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洬隐在衣袖下的手慢慢捏成了拳头,青筋暴起。
她是想向绯陌邪告白吗!她没说完的那个字是“你!”吗!那他算什么,他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心交给一个女人,可这个女人却不喜欢他!
宫洬气的把门一摔,快步走出了酒店。
不喜欢就不喜欢,他堂堂宫少还没到倒贴的地步。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想要在他身边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她绯槿算什么东西!
虽然这么想,但他还是心烦无比。取了车子便如弦上的箭般极速驶出。
风呼呼地吹在宫洬脸上,将车驶至一处庄园,从庄园内的小别墅里匆忙跑出一个身着礼服,头发一有些花白的老人家。
老人家将门打开,恭敬地朝宫洬鞠躬,说:“少爷,您回来了!”
宫洬冷冽的目光变得微微柔和,温润地说:“福伯,说了别叫我少爷,喊我阿洬就可以了!”
“诶,那可不行,这样会坏了规矩的!”福伯说。
“没关系,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可不比其他佣人。”
“呵呵,说实话,我记忆中的原本还这么小,现在已经这么高了啊!”福伯感叹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长度。
“嗯,福伯我们进去吧。”
“对对对,看我老了记性也不好了,让少爷你在外冻着!”
福伯忙将宫洬迎进去,宫洬走在前面,福伯在后面跟着。
进了门,宫洬将大衣脱下,随手挂在了一旁的衣架子上,向福伯说:“福伯,拿些红酒到我房里来。”
说完就迈着长腿走上楼梯。
“是。”
酒很快就送上来了,宫洬坐在落地窗旁边的靠椅上,手中端着杯红酒,眼神变得忧郁,他就这样看着窗外的月亮,一口一杯地喝着红酒。
宫洬也忍不住嘲笑他自己,一场还未开始的恋爱就让他变得如此颓废。可还是停不住把酒往嘴中送的手。
他眼眸微敛,勾了勾嘴角,喝了酒后他的嘴唇仿佛有一种血色的妖魅,摄人心魄。
在接下来三天,宫洬都没从房间里出来一步。
再说绯槿,她在酒店的大床上翻了一个滚,然后微微睁开了眼睛,灿烂的太阳刺得她眼睛生疼,急忙用手捂住眼睛,好一会才睁开。
原来已经第二天中午了!绯槿揉了揉晕沉沉的头,脑子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她和宫洬去夜店玩,然后她好像喝醉了,谁送她来到酒店?
绯槿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慌忙地检查着自己的衣服是否还在。
幸好,绯槿呼出一口浊气。应该是宫洬送她来的吧?绯槿想,唔,那他人呢?
绯槿想拿手机向宫洬说声谢谢,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手机号码。
绯槿有些苦恼,穿好鞋,整理好衣服后就走出酒店。
她打了辆的士回了绯陌邪的家。
一进门,她就看见了几乎暴走的绯陌邪,绯陌邪冲过来,紧紧地抓住绯槿的手臂,“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