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抬头看过去时,只见那对面的高山之上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道人,道骨仙风,风姿卓华。他背对着所以人,以至于看不清他的脸。
蝙蝠妖被一击而倒在地,他忙回顾一看,只见一道人赫然立在高崖之巅,素衣飘飘,蝙蝠妖道:“哪来道人,来这里坏本王大事。”那人并不回答,也似乎不屑转头过来。
蝙蝠妖见遭到冷遇,不觉心中激愤,又怒吼道:“哪来老头,敢怀本王好事!有种下来和本王单挑!”
然那人并依旧不作答,只是飘然立在山头上,蝙蝠妖见着,更加愤怒,突然“嗖”的一声飞到那人身后,诸葛天见着,突然说道:“道长小心!”,他以为那是以为仙人道长,又见他似乎来解救自己,所以这番提醒,说话间,蝙蝠妖早嘴上“嗡嗡唧唧”地叫着,那频率极高的声波向那人攻过去,只见那道人四周顿时围住一股强大法力,眼见那人就要遭了,诸葛天又担心地道:“仙人小心啊!”
然那人还是不说话,依然飘荡在山头,就在蝙蝠妖的超声波攻击快到之时,突然间那人却不见了!
蝙蝠妖吃了一惊,众妖精也吃了一惊,蝙蝠妖赶紧四处看去,却都不见。突然之间,他突然感觉到头顶一阵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众小妖也大叫道:“蝙蝠王,小心头顶!”蝙蝠妖突然抬头,却见那人从上击下来,那速度之快,法力之强高,是从未见到过的,蝙蝠妖慌忙全力回击,可是那人却十分厉害,只见两股法力在空中一击,如同两火球相击,四周登时尘土飞扬,众人也觉一股极强压力压过来,使人感觉极度沉闷,甚至窒息。突然间“彭”的一声,蝙蝠妖被他一击而下,蝙蝠妖如一颗流星似的坠地,方圆数里地面登时夷为平地!狼烟四起,众小妖也死伤无数。
从上往下看,只见蝙蝠妖坠地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数百米直径的大坑,蝙蝠妖躺在坑中间,全身上下冒着战斗留下的青烟,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但还是没有气绝,场面十份恐怖。
斗完蝙蝠妖,好在诸葛天和蜈蚣精离他们所在比较远,所幸没有死去,但已经受了伤,那人见击死了蝙蝠妖,也不多看一下周围景状,只是略略一眼瞥过诸葛天,使得诸葛天全身不觉发了个颤栗,那眼神深邃幽怨,看不见底,十份可怕!在众人哀嚎之际,那人却“嗖”的一声不见了。蜈蚣精在一旁惊惧的屁滚尿流,这是他出山以来,见过的最残酷的场面,那人手段当真比盘山老妖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当下不知如何,欲走欲留,张皇失措。他爬到大坑边沿上,只见蝙蝠妖躺在大坑中间,浑身因为悸动而颤抖着,全身都被烧焦了似的,蜈蚣精更是慌的六神无主。他看看周围,法力高强的小妖多半都被击毙,自己茫然带着诸葛天跑了。
话说盘山老妖在宫里和猞猁精和媾,突然有一小妖前来报道,他们不得不拾掇起身,前往大殿之上,只见那小妖失魂落魄地连滚带爬地滚到进大殿来,跪在殿下瑟瑟作抖,盘山老妖慵懒郁闷地道:“蛤蟆精,什么事情?”
蛤蟆精在殿下战战兢兢道:“妖……妖王,蝙蝠妖……蝙蝠妖它……他死了!”这话一出,盘山老妖和其坐下的二收徒伏蛾妖和蜥蜴妖登时一惊,盘山老妖登时从和猞猁精的温软蜜意中惊醒,急忙问道:“什么?!蝙蝠妖死了?!”蛤蟆精听了,吞吞吐吐地道:“是……是的,就在刚才我们去捉拿蜈蚣精的路上,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了一个老头,一下子就把蝙蝠妖给打死了!”盘山老妖听罢,更是惊得跳起来,说道:“什么?你说什么?你是说有一个老头,一下子就把蝙蝠妖给打死了?!”他显然不相信,因为蝙蝠现在是他坐下三大首妖之一,其法力虽然说不是最强的,却也不至于一下子给打死,对方法力当真是匪夷所思。
蛤蟆精道:“是的,妖王,刚才我们去抓蜈蚣精的时候,在半路上突然窜出一老头,莫名其妙的就把蝙蝠妖给打死了,幸亏我们离得比较远,要不我们也被全部打死了!”其坐下的蜥蜴妖和伏蛾妖也惊得站起来,蜥蜴妖道:“他在哪里?快带我们去见他!”
“蜈蚣精呢?”盘山老妖问,蛤蟆精道:“蜈蚣精,蜈蚣精不知道哪里去了,只见那老头把蝙蝠妖给打死了之后,他就不见了,我就赶忙跑回来报信,蜈蚣精也不知道哪里去?”
“你是说蜈蚣精和那老头没有一起?!”盘山老妖问道,蛤蟆精道:“没有。”盘山老妖听罢,更觉奇怪,这修行者什么来历?怎么莫名其妙地来与他为难,盘山老妖仔细思量一回,忙道:“蝙蝠妖现在在哪里?快带我们去看。”蛤蟆精道:“好好,妖王请。”
不多时候,他们便到了蝙蝠妖遇到的蜈蚣精的之地。看到眼前景状的时候,盘山老妖还是吃了一惊,眼前惨状还是他从未遇到过的,因为目前在三界之内,能有如此高强法力的人是没有几个的,就他所知道的,除魔王泰诺和韩书平之外,只怕有此法力的就只有他自己了。
盘山老妖飞下去,蝙蝠妖已经气绝多时了,他全身上下惨不忍睹,蜥蜴妖和伏蛾妖也是惊恐不已,在仔细思量对手是谁,如果说是韩书平,那是不可能的,天界修道之人,哪里会有如此残忍手段,若说是魔王泰诺,虽说极有可能,可是他何必如此呢?难道是想引自己出战么,还是他觉得魔王还不够,要将自己斩尽杀绝?
盘山老妖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他心中却隐隐的感觉到愤怒,因为这残忍手法,即便是自己也做不出来的,岂料竟然落在自己头上,众妖把蝙蝠妖带回盘岩宫,下了葬,盘山之上,一时人心惶惶,流言蜚语。
话说这边来生泪和古风道长一路西行,不日便到苍山境地,这苍山境地乃横断山区腹地了,眼见丘壑纵横,悬崖峭壁,山涧间云雾缭绕,气色氤氲,花香鸟语,美丽非常,他们来到一处溪水处,来生泪因为口渴了,准备俯下身去喝水,喝完水后又对着水里的自己臭美一下,觉得好玩,遂起身脱鞋,光着粉嫩洁白脚丫到水里嬉戏去了,古风道长见着,只是捋须淡然在一旁打坐,任由来生泪自己玩耍。
来生泪在洗水里嬉耍玩乐,因为天气实在太闷热了,使得她不得不往避静处的深水区走去,古风道长自然知道她要偷偷去洗澡,自己也不相打扰,只顾回神修性。
来生泪来到一处深潭,只见四周断岩嶙峋,古藤环绕,十份幽静,而此处溪水有十份清澈,整座深潭看上去如同一个明镜,碧绿青蓝,十份美丽。
来生泪脱下自己衣裳,慢慢伸腿入那深潭碧绿之中,脚趾一触,只觉一袭凉气上身,说不出的清爽。随即她便浮到水中而去,不多时候便在水里嬉戏开来,不时的传来格格娇笑声。来生泪洗完澡,又将衣物顺便洗了一下,用法术弄干,穿在身上,顿觉清神气爽。
古风道长又带着来生泪继续赶路,一路都是鸟语花香,芳草纷绯纷飞,山景怡人。来生泪一路唱着跳着,欢乐无比,她一路又问古风道长很多事迹,古风道长也都给她一一解答了。古风道长怕她寂寞,还给她讲了很多天地间大事记,来生泪听得眼里都放了光。
不一日,他们便来到滇西边陲的一小镇,镇口是一道大理石木刻石门,门上刻有“摩彝镇”,镇里来往的多是当地土族人,只见往来者中,男子穿黑色窄袖右斜襟上衣和多褶宽裤脚长裤,头前部正中蓄小绺长发头帕,右方扎一钳形结。妇女头上缠包头,有围腰和腰带;耳配耳坠,人多手镯,和来生泪之前在往来镇所见大不相同。
他们往镇里走去,只见阵中集市内皆是各色物品玩物,来生泪忙跑前跑后的去看,去玩耍,她这个佩环戴在耳边,商贾刚想叫她买,她早放下又跑到另一摊子上去看美人扇子,拿着扇子观摩许久又跑去看别人在那里刷杂技,待她玩够了,古风道长才带她上一座古楼来,楼名曰:缘来阁
来生泪到二楼靠窗牗处坐着,看着楼下街道往来人群,有些欣喜,似乎又有些略略的忧伤。
夜晚的天,来生泪陡然自己一个人飞上屋顶,看着皎洁皓月,突然想起去年中秋之时,想来她已经和诸葛天分离半年多了,时间真的过得好快呀。她望月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你总不肯听我话,为什么你答应我的事情却又反悔了?”说罢叹一口气道:“小天哥哥,你在哪里呀,你不知道我在想你么?你有没有在想我呢?”
然而,此刻的诸葛天却被蜈蚣精用捆仙绳捆住了,他们到了一处山峦,现在在洞里,蜈蚣精一面烧火一面烧烤着他刚刚出去打了来的野兔,诸葛天此刻只是被捆住双手了,蜈蚣精嫌他一路太舒服,因为他要扛着他一路走,诸葛天说这又不是他自己愿意的,谁让他菲得抗他一路走的。蜈蚣精听了,没了话儿,遂将他的脚绳给去掉。
诸葛天此刻也望月喃喃自语道:“唉,也不知道小泪到哪里去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在想我?”说着经有些难过的低着头,责怪自己当时没有跟她一起来。
蜈蚣精听罢,骂道:“你个小儿在哪喃喃自语什么,难不成也学别人顾影自怜了?”诸葛天不理他,只顾自己抬头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