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第四军团就朝着又天军团而去了。
趁着这个时候,对又天军团发动攻击,是最好的时机。
夜色朦胧中,一个副官看着山路,不知道阎又天什么时候会被引到这里来,到时候自己,或许会成为斩杀对方的最大功臣。他虽然是魂师,而且已经是快到魂斗罗级别的魂师,魂师的修炼向来是要求清心寡欲,但是却仍然对世俗有着强烈的渴望,否则的话也不会来到军队,事实上就是如此。
所以一想到自己埋伏在这里,并且可能会使得又天军团全军覆灭,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他让自己的部下去找了很多的石头,届时又天军团一旦到达这里下的山路,就让他们把石头推下去。
军团里虽然有不少魂师,但是还是以普通的士兵为主,到时候石头落下,保证能让对方,至少损失十分之七的兵力。
还不是大获全胜。
王副官这么想着,就忍不住眉开眼笑起来,其实他是不服阎水水的,凭什么那么低的修为却可以出任将军?还不是以美色侍人,当初那些议论的话语,就是他放出去的。
这一次等到自己立了大功,而且马上就能够进阶成为魂斗罗,到时候在第四军团的将军一职,还不是落到自己的手中?
他等了很久,都没有动静,眼看着日头慢慢的出来,王副官开始发慌了。说好了派出一队士兵,将敌人引到他这里来的呢?怎么到了现在都没有半个人影?
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原因可以导致,那就是派出来的那一队士兵,已经全军覆没,但是按理来说不会这样的。
除非军队里出了内奸。
如果真的有内奸的话,那么的人是不可能到这里来的了,王副官又忍不住出了一口气,但是他又想到了一个可能,自己这里,岂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固然自己的性命和手下的直隶亲兵可以保住性命,但是这样一来,说不定会被阎水水以内奸的名义处决。
如果这次在意是否失利,内奸的事情总要给军队一个说法,到时候谁会是这个出头鸟,再想想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王副官越发心虚。
一想到这样的情况,他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再想起昨天晚上他信誓旦旦的以身担保要来这里,到时候被有心人利用,说他远离战场,可就糟糕了。
“快,赶去和阎将军汇合。”王副官急急地道,这是他第一次称阎将军,以前都是不情不愿地称呼为将军。
这个时候,又天军团已经追着阎水水到了落日森林。
“我的好侄女,”阎又天笑眯眯地道,阎水水也曾经在斗灵帝国的皇宫见过他,但是此刻阎又天穿着一身纯黑色的军装,再加上他线条凌厉的五官,在阳光下越发俊朗。“我们又见面了。”
“是。”阎水水应着,虽然身后就是落日森林,前面又是比自己多上几倍的兵力,可是她一点儿害怕的神色都没有,好像是稳操胜劵的样子。
她的手里,捏着一包粉末,然后撕碎撒了出去。
阎又天神色不变。
“想要引发受潮对付我们?”阎又天笑眯眯地,“侄女还真以为我糊涂了不成?先是设了一个陷阱,利用一队士兵将我引到了悬崖下,好用石头让我又天全军覆灭?”
“打得是好主意,不错不错,我派去的卧底也是这么回禀的。”
“其实你并非打这个主意,是故意要让我知道这个消息,然后再把我引到落日森林来,利用兽潮来让我全军覆没?”
即便是阎又天,此刻对于这个见过不多次的侄女,生出来几分欣赏的心思,利用兽潮,当真是好主意。
但是他就是要把她的心思,一件一件的说出来,好给她打击。“现在是不是很惊讶,你所期待的兽潮,根本就没有来?”
“那是因为我替换了你的药物,现在的这种粉末,根本就不能引动兽潮,反而会让魂兽敬而远之。”
在山上埋伏的人,只有三千而已,她自己带兵诱敌深入,带了三千,剩下的就埋伏在落日森林周边,但是阎又天一点儿也不怕。
——他带了二十万重骑兵。
这一次,势必要把阎水水围困在这里。他得到了阎无水的号令,必须斩草除根,当年一时不察,竟然让这个小女娃逃脱,还成长得这么快。
“我只有一个问题。”阎水水握拳,看得出来她非常的激动,“当初,为什么要害我父皇?
”
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了。当初父皇对于他这个弟弟,可谓是百般的宠爱,不但给他兵马大元帅的职位,而且还各种赏赐。如果说他是要自己当皇帝也就罢了,毕竟谁没有这样的野心呢?但是他却不是。。
他带兵包围了皇宫,杀死了自己的父母,只有自己被葛叔带着逃了出来,可是葛叔也死了。
“为什么?”阎又天嗤笑一声,“我看不惯他的样子,就好像是在施舍我的样子。”
就是看不惯!他知道父皇更喜欢哥哥一些,也知道自己这辈子与皇位无缘,但是他不介意,他本来就不喜欢当皇帝,比起坐在那个龙椅上,他更喜欢的是率领千军万马在沙场上驰骋的感觉。
可是为什么呢?要赐给自己兵马大元帅的位置,他本来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的,可是却偏偏被赏赐了这个位置,其他人都怎么想?这还不够是的,他那个身为皇帝的哥哥,总是把好的东西送到自己这里来,这是在彰显对自己的恩宠吗?
他不需要这样的恩宠。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阎水水的父皇签订了和平条约,他是个不喜欢打仗的人。但是如果不打仗的话自己这个兵马大元帅,终究只是一个摆设而已。
怎么甘心,逼宫,就是要证明自己的实力。他不喜欢做皇帝,挑选阎无水就是因为他是个主战派。
很好,他现在已经成为了星罗战神。为了这个位置,他付出了多少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