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路虎上,时以白坐在副驾驶上,不时的望望自家妹妹,好似时以歌一讲紧张他就立马上前。
半天过去了.时以歌终是忍受不住老哥那“猥琐”的目光,拽下耳机,冲时以白吼道:“喂,时以白!我好歹是你妹妹,你妹妹有那么胆小吗?”时以白反身,幽怨的看着她:“妹呀!今是你开学的日子,不是应该拽着我的袖子,紧张的对我说,哥哥~我好害怕啊~”时以歌甩了甩利落的短发,将耳机一把甩到时以白脸上,时以白捂着鼻子,哼叽道:“真不知道,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随谁啊?”时以歌鄙视的看着他“一脸你傻不想理你的表情”时以歌却不知道,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是她怕的都赶在了后面.
到了学校门口,看着那金灿灿的几个字,时以歌咽了咽口水,扯过时以白:“老哥,这是黄金吗?”时以白“一脸你傻不想理你的表情”
时以白将时以歌送到班级门口,就自己走了,走的时候嘴里还哼着:“对面的美女看过来~嘿,看过来~”时以歌翻了个白眼,走进教室,就听到梁晴初叫她名字,走到她旁边坐下,四处看了看,时以歌皱着眉头说:“阿初,怎么不选个好点的位置”梁晴初望了望四周,温声道:“以歌,这挺好的,第三排,还靠窗”梁晴初是土生土长的a市人,模样像江南姑娘那般温婉,黑眉白肤.
殊不知梁姑娘日后却比她还疯.
梁晴初看着她微卷的短发,眼眸闪过一丝惊讶:“以歌,头发怎么剪了?”时以歌拉住梁晴初的手,晃了晃,气愤的说道:“前个,我老哥从爷爷的收藏室里扒出来一辆老式自行车,非让我坐上去,骑了不到一会儿,链子断了,他不修,硬叫我修,然后..头发就卷到车轮里了.”梁晴初轻笑道:“呵呵.以歌,修车能把头发卷到车轮里,你真是古今第一人”打了上课铃,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上了讲台,介绍了自己,便要同学们到操场集合,去礼堂参加新生欢迎会,本来挺齐的一个队伍,结果越走越乱,到最后时以歌梁晴初竟然混到了高年级的队伍中,时以歌正观察方位呢,梁晴初忽然就拉了她一下,指着斜后方,时以歌一瞄,便看到他老哥正和裴渊打打闹闹,时以歌拉着梁晴初对她说:“阿初,我们去会一会那一对好基友~”小步绕到了她们后面,时以歌正准备拍时以白肩膀,梁晴初拉了她一下,示意不要,梁晴初捏着自己的鼻子,走到时以白后面,嗲嗲的说了句:“欧巴~卡其嘛~”把时以白吓的跳了起来,气哄哄的回头,看到是自家妹妹和梁晴初:“哎,晴初啊!你怎么也跟时以歌学坏了”梁晴初笑着说:“以白哥,你太容易吓了.”忽然看到了他身边的裴渊,脸一下子就红了,低头不说话了.时家两兄妹挤在一起,异口同声的说道:“有奸情!”时以歌拽着裴渊的袖子快步走到了前面,低声对他说:“裴渊哥,你还没和阿初说啊?”时家姐妹和裴渊梁晴初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关系自然是十分密切,裴渊看了看四周小声的对时以歌说:“我说了,晴初她答应了,可是她叫我先保密。”时以歌“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着裴渊,心想:和哥玩的好的,果然没一个没病的。
说着说着就到了大礼堂,拉过梁晴初就和时以白裴渊说拜拜了,坐在位置上看台上的老头吐吐沫,时以歌忍住想骂人的冲动.
时以歌附在梁晴初耳旁,说道:“阿初,我去小卖部买吃的,结束了,给我打电话”说完,时以歌便偷偷溜走了。走出礼堂,一路跑到小卖部,买了个奶油包,就坐在椅子上吃了起来,椅子旁边是一个两人粗的桂花树,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出现在时以歌视线中,他拿着一个面包,四处看看没有位子,便站在树下吃了起来。
时以歌往旁边挪了挪位置:“那个.你坐这边吧!”男子似乎抬头看了她一眼,起身坐到了时以歌旁边,低声说了句:“谢谢”时以歌看着他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便问道:“你也是偷溜出来的吗?”一阵风吹过,桂花随风而落,一个小蜘蛛落到了时以歌的腿上,时以歌平时最怕蜘蛛了,“蹭”的一下跳了起来,不停的跑啊!跳啊,嘴里还大叫着:“啊!蜘蛛,走开!妈呀!”突然一阵轻笑声传了过来,暗暗的低沉的,应该是属于变声期,有种嘶哑的感觉,时以歌立马就安静了下来,扭头看向男子,这才看清男子的容貌,男子的肤色很白,颚骨有些高,不过他一笑嘴两旁就有就有两个酒窝,很是好看
时以歌一时间不由得看呆了,男子眼眸含笑的望着她:“傻了?”时以歌这才回过神来,将面包扔进垃圾桶,边跑边回头对他说道:“你才傻!”
多年以后,时以歌坐在纪了然的怀里,望着院子里的桂花树,薄唇轻启:“阿然,现在回想起我们的初见,还想笑呢!”
人生,都是设定好的,不是你想遇见谁,就能遇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