘱,吩咐我爹做总镖头,财产是镖局的运行资本,岂能随意挪动?再者说,当年我爹分给了你一半家财,奈何你只知道吃喝嫖赌,打家劫舍不务正业,被官府逼得无处藏身。爷爷早就把你逐出了家门,我爹念及兄弟之情,才给了你这份面子。不想你死性不改,还勾结坏了规矩被我爹逐出镖局的四个镖头,盗走镖局金库存银。爷爷定下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是你自行了断,还是要我动手?”
“哈哈,臭小子,好大的口气。老子出道的时候,你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别以为你爹传给你射日神剑我便怕了你,放马过来吧。”
“好,今日我便替我镇远镖局清理门户。”黄衣书生说罢,从袖子里祭出一把金色雕弓,。
“这是,射日神弓!”
“不错!既然知道此弓的威力,我劝你还是随我回去,跟我爹认错受刑吧。”
“放你妈的狗臭屁!小子,看招。”白衣人动若脱兔,身形极快,一瞬间便游到黄衣书生身前,抬起两根指头,只取那书生的双眼,出手极为毒辣。
黄衣书生身形更快,闪开躲过,反手就是一指。那白衣人甚为忌惮,退后躲过。两个人拉开距离,黄衣书生张开步子,把金弓拉了个半月,手上却只有弓弦,不见弓箭。
“你现在悔过还不晚,否则等金弓一开,便是你丧命之时!”
“你少跟老子来这套,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会怕你这个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想要降服我,还是回家把你老子叫来吧,哈哈。”那白衣人言语狂妄,却对金弓极为忌惮,眼睛紧紧盯着不放。
黄衣书生摇摇头,右手一松,弓弦响处,一道金光飞出。白衣人如临大敌,祭出一个八卦盘模样法宝,金光没入八卦盘,悄无声息。
白衣人道:“哈哈哈,老不死的偏心,什么都传给了老大。我走遍天下,寻得这阴阳八卦盘,就是为了对付你这射日神弓。现在你没招了吧!”
黄衣书生金光满身,右臂暴涨,肌肉一条条的暴露出来,右边袖子炸的粉碎,暴喝一声,道:“射日神剑决,追魂!”
拉满弓弦连射三箭,白衣人祭出阴阳八卦盘发出七道虹光,包容那三道金光,金光闪了一闪,便没入虹光中不见了。白衣人哈哈大笑,突然面对我们藏身的墙壁说:“两只小老鼠在哪里看够了吗,自己滚出来吧!”
我和朱雀一惊,这白衣人修为好生了得。能全神贯注和强敌对阵之时,还能够发觉我们的行踪,看来今晚遇上强人,一场恶战不可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