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晨送轻挽回了红梅乡,请了药君去红梅乡给轻挽诊治,药君到时,轻挽还在昏迷。
药君把脉把了许久,也不知道究竟该怎样治疗轻挽的伤,而轻挽的体内,似乎有一种说不清的邪气,总之,药君给了素晨四个大字:我治不了!甩甩袖子走了。
素晨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这是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让素晨去请已经归隐山林许久的医神——慕年神君。
众所周知,这个慕年神君脾气古怪,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有许多得了绝症的神仙派人去请他,结果都是无功而返,也不知道素晨能不能请得动他。
素晨走了许久,才到了慕年居住的地方——一处幽静的山林中的小屋子,屋外种满了各种名贵中草药,还没走近就闻到了一股草药香味,不过素晨顾不上这些,他现在可是很着急的。
进了屋子,素晨没寻见慕年的身影,向后院望去,才发现那里也有一大片的草药,而慕年正在其中打理花草。
素晨快步走过去,做了个揖道:“慕年神君,在下想请您去为一女子治伤。”慕年直起身子,问道:“那女子是你何人?”“她,是我心上之人。”“哦?心上人,”慕年虽然年岁大了,但听声音却依旧很年轻,应该也是个一等一的美男子吧,素晨为表尊敬之意,一直未敢看那慕年神君。慕年问道:“你知道自从本君归隐山林以后,有多少人来找我寻医问药吗?你知道又有多少人无功而返吗?”
“知道。”
“知道你还来。”
“在下只想请慕年神君为在下的心上人治病,在下不为其他,只求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也要让慕年神君随我走一趟”
“是吗?那么,就等我这满园的草药都凋谢了我再跟你走。”
素晨蓦地抬起头,惊讶的望着慕年。慕年不再说什么,甩甩袖子走了。末了,留下一句话:“你走吧。”
素晨站了起来,向外走去,但他并没有会红梅乡,而是——跪在了屋子前!
屋外下起了大雨,素晨仍然跪在那,慕年向窗外望去,想当初,他也是这样,求自己的师傅救倾墨的,如今,他又在素晨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罢了,一切都过去了,慕年起身,向屋外走去。
红梅乡。
慕年坐在轻挽的床前替她把脉,皱了皱眉头,问:“伤她之人所谓何人?”素晨答道:“伤她之人是她的死对头,一直看挽挽不顺眼。”
这时倾墨冲了进来,问道:“我家挽挽有救吗?”但她看到慕年的那一瞬却惊呆了:“阿年?”“墨墨?”慕年看起来又惊又喜:‘’真的是你,她,她是你的女儿?”慕年指了指轻挽,问道。“恩,是我女儿。”说着,倾墨又看了一眼轻挽,眼神中满是爱怜与疼惜。
柏青进来了,倾墨拉过他的手,对慕年说;“这是我的夫君,柏青,我们现在过得很好。我女儿究竟怎么样了?”
慕年皱着眉头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被嗜血术所伤。”“嗜血术!那可是上古禁术。伤她的人是荷月,难不成荷月是用嗜血术赢了挽挽!”素晨不可置信的说道。
柏青立马派人去找了比赛的判官,并让人去叫荷月过来。二人几乎同时赶到,而荷月在看道慕年的那一瞬间,表情变得极为惊恐,她根本就没想到素晨真的能请到慕年,她本以为,素晨请不到慕年,这样,便不会有人知道她是用嗜血术赢了轻挽,她就可以瞒天过海了。
判官知道了一切,将荷月带入了天牢,罚她面壁五百年,将天尊之位还给了轻挽,慕年也为轻挽开了方子,让她治疗伤情。
后来,素晨问慕年为什么会给轻挽治疗,慕年答了两点:“轻挽是倾墨的孩子。素晨求他是就像那时犯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