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二姨娘心中那个气啊,她还真是教导出了一个“好”女儿,心中盘算着该怎样把这麻烦事从自己身上推开,指着那道士大骂,“好个你个臭道士!竟然说堂堂一个王爷是孽畜!我看你才是!”
萧言溪和舒倾珺一看就知道二姨娘在推卸责任,但怎么可以轻易放过她呢?
“哦?是么?”萧言溪上前一把揪起那道士的衣领,“那你来给本王说说,本王哪里是孽畜了?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很神气的么?”
那道士也终于明白了眼前的男子是得罪不起的,吓得都失禁了,下身湿了一片,该招的都招了:“王爷饶命啊……借小的十个胆子,小的都不敢怎么说王爷啊……都都都是那毒妇让小的做的……”
“你别血口喷人!”二姨娘大喝。
“小的哪敢啊!”那道士伸手从衣服里摸出一沓银票,“这这都是那毒妇给小的,说让小的装作做法的样子用狗血去泼五小姐,小的……小的……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还请王爷饶命啊……”
萧言溪轻哼一声,把那道士像垃圾一般扔到一旁,满身的煞气,让人靠近不得:“镜木,把他处理了。”
随后传来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和求饶声。
镜木刚也被那些家丁压在身下打,心中一股气没地方发泄,要是萧言溪不说他也会去那个道士出气,十分利索的将那道士暴打一顿,然后不知把人扔到什么荒山野岭去了。
二姨娘看的心里恶心,这下手实在是太狠了。
“二姨娘,是你让人用狗血泼倾珺的么?”舒倾珺站在一旁,全程眼都不眨一下看完了镜木处理人的过程。当然别人都以为她看不到。好戏看够了,也是时候搓掉点某个人的锐气了,“今日若不是靖贤王,也许这狗血就在倾珺身上了……二姨娘,倾珺是哪里招惹到你了?需要你这样对待?”说着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泪水。
“二夫人,真没想到这将军府还能有这种事。”萧言溪很配合,“母亲陷害、孩子受虐待,平日都是这个样子的么?”
“这……这怎么可能呢?”二姨娘连上那假笑也挂不住了,“误会,都是误会。”
“可是本王亲耳听到了那道士说是二夫人指使的。”
“一定是那道士急着给自己解围所以才互掐了一个理由。”二姨娘尴尬,“臣妇怎么会去陷害自己的孩子呢。”
“孩子?可是二夫人亲生的孩子只有三个吧。”萧言溪是不想放过她了。
舒倾珺觉得不太妙了,自己还没立足脚跟,要是现在和二姨娘直接闹掰怎么行。她现在只想讨点利息:“王爷,此言差矣。二姨娘平时还经常给臣女送东西,想必这就是个误会吧。”
二姨娘不知道舒倾珺想什么,反正现在有个台阶能给自己下,顺势接下:“是啊是啊。”
“如此也罢。”萧言溪也不懂舒倾珺怎么帮着二姨娘说话了,心中有些闷。难道是自己多管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