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来,天悟除了每日修养身体就是与虎威天魔谈论书道,两人都是受益颇深。可是天悟的魔心伤损太严重了一时还是无法恢复,天悟也不放在心上,享受着难得的清闲,与云裳卿卿我我好不惬意。
放歌何用仪狄①酒
心澹方觉宠辱空
懒卧花茵②云过眼
披襟笑语快哉风③
①仪狄:《世本》记载“仪狄始作酒醪,变五味;少康作秫酒。”认为仪狄是酒的始作人。
②花茵:学士许慎,与亲友宴花圃中,聚花铺座曰:“吾自有花茵,何消坐具?”
③快哉风:“昔楚襄王从宋玉、景差于兰台之宫,有风飒然至者,王披襟当之曰:快哉此风!
这一日天悟正与云裳两人懒散地躺在山林城城主府花园的草地上,闲看天上白云飘过,罗睺心事憧憧地走过来。天悟才猛然想起自己这一个多月来太不顾及大哥和释迦四兄弟了,每日要不与虎威天魔谈书论道要不就是和云裳谈情说爱,与罗睺等人及母亲见面的时间都很少了。
天悟心中愧疚不已,连忙坐起身说道:“大哥你怎么忧心忡忡的?有什么事情吗?”
“哦,没,没什么。”罗睺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天悟心知罗睺肯定有什么事情,他是个存不住事的人,都已经显现在脸上了。
“有什么事情不能跟兄弟说呢?”天悟拉着罗睺坐在草地上,眼睛直视着罗睺说道。云裳乖巧地斜靠在天悟的肩膀上,一句话也不说。
“哎!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只是想起来……”罗睺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云裳。
“大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一直快人快语,云裳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好当着她说的吗?”天悟有些急了。
“算起来,今天,今天是,是罗雅嫁给阿摩天释的日子,我心里烦躁不安!”罗睺面红耳赤终于把话说完了。
天悟只觉得脑袋里嗡地一声,暗暗责骂自己无情无义,他什么也没说,直愣愣地看着脚下柔嫩的小草,脑海里一片空白。
云裳急切地看着天悟,用手轻轻摇动着他叫道:“天悟哥哥!天悟哥哥!”
罗睺也是一脸焦急,站在一边紧张地搓着双手。
天悟的脸色煞白,隔着衣服隐隐约约只见一道红丝从他的丹田处慢慢上行,越过心口直达眉心,在眉心处不停旋转,形成了一颗血红耀眼的心形。
云裳急的已经泪流满面了,声音都有些变调,“天悟哥哥你不要吓唬云儿啊,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天悟哥哥!”
罗睺慌乱地喊来鹰母和释迦四兄弟,众人急的团团乱转,鹰母和云裳急的哭了起来。正在众人忙乱之际,出城巡视的虎威天魔赶了回来,他仔细探查了一下天悟的状况,发现此事天悟已经神志恍惚,意识越来越淡。虎威天魔也是束手无策。
“先把贤弟弄到屋子里,不要乱,也许他自己能调整过来的。”虎威天魔沉声说道,其实他一点把握也没有,这种情况虎威天魔也是第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