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地净,“你不是说你知道灵器吗?大至在哪啊?”萧若风,“我不只感受到一个,我手中的赤念剑就是灵器,它能指引我们,”姬地净没有马上回答,坐在树枝上,把靴子脱了下来,磕了磕鞋子里的石子,“你好端端的找灵器干嘛?”萧若风,“你难道不想去找吗?灵器这等宝物,但凡拥有一个,就已经举世无双了,堂堂魔王对灵器没有兴趣,谁会信?”姬地净,“我要是真的没兴趣呢?”姬地净看着萧若风,又说,“我曾经把到手里的灵器给了别人,你信吗?”萧若风,“什么?你~”
姬地净,“这次答应你,和你一同寻找灵器,也只是因为在洞里待的时间太久了,十分烦闷,所以才出来遛一遛,”萧若风微微笑了一下,眼睛微眯,“那就出来好好遛一遛吧!”
萧若风背对着姬地净,“姬地净,别说我世俗,那是因为你不是我,”姬地净,“只要你别跟随世俗,背信弃义就好,”姬地净从树上跳了下来,“我们快些赶路吧!先去哪?”萧若风,“楼兰,”姬地净睁大双眼,跑到萧若风身边,“啊?沙漠啊,你确定?”萧若风,“有什么不确定的,”姬地净,“我有点不确定,”萧若风看了他一眼,“我回去一定到处传播,魔王怂了是什么样子,”姬地净,“哈,你这人。”
前面的萧若风转过身来,“我要带上一个人,”然后绽开了一个笑容,十分神秘,姬地净,“呵呵,你最近又勾搭哪个黄花姑娘了?”萧若风脸色一沉,“说什么呢你,我说的是东方芙蓉!”姬地净惊奇的看着他,“带她干嘛啊?”萧若风,“东方老爷子去世了,”姬地净心里咯噔一下,“去世了?你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我?东方芙蓉现在在哪?我们现在去找她,”萧若风,“走吧。”
第二天,虽然下了一晚的雪,今日外面却阳光明媚,阳光洒在雪地上,像是宝石一般耀眼。
“啊~~”独孤仑打着呵欠抻着懒腰走到洞口,“咦~,师傅呢?”独孤仑走了出来四处张望着,只见一棵杨树下坐着一个人。独孤仑揉了揉眼睛,“师傅?”独孤仑跑到了宇文拓的身边,“师傅,这地上多凉啊,你怎么能就这么坐在这了,”宇文拓,“不给自己一点苦头吃,怎么能领悟到修仙的困难与真谛?”宇文拓做了一个收气的动作,看着独孤仑,“你也来试试,”独孤仑,“好啊,”一屁股坐在雪里,“啊!!好凉啊!”宇文拓,“你连给自己适应的过程都没有,你这小子,”独孤仑无辜的说,“我就寻思凑个热闹,陪着师傅,”宇文拓,“那你刚刚悟出什么没有?”独孤仑呆呆的看着宇文拓,摇了摇头。宇文拓,“为师刚刚悟出来,帮人要在自己的能力之内,如果自己很难做到,反而是让事情更糟糕,”独孤仑,“可是如果不帮心里岂不是会惭愧?”宇文拓,“双刃剑怎么拿,都会误伤,”独孤仑恍然大悟,“我懂了,师傅,”宇文拓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始打坐吧!”独孤仑点了点头。
宇文拓,“独孤,为师要教你一套心法,当你愤怒、懈怠、消极时就打上一拳,就会平静下来,”独孤仑,“师傅,学这个有用吗?”宇文拓,“呵呵,你以后就知道有没有用了,”独孤仑试探着问,“师傅,那你以后会教我一些,特别厉害的法术吗?”宇文拓,“不要急于求进,”独孤仑,“哦~”
独孤仑闭上了双眼,“师傅,好像又下雪了,怎么这么冷啊,”宇文拓,“下雪的时候不是冷的,是你认为冷所以才会冷,如果你真的撑不住了,就回洞里去吧,”独孤仑,“不!既然做了就做到底。”
萧若风已经和姬地净赶到了扬州,见到东方芙蓉的时候,东方芙蓉正在经营自己的客栈,东方芙蓉见到萧若风和姬地净来找她时,眼里第一个发现的却是姬地净,东方芙蓉直接抱住了姬地净,哭了出来,“师傅,你去哪了~”姬地净眼睛一红鼻子酸了,忍住自己的情绪,“这次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萧若风走进了客栈避开了他们,心里想:你终究是喜欢他的,无论我怎么做,都是改变不了的,那就去吧,只要你是真的快乐。”
在姬地净心里,东方芙蓉是真性情,还会多愁善感一点,别人说她傻,其实她只是特别相信别人罢了,算了算,东方芙蓉大把年华都是用来等待了吧,没人知道她在等什么,有什么值得她愿意等,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等一个人爱她,多久她都会等。
东方芙蓉哭了半天,客栈里吃饭的客人,都在看着他们,东方芙蓉,“如果你这次又要把我丢下怎么办?”姬地净,“不会了,”东方芙蓉看着那双柔情的双眼,萧若风倒了一杯酒,“你们两个大庭广众之下,差不多就得了,”姬地净坏笑,“一阵嫉妒的味道,”东方芙蓉,“喂~我们可是师徒关系,特别特别正常的师徒关系,”萧若风,“哦,是吗,”萧若风撕了一块鸡腿,吃到嘴里含糊不清,还压低声音的说,“可是你别忘了,我也是你师傅啊。”姬地净在东方芙蓉耳边说,“别管他了,他这人就是嫉妒心强。”
客栈的人渐渐少了之后,姬地净和萧若风就告诉东方芙蓉,早早关门就好,没和东方芙蓉解释,他们为何急匆匆地把她带出来。
东方芙蓉当然好奇,几次追问,都是被应付回来,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告诉东方芙蓉去楼兰,东方芙蓉又要问去楼兰干什么,灵器的事要是说出来,东方芙蓉就知道他们是妖,这件事东方芙蓉,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接受。
萧若风和姬地净就在前面走,萧若风,“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姬地净,“瞒到不能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