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你现在可以使劲的喊,用力的喊。”
懒得理会一旁表情越来越扭曲的牛三婶,姜小璃再次呼喊道,“娘!我是小璃啊,娘!”
躺在圆床上的姜刘氏依旧没有反应。
她脸上的灰尘和伤口都已全部清理干净,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此时穿着的是一件暴露,带着情/趣意味的薄衫。
这种状态,姜小璃岂能看不出有问题。
可是不管她怎么呼喊,姜刘氏都没有半点反应。下一秒,牛三婶出现在她眼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你对我娘做了什么?”眼前这个女人什么散心病狂的事情都做的出来,这一次一定又是这个女人使得诡计。
可是,她明明记得他们是被村长救了啊,为什么先又落入了牛三婶这个可恶的女人手里?
“你是不是在想,救了你们的村长大人去哪里了?”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牛三婶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狰狞,笑容越发诡异。
“我刚才应该告诉过你,这个审讯室是我们的村长大人亲手建造的。你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跟你那骚/货娘亲其实是两个房间。”
“不许你侮辱我娘亲!”姜小璃怒目瞪向牛三婶。
牛三婶此时心情好,便也不和她计较,“好好好,我不侮辱你娘亲,你娘亲到底是不是骚/货你待会自己看。不过,你不能再打断我了哦,我还没说完呢。”
再次用力扯了扯姜小璃的头发,见她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后,牛三婶欢快的继续说道,“从我们这边能看见和听见对面发生的所有事情,那边却无法看见和听见我们这边。
所以等一会如果你看到了什么超出你承受范围内的事情,你可以尽情的喊尽情的叫,因为……,除了我没有人回听见。”
“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没事,你现在可以睁大眼睛看了,好戏已经登场。”牛三婶再次退开,扯住姜小璃的头发,让她的视线再次对上了前方。
姜刘氏依旧没有苏醒,她昏睡在圆床上,并不知道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间房的石门从外向里自动打开,沐浴过后,只穿了一身单衣的道志诚进入房间,然后慢慢走到姜刘氏的面前做下。
腰上的丝带被缓缓抽开,衣裳褪去,身下毫无知觉的人立刻坦诚出现在道志诚的面前。
在村民面前总是一副儒雅淡然的面孔的道志诚,此时脸色却洋溢着享受又诡异的表情。
他回头朝姜小璃这边看了一眼,露出一个讥讽又挑衅的笑容后,转身便埋入身下的温柔中。
“啊——!”
近乎疯狂的怒吼狂叫也无法抚平姜小璃的怒火。
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大禽兽!
他居然……,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在侮辱她的娘亲。
姜刘氏依旧没有半点反应,显然是被这个混蛋用某种方式被困住了无法苏醒。
随着道志诚越发深入的动作,姜小璃的叫喊声也越发的尖锐,直至沙哑。
“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你那亲亲娘亲是不是很贱,很骚?”
姜小璃想扭头避开眼前污秽的画面,牛三婶哪里愿意放过她。
手里再次用力,姜小璃被迫直视前方无法动弹。
“我没有骗你吧,姜刘氏这个贱妇明明夜夜和我们亲爱的村长大人苟合,平日里却总是摆出一副清高无辜的模样,你说是不是又贱又无耻?”
“你是不是又想说我胡说?呵呵,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还记得你五岁那年被我用零食骗到了海神庙,你娘亲过来找你的事情吗?”
五岁那年?
姜小璃努力回想,她记得自己吃了那个东西后便在海神庙里晕倒了。再醒来,她睡在娘亲的怀抱里,而睡的地方正是海神庙里的床上。
她还记得娘亲说,她找到海神庙时觉得太累了,然后便抱着姜小璃一同休息了一阵。
那时候海神庙里还没有守庙人,床是用来给到庙里祭拜的村民休息用的。
“你想起来了对不对?可是你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昏迷?
村长对你这个贱货娘亲的垂涎已不是一两日,你那个便宜爹死后,他便夜夜守在你家屋外。听着很深情对不对,我也以前也觉得这样觉得呢。
可是啊,有一次我无意看见我们痴情的村长大人趴在你家外面偷看你娘洗澡,我便知道,这猫看见鱼哪有不吃的呢。
海神庙里常年无人,将你娘引上来后,我便将她药晕脱光了丢在庙里。然后我又用其他办法将村长勾了上来。
果然,看着自己心心念念想着的人这样睡在自己面前,是个男人都不会放过偷吃的机会。
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姜小璃咬住牙齿,闭紧双目,打定主意不再理会。
这样哪里会有乐趣,牛三婶用力掰开她的眼睛,让她继续看着前面,“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可以现在一样精彩哦。你看我们村长大人多么卖力,多么的享受。”
“这男人啊,一旦吃到了便会上瘾,心里坚守的底线就会一再降低。我们村长的那点能力虽然不如老村长,但是让一个普通的大人和一个普通的小孩丢失一段时间的记忆还是挺擅长的。
你们醒来之后是不是以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在那之后,这样如法炮制,我们的村长大人不知又将你娘亲吃了多少回。啧啧啧,你这丫头出落的也越发水灵,也不知道我们这位越来越饥渴的村长有没有对你下手呢。”
“闭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心毒的女人,姜小璃现在只恨自己连普通人也不如,不能救娘亲,也不能封住面前这个满嘴胡话的女人的嘴。
姜小璃越是痛苦,牛三婶越是高兴,“哦,我忘记了,你们都不会记得夜里发生的事情,所以你到底有没有被村长下手,只怕你自己也不知道吧。”
圆床上的运动越来越激烈,全程观看的牛三婶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身体跟着燥热,脸上一时妩媚一时又咬牙切齿。
“男人都是一样的肤浅!在一具尸体一样没有反应的身体上耕耘有什么意思?老娘哪里差了?我什么都愿意做,为什么他却看不见?”