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诸葛天和司徒右玉被抬到缚仙塔处去,只见那些个妖怪弯弯曲曲地走过好几道玄门,最终将他们抬到到缚仙塔下面,诸葛天看去,只见一座灰色之塔高耸入云,煞是壮阔,又见塔正门写着“缚仙塔”三个斗大的字,他正痴痴好奇眼前一切时,却被一群妖魔扶着,只见他们嘴里叽里咕噜念些什么咒语,诸葛天只见塔门外的魔法罩壁闪的一下没了,那些小妖将他们抬将进去,一面抬
一面道:“唉,你说,大王只叫我们将这两人抬到这缚仙塔来,却留那女子在前殿做什么?”另一小妖听罢,说道:“这你都看不出来?咱大王多半是看上那女子了,要她做大王夫人呢!”那小妖道:“嗯嗯,我想也是,我见着那美人儿也着实美丽得紧,只是恨不能啊……”另一小妖道:“咳咳,说的也是,说的也是……”两人都有一番悻悻之气。
诸葛天得说,惊的道:“什么?那妖魔要将嫣然做他夫人?!”其中一小妖道:“嘿嘿,嘿嘿,不错!”诸葛天听了,胸中更加惶急,挣扎着要起来,怎奈捆仙绳实在太紧,他挣脱不开,他一面挣脱一面叫道:“妖精,放开我,嫣然……嫣然……”那小妖见他倔强,有几分气恼,随即踢了诸葛天几脚,疼得诸葛天只打滚,众小妖见着,却讥笑道:“嘿嘿,嘿嘿,真是可笑,就这本领,却也敢出来买弄,还想“英雄救美,当真不自量力!””
诸葛天仍是恶狠狠地道:“妖精,放开我,快放开我,一种出来跟我对战!”那些妖精听吧不觉哑然一笑,其中几个又在诸葛天身上补了几脚,然后笑哈哈地走出去了,塔门关闭了,室内突然暗下来。诸葛天等众小妖出去之后,他才心慌意乱地坐下来,茫然得有些失神。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了痛苦的呻吟声,声音很微弱,但是他却能听得到。诸葛天才想起司徒右玉受伤了,正躺在他身边。诸葛天突然俯下去,去查看司徒右玉的伤势。
诸葛天一面扶着他,一面道:“司徒大哥,你怎么了?还好吗?”司徒右玉隐隐约约听到人叫,只是自己受了伏蛾妖掌伤,又加上伏蛾妖掌上有毒,他现在正唇干舌燥,只听他嘴里哼哼地道:“水?快给我水?”诸葛天听了,急忙向外面喊道:“喂,来人啊!快来人啊!”只见声音传出去,过不多时,便有一小妖起开浮动壁罩,喊道:“喂什么喂?有事么?!”诸葛天道:“麻烦你们给我送一碗水进来,司徒大哥他口渴。”只听那小妖道:“哼哼,都成阶下囚了,还是这般!”说着便不理会。诸葛天候半天不见人来,又朝门口大喊道:“喂,有没有人啊?快来人呐!”这时已有一个小妖,冲破壁罩,走将进来了。
那小妖怒道:“干什么?喊什么喊,这么聒噪!”诸葛天见有人进来,喜地道:“小妖大哥,你行行好,麻烦你给打一碗水过来,司徒大哥他……他口渴!”那小妖听罢,不满地道:“等着!”随即转出去了,过不多时便走将进来,将一碗水置在地上,又走将出去了。诸葛天赶忙把水给司徒右玉喝了,诸葛天因为不惯于照顾人,是将一碗水灌进司徒右玉的嘴里,呛的司徒右玉将水喷了几口出来,诸葛天缓缓给他舒缓呼吸道,又慢慢给他灌了水下去,司徒右玉喝了水,似乎精神些,却还是昏迷不醒,得过半天才醒来!却看看周围,突然发觉自己身处黑暗之中,说道:“我……这是哪里?”诸葛天在朦朦胧胧之中听到他的话,突然欣喜地道:“司徒大哥,你醒了?怎么样?好多了吧!?”司徒右玉听了,这声音似乎很熟,却又不敢断定是谁来,过了半晌,才吃惊地道:“你是诸葛天?来生泪呢?”
诸葛天听了,难看地道:“我……小泪她不知哪里去了?司徒大哥,你们怎么也来了?”司徒右玉听了,忙说道:“嗯……”他在想自己怎么也来了,其实李嫣然一路要来,自己也是极要过来的,因为只当李鹤回家之后,他便一直琢磨着跟随西来,怎奈被李嫣然知晓,闹着要一起过来,司徒右玉没法子,他知道李嫣然钟情诸葛天,而自己却念念不忘来生泪,是以自己一个人来,自然是没有借口的,若是和李嫣然来,一则找到来的借口,二则李嫣然缠住诸葛天,自己也好和来生泪一起。
司徒右玉于是道:“我们,嫣然她要过来,我担心她一路安全,李员外便叫我跟来了!”说时却陡然想起李嫣然来,说道:“嫣然,嫣然哪里去了?我们现在在哪里?”诸葛天道:“嫣然应该在外面,我们被藏天獒困在了缚仙塔里!”司徒右玉听了,他知道藏天獒是极凶狠异常的妖魔,而这缚仙塔又是十分难以出去,心中正是痛苦。
诸葛天道:“司徒大哥,你说这藏天獒是什么妖魔,法力竟也这般高强。”司徒右玉听了,说道:“这藏天獒的西方魔劫国的首领,一直在康巴地区,是妖界难得的好手,知不知道他这次将我们撸来是何用意?”诸葛天想了想,突然道:“哎哟,不好!嫣然……嫣然还在外面,在他手里!这可怎么办?”司徒右玉听了,急忙说道:“什么?!”他陡然冷汗直流下来,心中隐隐最怕,想着那藏天獒,说道:“这缚仙塔是直通天界的天劫牢处,塔身被神魔两大法术所缚,是以神魔皆无法突破,从中逃走!”诸葛天听了,奇怪地道:“什么?这缚仙塔却是通向天界的,那是为什么?”司徒右玉道:“不知道,想来是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吧!”诸葛天虽然听着,却感觉到后脊冷汗涔涔而下。然当下也不敢多问,只是道:“那我们怎么办?嫣然还在外面,我们又出不去。”司徒右玉听了,说道:“虽然缚仙塔难以出去,却也不是没有可能!”说着竟自在四周慢慢摸索开去,不多时候又喃喃自语,暗自摇头,说道:“唉!他们当真是算好一切得了,只是需要你冲破!”诸葛天听了,十份奇怪地道:“司徒大哥,你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什么我冲破?!”
司徒右玉听了,不觉暗自摇头,说道:“唉,当真没有其它路可选了么?”诸葛天听了他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司徒大哥?你说,我们怎么出去?”司徒右玉道:“你可知道这缚仙塔里面所关押的可都是些什么仙么?”诸葛天奇怪地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司徒右玉:“他们都是犯了‘莫须有’的逆罪,被束缚在这里?他们大多都是于三界有着莫大功德的神仙,只不过因为有些时候功高盖主,不得已而被陷害这里,当然,越是有巨大功德的这一辈人,对上一辈人就是越凶残,所谓‘物伤其类’也便如此!”
诸葛天听了,忙说道:“那怎么将他们缚在这里,不如将他们杀掉算了!”司徒右玉听了,却冷冷地道:“葛天小兄弟好简单,有些人不是你想杀就能杀的,总得对事有个理由,对人有个交代!”诸葛天道:“自古的基训不都是‘铲草除根’的么?”司徒右玉道:“那是不错,但是也应知道‘不念功劳念苦劳’!”两权相争,必伤其众而已。而况现在六界到有两届乱了,天界天脉飞失,魔界魔王不见,现在六界几乎都蠢蠢欲动,大凡天下之势,势必又将纷乱矣!
诸葛天道:“那跟这缚仙塔有什么关系?”司徒右玉道:“有,当然有,六界哀歌,这缚仙塔之前是通天地冥三界的,后来不过都是为了挣权夺势,互相残杀,以致后来将这‘三通渠’给封住,但这三通渠事关重大,而这连接又绝不可断,因为天地万物皆是相同的,断然弄断那是不成,可是又实在想不到这这‘三通渠’有什么用处,得到后来这里渐渐荒废,便被作为流放束缚六界法术高强者的地方,因为他们不知道如何处置那些有利于当朝却又对当朝掌权者的权利有着极大威胁的人,所以只得将他们放到这里来,任由他们自相戕害,自生自灭,这里其实是六界最可怕,最彻底,最赤裸恶毒的地方!”
诸葛天听得全身寒毛立起,说道:“那……我们岂不是来到天地间最可怕的魔窟里来了!”司徒右玉道:“不错!”诸葛天道:“那可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死在这儿!”
司徒右玉道:“那也未必,只不过要出去,只怕没那么容易了!而且,一旦出去,三界之内必将大乱!”诸葛天道:“为什么?那他们怎么将我们关在这样可怕的对方来!?”司徒右玉道:“不知道,这正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唉,算来算去,还有姻缘天命矣!”说着不正有一丝丝感伤!诸葛天见着,也是又奇怪,又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