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夏全身酥软,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男人却好像突然不满意两人只是口齿交融,扶着她腰肢的手不规矩的乱动,一寸寸在她身上点火,暮夏从不曾经历,此刻只觉得酥软,仿佛一身力气都没了。
她感觉的男人的手伸进她的上衣,从她的尾椎骨一寸寸上爬,一股不知名的陌生感觉从体内涌出,暮夏不由得靠紧洛君临。仿佛此刻,眼前的男人才是最大。
女人的亲近让洛君临颇觉愉悦,他眼底已被情!欲染成一片猩红,大手在后面动了动,暮夏便觉得胸前一凉,随后又是一热,男人的手掌覆了上来。
两人唇齿仍旧纠缠不清,直到暮夏难以呼吸,洛君临这才松开她,帮她扣好衣服,然后紧紧抱住她,仿佛在舒缓着什么。
暮夏张了张嘴:“其实,我可……”
洛君临某处的反应,暮夏离他如此近,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她前世是西方人,又是血族,对这方面虽不了解,却也不看重,此刻,她是可以的,可是,他却停下了。
洛君临抱着暮夏,头抵在她的肩窝,双目紧闭,喘着粗气,良久,男子眼底的猩红退却,呼吸趋于平稳。
他才将手放在暮夏的发丝上,低低的笑了笑,说:“等结婚。”
他期望给她最美好的一切,更希望在最好的日子要了他的姑娘,今日气氛虽好,可她还小,日子还不到。
暮夏抿了抿唇,紧紧抱住洛君临,脸颊因为情潮染上的绯红退了一半,眸间却还是波光莹莹。
一半因为情潮,一半则为感动。
她嘴一向笨拙,此刻也不知该回什么,只能紧紧抱住他,仿佛如此也能回了他这等深情。
“去睡吧,不早了。”洛君临松开手,摸了摸暮夏的头,轻声道。
他语气宠溺,而暮夏也已从不适变成习惯,只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他的房间。
暮夏素来少笑,平日里清冷寡淡的如同没有喜怒哀乐的木偶,这偶然一笑,看在洛君临心里,犹如妖女,摄魂夺魄。
有一瞬间,他抑制不住刚压下的冲动,但他只是前进了一小步,看着她回到房间,然后回到卫生间放冷水澡。
这些,于他而言,谈不上委屈之类,反而是一种甜蜜,有些负担的甜蜜,让他甘之如饴。
千年都等了,这三四年,也不算什么了。
暮夏回房,却睡不着了,她晓得,自己心乱了。
从没有一个人,如此强硬的进入她的世界,霸占她的空间,却用温柔化解她心头的坚冰,让她从无所适从到如今的习以为常,甚至……
她对他的信任竟已经到了完全交托的地步,他知晓她的全部,她应该惶恐躲避,可偏偏,她信任他的全部,甚至从不怀疑他会离去,背叛,伤害。
一丝这样的念头也没有。
原来,她的喜欢已到了这种地步。
但,他会背叛吗?不会!
所以,她何须因为心头的信任而惶恐不安。
暮夏暗叹自己庸人自扰,心情也不再纠结,然后转了个身,闭上眼睛,很快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